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良打盹时,你将不再是你,我也不再是我
昨夜“狂风暴雨”。虽然许多人对此毫无知觉,但至少对于“骂夜郎”先生是这样的。
“骂夜郎”先生骂的不是别人,而是自己的妻子。骂她给别人卖家具,却把自己卖到了老板的床上。而他的妻子和老板就睡在我们的小区,在这个看似夏天却如冬天的夜里。其言,其声,不亚于夜莺的哭泣。骂完,整个小区一片关窗的响动。
很遗憾,“骂夜郎”先生骂夜,我并未听到。而是在熟睡了一夜的大清早,我是通过雪她妈的口知道的。如同我未曾目睹巴黎圣母院的大火,但这并不妨碍所传消息的真实。其心里楚河汉界的分裂,莺歌燕舞的无趣,四面楚歌的滴血,无一不感同身受。
在婚姻生活的深海里,裁判谁是谁非,绝不亚于登天。但他们的“战争”,“永夜”,却源于心里最柔软的地方,善良。只是那些善良,被肢解在生活的某条巷道里,被搁浅在时光的某个切片中,被囚禁在人性的某段逻辑间……是非由此生发。从此,你将非你,我亦非我。
反观去年巴黎圣母院的大火,许多“小米”(箫迷)一定还记得,但未必记得雨果大师曾经讲述的故事。难忘卡西莫多对埃斯梅拉达的表白:
“直到现在我才知道自己有多丑陋,跟你比起来,我就是个野兽,一个怪物。面目狰狞,不是人也不是动物,比月亮上的人还丑,月亮上的人。是的,我是聋子,因为这些钟,美丽的朱丽叶,这个是朱丽叶。如果你要我过来,只要拉这根绳,因为我能听见钟声?朱丽叶,现在我必须走了。我不能再待下去了,我知道你不把眼睛从我身上移开,只是出于同情。”
卡西莫多,弃婴,被巴黎圣母院副主教克罗德收养。长大后,独眼,跛足,驼背,耳朵因后来为圣母院敲钟也聋了。
埃斯梅拉达,吉普赛女郎,长相美艳,能歌善舞。深为街头流浪诗人格兰瓜尔所吸引,被副教主所垂涎。受副教主唆使,卡西多莫欲抢夺女郎。流浪诗人阻止,被他打昏在地,却被宫廷弓箭队长菲比斯制服。
流浪诗人醒后,乞丐王国之王欲处死。但有条件,倘若有女搭救,并赦免成婚。在无女即死刹那,埃斯梅拉达如神降临,并结为夫妻。可是,她心里装的是救她的弓箭队长。
卡西多莫被判处鞭笞惩罚,且在大庭广众,炎炎烈日之下。敲钟人口渴难耐,埃斯梅拉达非但没有记恨,反而施水搭救。他心里一热,岂能不爱她?
弓箭队长与埃斯梅拉达私约幽会,诗人“劝妻”遭拒。恰有副教主召集谈话,欲以金银换女郎近身服侍。虽遭诗人拒,但却得到情人幽会的消息。副教主乔扮暗盯,听着幽会的卿卿我我,以及男人为女人宽衣解带前,回答“我有家室,不是为娶”的约会初衷,一怒之下,将弓箭队长刺杀在地,逃之大吉。
女郎无辜被判,处死时被敲钟人成功“庇护”,以恩报恩。副主教再次霸占未果,又设套置死。诗人动员乞丐王国施救,敲钟人猛投石火守城。副主教贼心不死,趁机猎艳,被敲钟人处死,并帮诗人和女郎逃脱。
教会的掌权们看到副主教的尸体,找着敲钟人。当敲钟人的手拔在教堂墙壁的时候,那些掌权们不再寻找追赶,眼睁睁看着他掉下毒害一样的深渊。下掉过程中,“为什么”的发问如教堂钟声,久久回荡,震耳欲馈。
界世的你
我从未走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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