一不留神的碎碎念

当我在电影院里,看到一对情侣不看电影而偷偷地亲昵时,我只是平静地扫过,本来已经延宕的1点了。但瞬间的闪回还是促成了我如下的碎碎念:

人的年轻,很多时候,我们的能力与爱人的能力是不相匹配的。或者我们的资本与我们想要允诺的那些海誓山盟有着巨大的渊薮。这种鸿沟一样的裂痕会持续很久,直到我们都到了所托非人的年龄,一切美好与憧憬随着一些莫名其妙的常识而坠入万丈深渊,从此柴米油盐酱醋茶。你成了油腻的老男人,她成了枯萎的老女人。这世间一切的爱恨情仇在时间面前,很少演绎哈密雷特和奥菲利亚、梁山伯与祝英台类似的悲剧。大都会坠入一种类似相亲节目里那样充满喜剧与华而不实的模样里。



一直以来,我都认为爱是最艰难的。有些爱是那么的轻而易举,我总是诧异地在想,我们是不是理解错了爱的模样了。我们将一见钟情理解的太简单,但又嫌着日久生情太漫长。



在这十多年里,母亲与父亲的婚姻,冰冷而僵持。互相之间保持着非人的沉默,厨房分开用,饭菜分开吃,在祖父死掉前的漫长岁月里,家庭的格局一直如此,而我身处其中,好像天天在参观哈尔滨冰雕展里的冰屋,但这里并没有唯美的灯光。我一直感到的是窒息的感觉。所以,当触碰到爱的时候,我都是谨慎而小心,甚至是躲避的。在漫长的岁月里,这已经变成了我的性格。



奇怪的是,我因阿尔贝加缪而认识了很多人,但这并不能说明什么。加缪24已经是经历过一次想要努力维持却依然失败的婚姻了。从此他对婚姻保佑了那种难以名状地恨意。但他依然那样歌颂着婚礼,那种拥有自然神力,在古老的废墟之上的婚礼。在这样的婚礼上,加缪说:“在这里我终于明白了,人生所谓的光荣,就是无拘无束地爱的权利。在人世间只有一种爱情。紧紧搂抱一个女人,这也是留得从天界下凡入海的那种异趣。”



如果,我是说如果,我活在他那个时代,面对他的窘境,我还有对这操蛋的生活还口的能力吗?或者带着诗意的反抗呢?



时至今日,爱在我这里,依然是个谜。



对那些我付出延宕的行动以及那些旁敲侧击的暧昧来说,我想说的是,抱歉,我依然未能解出这谜底。对不起。



多年以前,我听到一句话:“我,只适合一个人的复杂。”

或许,这勉强算作一个目前为止最好的谜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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