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杰||【散文】 燃灯者

        燃 灯 者
 
                    文/徐杰
 
                 0 1
 
一个微不足道的人,在你不经意时会掀翻你已构筑的惊涛骇浪......
 
那是二十多年前的事儿。
 
夕阳迷醉,晚景沉穆, 大桥上熙熙攘攘,人来车往,每一个面孔都写着追寻与回家的情绪,偶尔一个特写的镜头分离这种情状的时候,大桥变得舒慢起来。
 
而我在等一个人,那个人是我的初中同学。
 
青春飞扬的时代,我多半是在扮酷, 一身白色西装外加一个红色领带,小酷男发型,招来过往行人的好奇,那一回头的注目,觉得我的内心被一块小小石头击中,并无疼痛的间隙穿插一种激越感。
 
他不曾到来,我还在织梦。
 
他终于来了,一个球场上曾飒爽英姿的男孩,小胡子在他醇厚的嘴唇上像被即刻粘上的,有点滑稽。
 
我挪逾的笑一下,他也笑一下,无限尴尬中他先开口说话:“来了。”
 
“恩,来了。”
 
想怪他几句,看他一身匆忙样儿,就没吐出来。
 
他倒是腼腆的领我去一家饭店吃饭。吃什么,他不知道,我也不知道那一刻什么东西最好吃。
 
还是他先打破尴尬局面,去“梅溪饺子馆”吧。
 
顾名思义说的“饺子馆”,那就是吃饺子。因“梅溪路”而得店名,店主是个女流,那女子高挑眉一挑便问他:“来一斤,还是八两?”
 
他几乎没停顿说出那个“一斤”的数目,又要了个小菜是花生米,他带的有小酒, 口袋里装着,粗心的我没得发现。
 
他喝酒的样子,极其不成熟,不像那些邻桌的大男人们举起酒杯一饮而尽的好豪气,他的活法在篮球场,我的活法不知在哪里。若真的问我怎么的活,我一定回答不上来。
 
 
边喝酒边调侃中,他说明了来意,想开家体育用品商店。他母亲是个顽固派,不给他钱,认为那是败家子干的事儿。
 
我老爹是个葛朗台,哪会给我钱让借给他?这简直是白日做梦的想法。我面露难色,他很容易看破,接着说没事,他会想办法的。
 
是的,他一定能想出办法的。在我眼里,他是一个能成事的男人,同学。
 
 一顿饭没吃完,便不再谈钱。
 
他安静地看着我,难以安分下来的我,一袭白西装,一个发型酷酷的男孩装扮下,心思有种被煎炸,烧烤的滋味。他该说我这身打扮不适宜的,因我咋地也是个浑身充满妖媚的女孩。
 
实则他并没说到我的一副扮酷相,却谈起了我的“文学之梦”。
 
“小妖,好好写字吧,你有这个天赋,我拿笔咬破唇,想写不会写的。”
 
“我爸说我笨,不是这个料。”
 
“你咋会笨呢?校报上发表那么多,还笨?你爸眼儿咋长的哩”
 
“不许你这么说我爸。”
 
他就抿嘴不说了,但笑容依旧挂满春风。
 
我却再次盯着自己的这身行套露出几分坏坏的笑。他以为我在取笑他某个点位在我眼里走光的尴尬,又憨厚的冲着我笑了又笑。
 
该笑的是他:我明明一女孩,为何要一身男儿装?他不懂的世界,我也未必懂,却在那个年代表白了彼此。
 
他的体育用品商店也没能开起来,倒跑上了运输。
 
他父亲托人到家提亲,我父亲一个拒绝,千种拒绝的理由给了那跑断腿的媒人。
 
他写信问我:“为什么?”
 
我回复他说:“你问我爸去!”
 
他没问我父亲,对着我也没再提起这件事,他怎么可能来问我父亲呢?我倒是问过我的父亲:
 
“为啥不同意我们交往?”
 
