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子十年记事（二）

上周和今天，赶场似的去两个目标校二附中和实验。因为先参加了学而思组织的二附中咨询会，上午到二附中后就没进会场，只是在咨询台问了些情况。见有登记表，就又简单登了一次。留下信息，看一摸后再联系。一个旁边的家长挺羡慕的说，考那么高。可我没有一点慰藉感。这个成绩在这些名校眼里，算不上多优秀啊。问负责咨询的老师说签约的事情，回说主要看期末和一模，没有加试，也参考平时成绩，和综合素质。留下信息后，出门坐公交到西单奔实验。实验的礼堂座无虚席，两个学生在发言。之后是负责招生的老师介绍情况。听完介绍，原来关于只是录取一志愿，否则有“技术”处理的担心排除了。中考是分分清。给实验的信息我也早通过网上登记留下了，是冲击40名理科实验班做准备，但是否能入选前期参加考试的160名实在没底，会上有些欣慰的是老师说本次遴选的40名，没有实验初中子弟兵，他们单练。这增加了孩子先期入选的机会。我仔细研究了时间顺序，先期160名理科班生源的选定，实际和一模成绩无关，主要是初三期末和竞赛情况。会后到咨询大厅，继续登记，重复就重复吧。徘徊在众多咨询台前，留心看着其他家长的登记，眼睛关注的是人家的所属的区、和总分及排名，当起了“间谍”。看到有朝阳、丰台的登记分数好几个达490 以上，但好在同本次遴选没有竞争。西城的孩子看到个485，一个490多分的。但不知是南区还是北区，没记住学校。看到一位470多分的，居然和儿子是同一个学校。在一个咨询台前，一位母亲和咨询老师聊了很长时间，引起了我的注意。她面前放着孩子的简历，总分490余分，本区名校NH。数学期末110多分。等她聊完了，和她攀谈了几句。我想了解该校的情况。问480 在该校的排名位置。大概100名以内吧！她说。这时旁边一位妈妈说，不，到不了，应该在70名左右，她举例说了某个学生的成绩和名次来说明。另一位戴着厚厚眼睛的妈妈，很注意的听我们聊着，手里拿着笔和本子。原来她是初二的孩儿妈。提前一年就准备中考来咨询了，真是让人佩服。我问第一位妈妈。孩子这么优秀，是不是早签了？回答说是的。看来，人总是不满足，签了的孩子都还在“得陇望蜀”啊。四中我们也去了，她补充说。熙熙攘攘的家长，好多都是夫妇两亲自上阵，可怜天下父母心啊。走出实验大门，已是临近中午了。今天的太阳暖暖的，尽管刮着风。前面一个中年妇女在风中疲惫的走着，风吹着她手里的标有某培训机构名字的袋子。我手中也有这样一个袋子，是出实验大门，守候在门口的人塞给的。不用说这也是一位为孩子奔波的母亲，她内心和我一样做着同样的梦，也是一样的期盼、一样的焦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