搂着女友,看一部这样的爱情片,恋爱才能圆满
如果各位有了女友,大湿建议大家和她一起观看完下面这些电影,告诉她,女生嘬是没有好下场的。还是踏踏实实的过日子才是正经事。不过话说回来,最重要的事情是,你得有个女盆友……
《秋天的童话》
在充满城市江湖味的香港,这样的一部电影杀了出来,连小马哥都未免惊讶的苟笑道:没想到船头尺输给了高秋。由此可见,这部电影的有多让人喜欢。与张婉婷同期的还有罗启锐,许鞍华。相较而言,张婉婷的格局小而精巧,意图却大,移民三部曲,广辟海外。戏中巧妙的借鉴了欧亨利的短篇小说《礼物》的桥段,发哥送给红姑一串表链,红姑却把手表送给了发哥。这部电影,像围着炉火夜话,大家你看着我,我看着你,温馨,曲折都在其中,三十岁男人的初恋,平淡真实,醇厚如酒,今在,昔在,永在。
《我爱你》
“上天创造了男人,又再造就女人,赐给他们爱情,后又赠送分手,让他们热恋时爱得要生要死,绝裂时却恨不得你死我活……” 当片中吴镇宇神经质的说出这句话的时候,电影的意图一览无遗。李仁港,这个在2000年后被称为“调戏历史的婊子”,往前捣腾时光,竟然会有如此深刻的电影,着实让人可敬。最后一幕,袁咏仪坠楼,黑白无声,爱情的残酷,冷的让人绝望。
《新不了情》
电影从悲欢开始,从悲情结束,穿插万芳的代表作《新不了情》,从不刻意的煽动,把俗套拍的不俗套,只靠着平缓的剧情,却哽咽了我年少时的许多眼泪。我怀念的是,那时稚嫩的刘青云,尚是港姐出身还未走无厘头的袁咏仪,一场戏几乎能抢掉所有主演光环的秦沛。一群老男人吹响了令人忧伤的萨克斯,秦沛淡然一笑:即使在我人生最艰难的时候,我都从来没有怀疑过自己的才华。这句话不知道激励了我多少年。那时年少,更偏爱刘青云的那句话——有些东西你不知道,那没什么,只是证明你蠢而已。最后奉上一句:如果人生最坏的就是死亡,哪还有什么不能面对的呢?
《甜蜜蜜》
陈可辛的《甜蜜蜜》就像一座山一样横在哪里,我不需要爬过它,经历它,但我看到这座山,就觉得很放心,好像花儿开在春风里。配上邓丽君的歌曲,乐而不淫,哀而不伤,甜,不腻。黎明的单车,豹哥的纹身,世事百转千回,不可强求,生而过客,你奈人生何?身高,从来不是一个男人的禁锢,如果你能遇见豹哥那样的男人。“傻女,听我说,现在立刻回家,洗个热水澡, 明早起来,满街都有男人,个个都比豹哥好!”
《朱丽叶与梁山伯》
吴镇宇继续着他的神经质斜睨,这是港影不可或缺的一道标识之一,这部片中,他延续了在《爆裂刑警》中的最后的一句话——等你回来,有饭吃饭,有粥喝粥。如上文有人所言,有家可回,有人可等,不是人生最幸福的时光的吗?不知道知乎里头,有多少人在深夜拖着疲累的身子回家,还能看到一盏灯为你亮着。《新龙门客栈》里,周淮安语邱莫言道:都说乱世莫诉儿女情,我说是乱世儿女情更深。木心评论张爱玲说:乱世出佳人,世道不乱了,人也就不佳了。都恰好印证了《倾城之恋》的话儿,兵荒马乱的年头,能容下一双夫妻,可和平年代,却容不下一对卑微的男女。
《海角七号》
抛开范逸臣生硬的表演,也不要在意田中千绘操蛋的普通话,更加不要提起中日隔阂,只要记住由魏地圣操刀的七封情书,以及泛着海风的夜里,小女孩对着饮醉了酒的小警察神情的额头一吻,如圣母亲临世人,神来之笔,酷毙了。中孝介口中哼着霓虹国的歌曲,很难不让人想起很多。这部电影包含了太多人,留下来,或者我跟你走,只是那一部分而已。话说这部电影,俗气的桥段也有,不过,为上文的那两幕,我还是硬推。
《听说》
爱情和梦想都是很美妙的东西,不用听,不用说,不用翻译,就可以感受到。台湾的文艺小清新太多了,顺手一抓一大把,我只以《听说》做个起头,其余的一概不谈。大逆光成了小清新标配,但幸好没有《那些年》里用的那么泛滥,中后期竟然出现了偶像剧的苗头,还有一个极烂的伏笔,低俗的欺骗,榨取感情的手段令人发指。好在台湾的小清新自有台湾的妙处,那就是从不扭捏作态装纯洁,这一点,很好。
《每当变幻时》
电影整体太糙,但却藏细其中。爱情,难免柴米油盐,难离市井之味,可就是在这日复一日的琐碎当中,才具有更值得被诉说的真实。人生不会总是上演大团员的戏,这不真实,自欺欺人,错过了就是错过了。每当变幻时,便知时光去……
《前度》
正如导演麦曦茵所言,如果你遇见一个男生,他很温暖体贴,但请不要轻易的爱上他。因为他的每一次端茶倒水,辛勤体贴,雨中送伞,病时送药,都是哪一个女人教给他的。这部戏,我最喜欢最后一幕的Make Love戏,太高潮了。明知不爱了,却还忍泪做最后一次,强有力的冲突感,傻妹纸,这不对吗?这是对的。李安曾说过——戏剧的矛盾性来自于个人意图的最大伸张。这就是!
《重庆森林》
失恋的人不要看重庆森林,但不是失恋的人又怎么能看得懂重庆森林。我们也许没有在一个晚上吃过三十罐的凤梨或者榴莲,但我们的胃都曾经在某个夜晚抽搐过,好象装下了不止三十罐罐头。我们也许没有对着毛巾或者肥皂自言自语过,但如果那个夜晚肥皂和毛巾也能明白我们的言语,我想我会和它促膝长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