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家丨谭飞VS李一桐:面对正见和偏见,我决定直言不讳(下)
■ 本期轮值毒叔 ■
■诸葛奇谭·谭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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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番位与片酬,在她对表演的热爱面前微不足道
谭飞:欢迎李一桐来到《四味毒叔》。你能和我们讲一下,当年毕业时原计划是开一家茶馆,那为什么又选择进入了演艺圈呢?
李一桐:其实开茶馆也不是说要那种特别仙气飘飘的,只是想开一个与舞蹈有关的。但那时候是真的跳不下去了。
谭飞:当时是受伤了,是吧?
李一桐:是的,所以我一毕业就去当了老师,当老师是我上大学以来的理想。当时是教孩子。
谭飞:我觉得你真挺适合当老师的,笑容也特别和蔼可亲。特别能吸引学生。
李一桐:确实,我学生都还蛮喜欢我的。
谭飞:当老师感觉怎么样?
李一桐:其实说实话,当了老师之后觉得这并不是我想要的生活状态。每天朝九晚五,可能三十年如一日。放眼望去,都能预想到60岁的生活了。可如此枯燥的生活,并不是我想要的。
谭飞:就是那种完全重复的日子,每天的生活都是一成不变的。
李一桐:对。但那时还很迷茫,我真的没想到要当演员,不知道演员是怎样的一种人生。就是觉得实在不想做老师了,就辞职了。后来我开了舞蹈工作室,还跟朋友做过音乐,什么都干过,一直在寻找最适合我的工作。后来觉得要不开个店,其实我蛮想开个火锅店的,因为我爱吃,我妈妈也很爱吃火锅,开一个她爱吃的东西,说不定她也有兴趣每天来帮我处理这些事情。
谭飞:那决定是开在北京还是开在老家了吗?
李一桐:都可以。但最后在北京盘的店。盘店的过程中,我碰到了经纪人燕子姐。我那时候还不叫李一桐,后来改的名字。
谭飞:原来叫什么名字?
李一桐:李雪。
谭飞:这名字改对了。
李一桐:经纪人给了我六个名字,还有个叫“李碧瑶”,非常女性化,非常娘,我就折中选了一个比较中性的。
谭飞:你可能五行缺木。
李一桐:是的,算过。大师觉得名字并不一定能改变你什么,我就说算了,老板说你想改就改,我就改了这个。接着说我经纪人的出现,她问我想干嘛?我说要开茶店,她说我有毛病。说我的气质不像要得道成仙,拿个扇子的那种形象。又说你长得挺好看的,为什么不尝试一下当演员?
谭飞:所以你们就谈到一起去了。
李一桐:对,其实我当时在两个经纪人之间选,一个是燕姐,一个是李婵姐,就是现在朱一龙的经纪人。我和婵姐认识了很久,在我小时候就想签我,那个时候她还不在现在的公司。燕姐除了人好之外的优势在于她当过演员,进组之后可以教我表演,这是最吸引我的一个点。
谭飞:我们也知道学舞蹈出身是把双刃剑,形体好但没有表演经验。刚刚你也说了经纪人会教你,那你都是怎么去学习表演的?
李一桐:在实践当中找真知。比如拍第一部戏的时候真的什么都不太清楚,连怎么去面对机位都不知道,那何来的情绪。所以就是慢慢去积累,这是个递进的过程。我总说我是螺旋式的进步,当我觉得退步的时候,其实这个时候是在之前的高点上,所以是更上一步了。
谭飞:但我想问的是另一个问题,非科班出身会让你有不自信的时候吗?我甚至听过葛优说“就想去电影学院学表演,一辈子最大的遗憾是没有正式学过表演”。你有没有这样的时候,就是在一个万众瞩目或者被聚焦的场合,突然感觉不自信了。
李一桐:表演上没有,可能也是死猪不怕开水烫。就是因为没有接受过专门的科班训练,更有自己的感知、感悟力、审美,和对角色、剧本的理解。所以那时跟陈建斌老师合作,有人问我是不是贼害怕,演第一场戏的时候是不是就觉得自己不行?我说没有。有些人信,有些人不信,随便你信不信,反正我就是没有。我觉得拿到这个本子后就有自己的方向了,对不对都交给导演,不会怯、不会怕。再说到参加活动,我给自己的定位是,一个看着顺眼的人,并不是顶级美女。前两天参加《奔跑》的时候,我就说baby真好看,不会觉得女生在一起对比我要比你好看。
谭飞:你反而欣赏她。
李一桐:因为我挺爱看美女的。
谭飞:确实美女更爱看美女。
李一桐:上中学时我就这样,但也不是说我取向有问题,我看男生也是,好看的我就愿意多看两眼,美好的事情谁不愿意多看两眼。在那样的活动中,我觉得自己得体就ok了,每个人评判美的标准也不一样。得体、大方、自信就好了。
谭飞:所以你对站不站C位也没兴趣。
李一桐:以前我跳舞的时候就永远不想站C位。
谭飞:因为C位负担重,更累,动作更多?
