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俄流亡者:上海的“罗宋阿大”是怎么来的?
1905年上海原有的俄罗斯社区
斯塔尔克少将的流亡舰队强闯淞沪口,惊动上海当局和英法租界
格列博夫强闯上海滩,最后在上海扎根落脚
中国关防马上让他在48小时内离开上海。格列博夫有哥萨克军人的彪悍,他拒不降下俄罗斯帝国的三色国旗,更不交出船上的武器。为达到离船登岸的目的,他派人分散乘小船自己设法混上岸去。真有一百余人偷登成功,他们拿出银两买通上海租界当局,在法租界租到一幢房屋,以登岸养病为名,让哥萨克官兵24人一组,轮流上岸休养。格列博夫发现吴淞口浦东沿江有两处房子,被称作验疫所闲置未用,就与江苏特派交涉员许秋帆联系,将两所房子借给白俄难民轮流居住。
落魄贵族源源不断
......许多白俄都曾有一个美好的过去,所以十分依恋旧日往事,在寂寞的午夜,他们往往怀着一腔幽怨,约上几个同伴,走进日益热闹的俄国菜馆或者酒吧间,去喝劣等的麦酒,直到酩酊大醉,才带迭带跑的走出去,也有些许白俄,喜欢独自坐在阴暗的角落里,一声不吭的喝着咖啡,追想沙俄时代的光荣历史和眼前的沦落,他们高兴时也会和侍女调笑,难过时便会痛哭一场,内心的追怀,悲哀和痛恨,使他们常常演出一幕又一幕的浪漫悲剧......
......在霞飞路的一些小酒吧里,他们很乐于告诉一些好奇的询问者,他过去曾是一个食禄万钟的公爵,或者是一个叱咤风云的将军,或者是一个曾在银驹宝辇上驰骋过皇家大道的贵族夫人......接着,他会用以往的神往的神情,最细腻的叙述描述当年生活的美满,甚至,有的白俄不待别人的询问,在把盏微醺之余,通红的脸支着后脑,便会喃喃自语,捕捉那逝去的荣誉,有时甚而野火般的愤怒,击着桌子,破口大骂苏维埃政权,他们常常纵情于酒,尤其爱好中国的白干,但他们大多怯于交际,这也许是他们自惭形秽,也许是因为唯有在孤独里,才能尽情的重温美好的旧梦吧......
旧时王谢堂前燕,飞入寻常百姓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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