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敝帚自珍]痛苦改变了语言与面貌
本尊要说垃圾堆、太湖石、废铜烂铁都与艺术与笔墨(笔触)相关!唯有人的面孔和文明的字符与抒写的联系不具有必然性。可能很多人会说,这样说成立吗?呵呵,我们拿着不是当理说,这样的事儿还少吗?这就是现实与历史的韵味。
有很长一段时间我沉浸在痛苦的漩涡中,痛楚的性情以另外的面貌呈现。
美感往往来的没有理由,他们的原型就是记忆中的掏粪工,赶大车的农民、记账员、仓库保管、排水工。他们曾叫我兄弟、大兄弟、师傅、老师。叫我老师的人告诉我,他上学堂时有一个美术老师对他特别好。哦,原来是这样啊,爱屋及乌。
素描或称白描,应该是解决精神问题的方式,考虑画面创作结构的预备。主体功能并不是为了表象的模拟。许多的“素描”本身遵照书本的观念“照抄”自然,并没有使用自己的语言画出自己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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