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理性与合法性的辩证解析——《把中国传统文化的自圆其说能力上升为哲学的整体性》

随着历史的推进,资本主义主导的现代文明体现在海关和国境线上的以国为核算单位的世界格局越来越清晰,这其中缺乏讨价还价能力的小国政治越普遍,越符合国际垄断资本对全球市场分而治之的利润追求,可惜却不符合人类整体利益最大化的终极需求。

其实国际垄断资本分治全球市场的过程不一定都不符合人类整体利益的最大化,只是当局部或者整体的世界格局不符合西方垄断资本明确可期的单方利益最大化时,他们一定要基于自己的立场而采取罔顾人类集体利益最大化的极端行动,其中就包括战争等一切有利于自己的极端手段。

如此积极干预相关事件按他们的预期演绎,这才是垄断资本的反动性本质所在,也是他们对文明发展的暂时的领导权的滥用。

为什么说这种领导权的滥用是暂时的呢?那是因为人之初的人类社会中有领导者,但没有领导阶级。当进入阶级社会后,阶级类型一直在不断弱化的剥削中递进向前发展,这种递减性可预见的终点一定是重回只有领导者而没有阶级存在的终极和谐社会,所以资本主义文明内部之所以会诞生以消灭阶级为目的的社会主义和共产主义理念,就是这种规律决定的人的正常预期下的正常诉求,所以阶级政治只能是人类文明进步的中间体,只能是历史性的暂时存在。

当然,因为资产阶级是领导者,也是立法权的主导者,所以他们的行为常常不缺少合法性,但合理性就值得商榷了。比如现代政治文明虽然都允许群众“自由”地上街游行,但只要没有明确的革命纲领,其实浪费的都是游行者自己的时间,无关阶级对立关系中剥削的宏旨。

对于被剥削阶级来说,仅靠类似游行这些形式民主的手段能终极解决社会根本矛盾吗?显然不能,所以每次不能解决问题的形式民主的错用实际都在为矛盾不可调和后的战争蓄积力量,所以一切大革命的孽都是人民自己作出来的。

反之,如果人们都能通过哲学的前提批判在认清历史的基础上展望未来,那就意味着通过集体学习哲学对人类集体智慧的彻底打开,这样的社会将通过每个人都能过高级知行合一人生而展示出哲学的革命彻底性,这样自然会使资本主义的形式民主彻底失去存在合理性,自然也不会有统治阶级滥用立法权了。

换个角度,过去资本主义民主思想形成的理论基础来源于契约说——每个公民让渡权力于政府这个守夜人,但相对于每个公民都能认清历史的基础上展望未来的主动让渡,过去的让渡是专家学者虚拟出来的,于公民则是不知情的被动让渡,所以资本主义制度虽有历史进步性,但设计上虚拟的前提毕竟严重脱离实际,所以表面极尽合理的三权分立权力制衡关系注定因阶级监督的不能而变成作为操盘者的统治阶级内部的政治游戏。

正因为资本主义政治的具体运作与选举投票人没有任何直接关系,所以所谓的契约论纯属子乌虚有的空中楼阁,所以资本主义民主当中极尽沽名钓誉的虚伪与欺骗色彩注定要在常识化哲学面前彻底显露原形。一群连形式民主的欺骗性都看不出来的人是不可能享受真正的民主的。

真正的民主只能在全社会成员皆民的时代产生,而资本主义社会的企业内部管理与剥削关系明显,完全可以用近似的自治代行社会管理职能,而国家不过是为了“合法”开战的需要而设立,是用强权欺压和剥削其他国家的有效前提。

西方国家为什么可以肆无忌惮地宣传,民众应该信仰上帝,而无须信任政府,就是因为这样的资本主义政府从文明的角度没有任何合理性,但却有全部的合法性,所以当政治无道德的哲学思想从现实上赋予了当政者执政的全部合理性之后,政治就会随时赤裸裸地变成翻脸不认人的吃人怪兽。

在畸形的资本主义文明里,政治的解释权掌握在资产阶级手中,他们就是这样愚民的。由此可见,合理性与合法性的辩证关系对认清政治与文明的发展关系至关重要——合理的,不一定合法;合法的,不一定合理。

什么叫合理,就是合规律,规律是天道,是大道。当然,人类社会也自有运行规律,无奈因为人类对自身主观能动性的开发程度不高,所以人类社会的规律无法像自然规律那样和谐运行。

如果承认人类社会运行规律在人之初时派生于自然规律,那么人类承认自身社会的运行规律是小道也就顺理成章了,接下来人类通过主观能动性寻求自身不完善的小道与派生人的大道之间的差异性,进而谋求更多合于大道的社会整体和谐就容易理解多了,大道至简的哲学常识化追求也就容易实现得多了,道之于哲学的整体性意味也就容易理解多了。

论述了这么长时间的哲学整体性,一直有人问我到底什么是哲学的整体性,我常无语,因为说简单了对方不明白,说详细了我付不起那个时间成本,所以我对这样的问题通常不予过多解释,因为一千个人心中有一千个哈姆雷特,哲学整体性也一样,需要每个人通过哲学的抽象思维自己去悟得。

这些人之所以很轻易地问出了这个问题,说明他们自己缺乏对哲学本质应有的敏锐性,所以我推定他们的这种请教并不谦虚,还认为他们是坐井观天的传统哲学死读书培养模式下的牺牲品。

我从自学哲学之初就一直带有“哲学是什么”的追问,这让我在整个学习过程中可以不迷信任何人,反而是在观摩一切旧哲学的冲突中自找答案,也就是我在自圆其说于哲学。当能够对“哲学是什么”无困于心的时候,当然意味着我已经整体性地掌握了哲学,所以哲学的整体性是确保我区别并鄙视旧哲学的理论基础,如果简单概括成一个字,就是道,如果详细说,我的常识化写作都服务于哲学整体性的表达。

如果哲学整体性体现的是道,那么常识化表述哲学整体性就是对大道至简的执著追求,不求必然成功,但执著追求一定是我自加压力的职责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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