父亲只说了四个字:“门户不对。”
 
我便陷入了长久的沉默。
 
后来的一次同学聚会,忍不住打听他的事儿。
 
同学告我说:“出车祸,人早没了,骨头怕是在地下都成朽木了。”
 
那顿饭不知怎么吃的,脑海里一直是他的絮叨:“小妖,好好写字吧,你有这个天赋。我拿笔咬破唇,想写不会写的。”
 
人常说人走如灯灭,可我觉得他是我心上的“燃灯者”,一直在我的生命里点亮,再点亮.......

 
                  0 2
 
一道或明或暗的光芒,它是人心在黑暗中赖以去之的地方。
 
S市。
 
天下着蒙蒙小雨,小城在雨中显得张狂,肆虐。纵是想要它装得庄重,也是一番徒劳的心意,满城的梧桐絮满天飞,令人尴尬至极,行走的情趣瞬间被打破。一种心情,一座城市,在我的内心世界忽远忽近,一会如藤蔓纠缠,一会象九天的星河,不着边际。
 
好不容易找到刘峰所住的宾馆“如意家”,这是唯一和这座城市不相配的地方,金碧辉煌的装饰,败了我心生的一份轻蔑。从宾馆房间里放射的光芒,你便觉得一抹橘黄早已是人心住着的堡垒。
 
“说吧, 为什么要我来?”我吊着眉,不屑地说。
 
“我去见你,不便,你来见我,方便,就这么回事,是为你着想的。”刘峰沉默一阵后这么说。
 
“呵呵, 谢谢你大慈大悲的菩萨心。”
 
“不谢,曼曼,能不能好好说话?”
 
“她还好吗?”
 
“离了!”
 
“哦,为啥离呢?”
 
“一言难尽,是一场谎言加阴谋的恶作剧吧。”
 
“.......”
 
我们去这个小城所谓的大排档一番胡吃海喝后,他走他的,我走我的,谁也没回头,彼此淹没霓虹摇曳的深处,尽了一些回忆的星碎,点缀小城的夜晚。
 
他除了眼角多一些鱼尾纹之外,其余均没让秋风扫去,保持一个男人特有的气质,不,他已是舞蹈界里很名的舞蹈家,傲雪凌风的架势,一直驾驭着我的灵魂,不肯滑走。
 
 
一起的时刻,我们都忆起了一个人。那个和他已经离异的女子,曾袅袅婷婷的一个女子,一个虞姬样的美人。
 
刘峰似乎陷入一种迷幻,又是瞬间的一种神经回路,挑出那个女子的影像横在我和他之间令他压抑,难奈。
 
没见到他之前我积攒的那些话也按着原路返回,重新扎根心底。这么多年过去了,  生活几经变化,变质的他,变质的我,皆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在彼此的心口置放,除了目光与目光焊接白炽灯下,再也想不起说什么,我们又为什么寻思隔离后的再度相见。
 
刘峰曾是一家舞蹈学校的教练,我和张楠同报名这家舞蹈学校学习民族舞。
 
第一节课,刘峰秉着一副俊美的脸让自报姓名。我先报,挨着我的女子张楠后报,她报完名字后跟着又说了一句“男教练真好。”让一个班十二多名学员忍不住疯笑起来。
 
报名这家舞蹈学校,没曾想过教练是男是女的事,按惯常的思维认为该是女教练。没想到是个男的,且生得既帅又酷的男教练。
 
女学员们个个娇媚动人,俏雅生姿,张楠有占领主之嫌。再看刘峰简直是白马公子遇见了白雪公主,天设一对,地造一双,而张楠在第一节课上的“显摆”无疑是引得一见钟情的开场白。
 
果然如此,只要有男女的地方,就有势不可挡的爱情炮轰。
 
刘峰在教完大家一段印度舞后,就拉张楠出来,说她掌握不住印度舞的动作要领,再特地做个示范,以此要张楠好好的学。
 
大家都明白,这是给张楠开的“小锅饭”。模样生得好,受到的待遇就是不一样。我听着大家私下的议论,甚至调侃到刘峰的脸上,刘峰依旧不当回事,该干啥干啥。
 
我呢, 是这二十多个学员中最差的一个,论长相还是学习技能均不占上风,刘峰当然也不会正眼看我。而张楠和刘峰已开始了疯狂的恋爱。
 
某日的一个晚上学完舞蹈,学员们一个个走出舞蹈学校,留下我没走,天正下着大雨,家里迟迟没人来接我回家。
 
一个人呆呆站在舞蹈学校的门口,看过往的车辆,人流川息,一枚枚伞花张开,爆棚了眼前的鲜活。雨落地上起的泡泡,在路灯光照下瞬间撞破的镜像,直刺灵魂,刚还圆鼓的水泡瞬间什么也不是,莫名地涌出一丝伤感。
 
