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发奇谈怪论了,渊博于专业思想,是专业学者团体多年苦心孤诣的安身立命之本,我这样一个名不见经传的白丁儿,仅用一篇文章,就能把人家的优势全部抹杀了吗?没办法,哲学世界其实从不是个讲理的地方,因为不能实现可常识化普及的终极自圆其说,所以大家卖弄的都是低层次的自圆其说,因此导致在我所谓终极理想化的终极自圆其说思想面前,从来没有哪个思想敢说自己说服了一切对立的思想。其实我的哲学常识化转向理论体系也不能说服一切对立思想,因为陷入固步自封的逻辑陷阱的人,只要缺乏终极可知论的理论自觉,通常很难被对立思想说服,所以盲目相信旧哲学的悲剧是,大家只能在心甘情愿的固步自封中保持盲目自信到死——既不能正确接纳对立思想的全部合理性,又不能正确否定自己的固步自封。面对上述旧哲学一贯的两难,通过常识化视角,我将其原因归于不同哲学派别间本体论思想的不得调和,希望大家能因此而常识化地认识到一点——任何对哲学理论有重大突破性贡献的哲学家,他的理论建设都只能独立完成。透过这种现象,我们必须常识化地认识到,哲学理论创新,从来都是真会享受孤独的人的专利。这些人之所以能取得理论突破,依赖的都是独立思考后对旧哲学理论边界的自我突破,所以他所建立的思想体系,说服的都首先是他自己,而不是别人。只是他们都不知道,自己之所以能对旧哲学实现理论边界的突破,完全是因为自己已经不自觉地捕捉到了哲学的整体一致性。当然,也正因为无法明确定义哲学的整体一致性,所以不真懂本体论的他们也自然不真懂哲学,于是只能在实现哲学的局部理论创新后,继续茫然于对狭义哲学终极边界的无知,这就是旧哲学一贯保持无法言说的开放性的全部本质原因。明白了这个道理,自然不难发现,许多哲学家的思想,之所以死后才被认可,就是因为与其同时代的对立思想者都是不可说服的,因为如果能说服,那么旧哲学早就能实现终极自圆其说,就轮不到我来说了。那些取得理论创新的哲学思想,为什么后来又被哲学史认可了呢?那是因为经过长期对抗,后辈哲学家会通过思想碰撞适度打开理论视野,所以他们会发现,自己虽然不能接受对立的观点,但也实在没办法推翻对方的核心观点,所以只能承认其具有部分合理性,于是己方思想也因此打开了相应的理论创新空间,所以旧哲学从来都是在对立思想的冲突中获得艰难进步的。正因为旧哲学的理论创新只能适度打开人的哲学视角,所以哲学史虽然体现着人类文明的进步历程,但也事实展现着与人类文明一致的知行合一式整体苟且。正因为不甘于接受这种整体苟且的不可理喻,所以我才能有机会用终极常识化普及视角挖掘到哲学的整体一致性,进而实现将狭义哲学重新丢进广义哲学母体的终极自圆其说。相对于我的终极自圆其说,只有不真懂哲学开放性的人,才会承认某一种旧哲学思想的绝对权威。因为知道哲学的权威是不可求的,所以即便我真实现了所谓的终极自圆其说,我也不焦虑于自己的权威性,因为时间会解决一切。如今通过科学哲学概念的创新解读,我的终极自圆其说思想体系又明确了,所谓狭义哲学的终极性,只体现在它对人类的整体成熟的终极指导成功上,也就是人类整体变无奈的互害为终极互利的思想自由的实现而已,随后人类将进入以科学哲学为代表的追求物理自由终极实现的新时代,也就是人类与宇宙的平行式永生。面对这样的表述,请您千万不要过于惊讶,这不过是对旧哲学曾经语焉不详的虚幻自由的常识化解读,是人类文明从零起步,只能这样由低到高地自我进步,并渐进提升自己的人生自由的必然经历的常识化解读。因为这是从常识化视角展现人类文明进步的规律,所以请不要尝试以任何方式对我进行徒劳的否定,因为你的自圆其说水平不够,因为你在哲学概念体系的堆砌上做得不够,因为你和其他旧哲学一样,根本无法通过洞悉本体论而通透于整个哲学思想体系,所以一如井底之蛙的您,与其尝试徒劳地否定我,不如随便拿起一本哲学史,看看是否有哪个旧哲学思想能给你提供一个可终极自圆其说的本体和本体论。认真地看过后,当你发现旧哲学在本体论上的整体性荒诞,自然不难打开专属于你自己的终极自圆其说之路,所以那时的你自然会明白,你的终极自圆其说,只能由你自己实现,然后你也就自然明了,本体论才是旧哲学最难到达的顶峰。西方哲学界至今没人到达过本体论所代表的哲学顶峰,反而是没有本体和本体论概念的中国传统文化通过在“道”这个概念取得共识后,实现了集体登顶,因为中国思想者皆认可强名曰道的道为一切主、客观存在的本。通过中西方哲学的互译式比较,我们可以常识化发现,哲学思考,表面上拼的是思考者在形而上学方面的实力,但其实,西方哲学之所以无法登顶于本体论问题的阻碍,就是因为他们不懂形而上学与形而下学的关系,比如哲学写作,就是将形而上学的思考进行形而下学的思想体系的整理。通过以上讲解,其实不难理解,根本没有脱离形而上学的形而下学,其实本应是一个很简单的哲学常识,这样大家也就不难进一步理解,形而下学其实是低层次的形而上学,二者是主观上一体两面的对立统一存在,就像科学与科学哲学的关系,科学哲学是不可复制的形而上学,科学则是科学哲学思考的成果,是可复制的形而下学的器,也就是有工具之用的工具属性。
当然,中国传统文化也不全懂形而下学与形而上学的关系,所以才无法实现以常识化普及传播为标准的终极自圆其说,所以我才有通过与西方哲学进行正确互译,通过逻辑的主观存在本体角色的发现,实现中西方哲学思想同步终极常识化的可能。
经过如此成体系的常识化论述,当你不得不接受我的可终极自圆其说思想的权威性的时候,自然也就不难发现,终极自圆其说是人类主观能动性的唯一发展指向。那些伪可知论之所以战胜不了不可知论,只因伪可知论哲学对人类不断提升的现象认知背后的本质,依然无法明确把握,而我所谓的终极自圆其说,只不过是发现了阻碍人类不能实现思想自由的主观本质,就通过双重本体论找到了进一步认识自然文明本质的钥匙。当我们承认逻辑确实是被我们忽略的主观存在本体后,我们才能建立可终极自圆其说的本体论,然后自然不难发现,我们通过科学哲学所揭示的,一直都只是自然现象,是体现在不同维度上的自然现象。这样一来,只有确信逻辑这个主观存在本体是通过与自己异名同出的自然规律进化而来,人类的科学研究,也就是关于科学哲学的思考,才会通过正确的和共识的本体论指导,终极排除盲目的不可知论干扰,从而最大限度地节约人类文明进步最可宝贵的时间成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