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笔||在辽阔的原野上
在辽阔的原野上
这世界可真是苍黄多变——
当年在中国辽阔的原野上曾经一穷二白,几乎什么都没有。
当年在乌克兰辽阔的原野上曾经什么都有。
谁能想到,也不过几十年之后,在辽阔的原野上居然各自上演了冰火两重天。
原野总是颇为大度地铺陈着在茫然中可能存在的走向。而我对于“在辽阔的原野上”印象深刻,那是源于曾经非常喜欢一首前苏联时期的歌曲:“在乌克兰辽阔的原野上”。战士歌舞团的抒情男高音歌唱家欧阳劲松先生曾经把这首歌曲演唱得出神入化,那斯拉夫式的深沉优美与略带忧郁的美声曾经被他演绎到极致,以至于直到现在还是令人念念不忘,在吉他G调A和弦生成的和声中自弹自唱还真是别有一番兴致。
就在对于个人爱好的这首歌曲的长久流连中,就在蓦然回首之间,却发现在乌克兰辽阔的原野上那曾经的富有现在好像已经所剩无几了,而那四段歌词竟像是有某种宿命似的谶语暗示。
“在乌克兰辽阔的原野上,在那清清的小河旁,长着两棵美丽的白杨,那是我们亲爱的家乡。”是的,在乌克兰辽阔的原野上完全可以称得上钻石一般的人杰地灵,有资料显示:在苏联解体时,乌克兰的综合国力指数位列世界第三,当时世界上所有最尖端的东西他们都有。谁知道他们竟走火入魔似的听信西方的谗言,销毁了刚刚分到手的战略核武器,迫不及待地肢解了轰炸机等战略威慑利器。在一系列的自废武功后,西方只用一个并不高明的订单骗局,就让他们自己轻易拆解了正在建造中的航空母舰。此后,乌克兰一路走衰,现在的人均国民生产总值已经排在越南之后了。
“彼得留拉凶恶的匪帮,闯进了我的家乡,乌克兰原野已变成战场,白杨树叶飘落地上。”曾几何时,乌克兰现在又已经变成了战场,恍如当年的硝烟重现,只是这一次并不是什么“彼得留拉凶恶的匪帮”闯入,而是他们自己招魂闹鬼,“鬼魂西行”的结果是他们自己折腾自己而已。
“年老父亲忍住了悲伤,他把儿子送上战场,宁死不做奴隶和牛羊,要和敌人血战一场。”乌克兰现在又变成了战场,只是那时候敌我分明的决绝尚能唤起人们的一腔豪情和希望,可现在敌人在哪里?又是为了什么而战?难道就只剩下了一片硝烟中的迷茫?
“我们都是战斗的青年,我们不怕任何困难,伟大的列宁领导我们前进,我们走向自由光明。”乌克兰现在显然缺乏一个具有普世担当情怀的领袖,他们在形式上由全民所普选国家元首,选来选去,当选者却只代表少数寡头的利益,而失去了真正代表大多数人利益的政党,失去了代表大多数人利益的领袖和导师是何种光景——如今在乌克兰辽阔的原野上不幸一起呈现了。
自由呢?光明呢?
现在,就是现在,在乌克兰辽阔的原野上纠葛缠绕,六神无主,满目疮痍,战火纷飞,就犹似当年的战场。
然而,在我们神州辽阔的原野上已经消除了贫困,中国已经成为世界第二大经济体,几乎什么都有了,这让我不禁想起马克思那句略带调侃的名言:“人所具有的我都具有。”
进入新世纪之后,西方只钟情于金融掠夺和产业链高端把控,他们把那些劳时费力又污染环境的制造业一起推了出去,谁又能想到中国并非自然拥有的门类齐全的制造业现在成为了对抗打压的法宝——
还是慨叹成功需要对手。
还是应该铭记几代革命前辈所创建的历史伟业。
还是应该彰显当今的所有建设者所创造的时代功绩。
还是应该感谢先祖留给我们的勤劳与政道的生存基因。
现代生存启示录面对面地告诉人们:
从无到有需要上百年的奋斗。
从有到无却只是在犯糊涂的那一夕之间。
夕阳中的怀旧依然兴致勃勃,那首“在乌克兰辽阔的原野上”还是令人魂牵梦绕,只不过心境完全变了,那个保尔·柯察金式的英雄情结变得如同隔世,莫名其妙的恍惚像是笼罩了那苍黄中的原野的旋律,一个不期然的问题总是如梦魇似地一遍又一遍地叩问:他们曾经什么都有,可他们现在为什么几乎一无所有?这个问题的答案应该到哪里去寻找?乌克兰难道真的相信那些抢劫成性者的话语?这一系列的疑窦丛生有时竟遮蔽了那令人难忘的旋律。
记忆是难以忘怀的逡巡着的常态。“在乌克兰辽阔的原野上”那飘渺的歌声还是如此令人神往,那动人的旋律还是经常在吉他的G调A和弦中跳荡游走,这一切都让人不能不想,不能不问。
如果使用那些已经存世的逻辑推理,好像已经无法解释“在乌克兰辽阔的原野上”所发生在人们眼前的惊天悲剧。也没有看到多少乌克兰对于如此变迁的分析与综合,也许沉默是金?也许他们只是缺少一个像普京那样的领袖?也许无语是茫茫然的下意识应对——我似乎隐约看到了当代诸多学科由此所陷入的逻辑困境。
原野虽然辽阔,道路却还是由足下选择。那还真是一失足成千古恨,至少“我们不能犯颠覆性的错误。”
插图/网络
作者简介
张江明,笔名石在自在,老三届老海南老兵老说老话。
用诗和远方,陪你一路成长
不忘初心,砥砺前行
冬歌文苑工作室
名誉顾问:戢觉佑 李品刚
文学顾问:周庆荣 王树宾 白锦刚
法律顾问:王 鹏
总编:琅 琅
副总:蔡泗明 倪宝元
编审:孟芹玲 孔秋莉 焦红玲
主编:石 瑛 赵春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