“你咋还没走?”换上生活装出来的刘峰问我。
 
“家里来接,人还没到。”
 
“哦”
 
“那我送你回家吧。”
 
“那怎么好意思呢。”
 
“......”
 
我没再坚持,他开的是一辆红色桑塔纳。等把娇小的身子钻进车子,他加上油门后,车子蹭一下就钻进雨里。
 
他第一次知道我家原居住城中心,是个地道的城市妞。
 
我刚下车就被邻居看到了。我该怎么和父母解释, 觉得我又不是他的女朋友,解释个啥?
 
他和张楠的恋爱,谈得如火如荼,至于他送我回家根本不算什么,我也曾多次告诉我自己,不要瞎想,不是我碗里的菜何来奢望?
 
我们的舞蹈课也不常规、不守时,许多次去了,他说有事让我们只好回去。其实大家都知道是和张楠约会才取消课时的。
 
他不规则的上课时间,也让我失去了“时间”这个概念性的东西,我也很久不再去舞蹈学校。听姐妹们说他问到我,一种无所谓的情绪驾驭,我根本没在乎他问姐们点滴关于我的事情。
 
在学习舞蹈中我和张楠等姐妹们出去吃过几次饭,便熟悉起来,后和张楠成了朋友。她倒不是舞蹈跳怎么好,我和她成为朋友,是她和我说了刘峰的一些事,让我做个参谋。
 
那时流行女伴,不知不觉我成了张楠的女伴,许多时候有了和刘峰接触的机会,我们在一起吃饭,谈论舞蹈,谈论婚恋家庭,可我还是一个懵懵懂懂不晓情事的女孩,慢慢的我避开了他们的婚恋,避开了谈论这类话题,他们谈他们的恋爱,我学我的舞蹈,这完全是一个不能够等分的世界。
 
可他在跟踪我。
 
一个放学后的晚上,我正拿钥匙打开我家大门,他竟然站在大门的左侧,一句话也不说,大概怕我家里人出来,训责一番吃不消。
 
我悄声问他:“来干嘛?”
 
“想和你谈谈。”
 
“你和张楠不是谈得好好的,你这是干嘛?”
 
“她,她,我觉得我俩不合适。”
 
“那我就合适了吗?”
 
结果还有那么喜欢八卦的邻居告诉了我的父母。
 
父亲第一个跳起来骂我才多大点个人儿,谈什么恋爱?父亲的暴脾气,母亲的唠叨让我抱紧脑袋钻被窝睡觉,不能够解释得清楚的事,装死是一个最好的办法。他们怎能叫醒一个装睡的人呢?
 
他后来的纠缠,在我父母的干扰没了下文。
 
再后来,他好像和张楠结婚了,我也离开了那座城市到了外地,关于一切的记忆在岁月的长河中被冲淡而去。
 
2014年从外地回来,意外地看到张楠博客里一篇文字,是写关于刘峰和她、以及我的事儿。心尖好似被陨石砸中,一种复杂的感觉压得我喘不过气来:张楠通篇文字诠释的是我如何插足他们的爱情,成了他们可耻的第三者!
 
 
许久,我不得解惑,怎么就成了他们的第三者呢?
 
张楠,她一村姑,凭着漂亮的姿色拿下了刘峰,又拿刘峰给她弟弟安排工作,给她姨家表妹上户口,给他外甥女转重点学校等等事儿,刘峰都竭尽全力做了。她却外遇一个大学教授而厌弃了刘峰,他们的婚姻才告以结束,这是我惹来的错吗?
 
刘峰几经辗转找到我的下落,难道就为了说这个?
 
