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流乱弹]理论家在思考,画家在笑,苦笑?

杜米埃的作品
之所以选法国漫画家杜米埃的这幅作品作为题图,本文作者认为它很好滴注解了《理论家在思考,画家在笑,苦笑?》这篇小文的题目,堂·吉珂德是艺术理论家,他在自己的路上发现的死马可以比喻为完成历史责任的画家。因为我读意大利艺术史家文杜里写的《走向现代艺术的四步》时,自然想到了上面那幅关于堂·吉珂德的绘画。文杜里的书写的太好了,不由你不相信他发现了美术史中的真理,这一点就像骑士先生对风车的一种认定。书中写到乔尔乔内、卡拉瓦乔、马奈、塞尚四位大画家在艺术史上的地位,关于书中的内容,我在这里不想赘述。不过有一点我想说一下,就是理论家总结出的东西,画家未必知道,书中数次提到这一点。为什么会如此,思维方法不同是重要的一点。理论家们总结出的东西,是他们眼中的真理,印有他们标签的学术成就,画家们可以了解他们在如何看问题,千万别太当回事儿。理论家有理论家的出发点,画家有画家的出发点,殊途同归固然好,不是这样也大可不必焦虑,你仍然是一个具有个性色彩的“手艺人”,或者是有自己思考的“手艺人”。等着什么“家”们在一个适当的时机来拿你说事儿。只是等待这种东西有些让人烦,尽管我们都会说那句话:“我是耐得住寂寞的”。
闲话:
我早就说过,所有的历史从来就没有被弄清楚过,要不哪来那么多的历史学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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