拒绝终极哲学的惶恐(连载二十九)

哲学常识化转向理论早就发现,因为与自我批判相关的价值观冲突所引发的自我否定会让任何人陷入不同程度的阶段性抑郁状态,只有系统掌握了整个常识化转向理论之后,这种过程性抑郁才能最终消失无踪,所以一时不接受哲学常识化转向理论,不等于必然排斥,反而面对我的辩论挤压而不得不做选择时,内在的价值观冲突会让他们下意识地与我和我的理论保持距离。
如此则不难发现,哲学常识化转向成功的要件之一,就是一切人最终只能集体形成一种价值观,也就是在利他中寻求利己的人生价值最大化,这在人的心智普遍不成熟的情况下,要求社会资源的分配能够在物质人生层面对这种心理机制的推广进行基础支撑,这其中体现的,也是人的存在的主客观一致性,因此随着物质文明日益发达对精神文明成熟的反向推动力越来越强,人的文明存在已然迫近整体成熟的临界时刻,这也是人类文明必然进入社会主义的逻辑内因,具有历史发展意义上确定的规定性。
于是导致哲学常识化转向理论推广难的第三个原因就明确了,也即在现有条件下,社会集体层面的哲学常识化转向必须接受社会主义政治的指导,然后才能通过文明比较优势说服非社会主义政治而统一开展。
如此一来,哲学常识化转向理论如果真的具备诱变社会集体常识化转向的能力,那么说服社会主义政治就是历史的必然,因为社会主义政治是唯一全面接受哲学指导的政治,并直接以终极消灭政治为理想,所以只有以社会主义政治为保障,才能以最快的方式说服其他一切保守的政治集团,人类才能以最快的速度集体瓦解人性恶的消极影响。
就人类文明整体状况而言,社会主义政治要想实现自己的政治理想,真正的障碍从来不仅是资产阶级民主的虚伪,还有比资产阶级民主更保守的其他所有制类型要一并说服,因而只有哲学常识化转向级别的理论创新,才能在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历史背景下,通过普世性价值观和普适性方法论的提供展现社会主义文明的终极说服能力,也就是可常识化普及的终极自圆其说能力,这样人类才能通过和平的方式共赴终极文明,而不是暴力战争的方式。
至于具体是先说服资本主义文明,还是先说服更保守的部落文明,就只能随缘了。那么哲学常识化转向理论是否具备这样的能力呢?从无懈可击于可终极自圆其说的主客观双重本体论的角度,其实已然从理论上具备了清除其他一切旧本体论的绝对权威性,只要能结合基础教育进行推广,那么曾经的集体愚昧现象将迅速从人类文明当中彻底消失。
哲学常识化转向的成功,虽然以个体层面的哲学常识化转向成功为基础,但并不必然像旧哲学那样,只有自学才能偶然悟懂,因为通过有主客观双重本体论指导的终极一致性认知体系,社会集体层面的终极自圆其说的终极可复制性已经具备,未来的哲学教育,将不再像旧哲学这样,只有靠自学自悟才能大彻大悟。
在哲学常识化转向成功之前,世人整体活在互利与互害兼容的一致性当中,哲学常识化转向成功之后,因为人皆终极自律,所以人类文明才能活在只互利而不互害的主观成熟和客观相对成熟状态,因为人的客观成熟以人的物种灭亡危机消失为标准,所以在此之前,人类社会肯定还会有不足,但整体伦理认知足以稳定发展于终极和谐,不会再有任何物种灭亡危机以外的社会性心理危机,法律、阶级、战争自然随之一并消失。
这样一来,明白了本体论认知缺陷对人类文明水平的直接决定作用,相信大家在对自己当下的苟且有些许感伤之余,会迅速豁然开朗起来,因为正确地认识一个问题,相当于已然解决了这个问题的一大半,剩下的,就是如何用本体论视角的知行合一如何具体压抑曾经的非终极性认知论视角下的知行不一了。
理性而言,人类文明的进步一直在缩小导致人知行不一的理想性与现实性之间的差距。正因为中华文明在这方面一直走在前列,所以我的哲学常识化转向理论把这种差距归零的原因概括为物理自由与思想自由的双重绝对提升的历史必然,然后自然不难发现,在物理自由与思想自由共同发展的某个极点,人的终极思想自由将很快通过可常识化普及的终极哲学的建立而先于终极物理自由而实现,这就是老子所谓的天下大同境界。
反过来,从理论上比较老子的天下大同和马克思的共产主义,显然在同样不能终极自圆其说的情况下,感性而言,天下大同的论述更温和,而共产主义则相对极端,所以参照前文所说,凡主义的,都是不能自圆其说的,凡哲学专业于不能常识化普及的,都是脆弱的,因此马克思主义经过温和的老子的思想的补强,便大道至简地具备了终极自圆其说能力,具有可直接复制性,因此天下大同的实现才能平稳顺畅于终极自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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