当刘峰把他的所在城市,地址告诉我时,特别说没别的意思,真的是想见见我,对,是简单的想见见我。
 
我趁出差的机会去了他所在的小城,见到了那个英俊,潇洒的舞蹈男神。他不曾游渡过我的世界,我也从未把他请进我的世界里来。而这一切如期的发生开来,我仅仅只记得他的舞蹈,是那么的精致,优美,犹如一盏灯把我的舞魂演绎地绝处生烟,华彩无限.......

 
                 0 3
 
一颗星,与另一颗星相遇后的相互辉映,是宇宙所犯下的一个错....
 
高适赠张九龄的诗“世上谩相识,此翁殊不然。兴来书自圣,醉后语尤颠。”概能恰如其分,诠释我近段的烟火情怀。
 
想说遇见,便是一场奇趣花开。
 
于千万人海中,遇见你,是天意所为,是红尘早有的深思预谋。
 
不曾预设,不谋相见,而我们相见了,江河在宇,月上千风, 自古风流云天来,皆是书心联盟,字意缔结的文学方阵。
 
“纵令然诺暂相许,终是悠悠行路心。”不管怎么一场遇见,确信我们在路上,而一起行路的奇趣亦是妙心不可描的人间佳境。
 
缘于一场文事活动,相识了他。通体但见他的精悍干练,纵难引丝竹之绵,且行风纯然是他留给我的印象。
 
尔后似是淡了相识,联系不多。必是中年,没了贪奢的初心相切之意,一种云淡风轻的甘味贴于心上。
 
近段,与他多了些联系,皆因文字。
 
我概不是那种“千呼万唤始出来,犹抱琵琶半遮面”的唐宫贵人,反倒亦觉“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一种同命注定的缘分。读他《西子湖畔雪飞扬》其中的一句是“你和我邂逅在江南,现在想想,这也是必然,该来的一定会来,不管是用何种方式。”所为的诠释,亦如此。
 
确信这种遇见,笔谈寒舍,必有深意,在这十一月的寒月长天中。
 
他不拒,我亦欢,是否同出梦里那西祠胡同席卷的漫漫烟雨?
 
风亦来,红尘乱,草色藩篱,田园而见。
 
 
等雪的时节,雪未来,就有了一颗星与另一颗,相遇后的相互辉映,是否是宇宙所犯下的一个错?概不去论述天意的对错,定会用心梳理夜的羽毛,散落的六瓣花。
 
再读他的《丈量父母官》,一抹清流载史册,琴瑟和鸣焉有知。正所谓是“大河小城共人间,云风山岚融清涟”谁又可知他一番警策之心所博导的廉政之意呢?
 
深夜灯下码字,伏案卷写,他的这般华彩单单是一笔文心雕龙浮屠的泛泛之意而就于他吗?
 
然也,则是一种精心必致所为,除了钦佩,便成追星一族。
 
与他谈之兴处,语尤颠。
 
该不是那张九龄,而是高适的思绪情怀,正合了我意。古人文路,不是今不可用,不但可用,用起来更透彻于心一种清凉。一个相交甚好的友人,怎不是那天上的星星,你照我,我照你,相互辉映;又似那燃灯者,一路同行,不仅照亮了前方,也照亮了彼此,你安好,我安好,我们都安好在这样一个盛世银庄里,何乐不为呢?

徐杰:

  网名月上千风,笔名梦柯,1971年生于南阳,现为南阳市作协会员,兼擅多种文体创作,其小说、散文、诗歌等作品陆续刊发于《中国散文大系》、《星星诗刊》、《文艺百花园》、《世界汉语言文学》、《躬耕》、《青年新诗一千家》、《奔流》、《白河诗丛》、《天津诗人》等多家媒体刊物上发表,同时作品散见各大网站媒体。

谷亮:

70后,自由职业者、主持人、教书匠、演员。无科班出身的光环,千禧之年与麦结缘,而立之年方幡然醒悟:此生应属于舞台,遂创立主持工作室。

为了传承主持和声音艺术,开始带成人学生,因成人学生时间无法满足教学的热忱,不惑之年起像带小徒弟一样带播音主持与表演班孩子,成立教书匠谷亮私塾。

【联系方式:138037730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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