李一桐:会更卖力。比如说我们扳腿的时候,在中间老师一眼就能看到你偷没偷懒,但你在边边角角的地方偷个懒就混过去了。当然这也只限于舞蹈中,有点找不到自己的方向。我觉得自己在舞蹈方面没有那么大造诣。
谭飞:所以说当演员的时候,你对C位其实并不是最在乎的?包括番位。
李一桐:番位我是完全不在乎。你把我放到女几都行,我之前都不知道番位这么一说。我说啥叫番位?就是你排在谁的前面,名字在第一个就是一番,然后二番、三番、四番。我说这有啥用呢?是能多拿两个子儿,还是能把你拍美一点?演好自己的角色,才是最重要的。
谭飞:如果一帮漂亮女艺人拍大合影,你在不在乎自己所站的位置?
李一桐:这是指社会地位吧。难道我今天巨美,化了一个巨好看的妆,穿得BlingBling闪,我是最高、最瘦、最漂亮的,我就要站在C位吗?如果我旁边还有章子怡老师,巩俐老师呢,这是一个人的德和行,在什么位置上就该干什么样的事儿。
谭飞:就是说德要配位。
李一桐:一定是这样的。包括你赚的钱。如果真的感觉自己赚得多,配不上你现在的位置,那就多捐一点,一定不要失衡。
谭飞:那现在演员降薪对你内心没有打击吗?
李一桐:没有,完全没有。
谭飞:因为你对钱没概念还是什么原因?
李一桐:我之前跟人说,包括亲人。我说我不在乎钱的多少,我还问他们觉得我假吗?他说假。
谭飞:是,一般人都会觉得假,观众也会觉得。
李一桐:因为我从小就对钱没有概念,我一个月花200块钱和花2万块钱的感觉是一样的。
谭飞:因为你是眼睛里有星星的人,不会看到一般的东西。
二
非科班出身,却能“哭”到人心里去
谭飞:那在这五年的十多个角色里,你自己最喜欢哪一个?
李一桐:我挺喜欢黄蓉的,但那是很早之前演的角色了。现在最喜欢或者说最难忘的应该是,《鹤唳华亭》里的陆文昔吧,她真的是非常不一样的一个角色。
谭飞:这部剧跨度很长,周期也长,给你表演的空间挺大,是对爆发力的考验。
李一桐:对,她的厚度,整个人物呈现出来的状态层次。
谭飞:对。包括你面对初恋情人时,你爱的眼神,恨的眼神,你表演的都很好。我都看了,那部戏中我觉得有成吨的泪水,哭得太多了,确实让人印象深刻。
李一桐:对,她是我哭得最多的角色。
谭飞:我看你穿那种古代的官服挺有气质的,你可能也学了一些宫廷礼仪,再加上舞蹈出身,让人一看就觉得就是那个时代的女子,像从画上走下来的。
李一桐:演员最重要的就是信念感,喊“开始”的那一刻,是真的要相信自己就是这个人,相信周围的人都是那个时代的人物,再去诠释角色时才有幸福感,才能与电视机前的观众共情。所以陆文昔是最让我心疼的一个人。
谭飞:在对陆文昔这个角色的把握上,最大的困难是什么?
李一桐:表演最好的状态,就是把在生活中真真切切发生的事提取一些精髓出来,再去和戏剧相结合,这也是最难的。陆文昔有几场我觉得不太好表演的戏,比如她在狱中,听到自己的爹爹和哥哥死了,这是我没经历过的,所以一定要去找一个当下最真实的状态,这是挺难的。另外导演很重要,他给你的启发、引导,他在监视器前告诉你怎么表演是最准确的。再有就是,在狱里我看到哥哥编织的蝈蝈那场,那是一条过。我进入角色后觉得我真的是陆文昔,那个时候已经是顾瑟瑟了,顾瑟瑟在我心中活了更久。一条下来哭得我整个人太疼了,因为陆文昔很少歇斯底里地去释放自己,那场疼得我撕心裂肺,但她又隐忍着没法爆发。
谭飞:所以你觉得演员最重要还是共情能力?叫理解之同情。
李一桐:我觉得演员审美很重要,审美、感知力、感悟力。
谭飞:其实我反而喜欢看萧定权虐你的很多戏,很多直男会特别喜爱。
李一桐:你怎么跟导演一样。
谭飞:说明我们都比较钢铁直男。像你这种感觉可能是很多男人心目中初恋的缩影,但初恋对象最后都没能在一起。当再有初恋感觉时,可能会回想起曾经相处的时候,那是一种快乐。
谭飞:那再讲讲黄蓉。《射雕英雄传》的豆瓣评分是最高的,当时你怎么去把握的这个角色?因为珠玉在前,翁美玲版太火了,你有没有去参考?或在此之上做一些创造、创新?
李一桐:我没有。我在拍这部戏之前没有看过《射雕英雄传》,对《神雕侠侣》里的黄蓉比较熟悉。所以公司接戏的时候,我还想不是要给我立人设吗?不是要立个什么素一点的,仙仙的小仙女吗?为什么要演别人的娘呢?后来告诉我并不是。当时导演有建议你要不要去看一下,他喜欢九四版。但我没看,怕打乱自己的节奏,选择了看原著。我还挺爱看纸质版的文字,觉得那是一个有温度的东西。看完之后觉得太好看了,黄蓉在我的脑海中已经有幻影了。我就一直在想要怎么去打造她,纯粹一点,简单一点,去演就好了。
谭飞:就按照自己自然而然的状态去演。
李一桐:对,因为每个时代有每个时代的审美,所以当下你就去诠释当下的东西。
谭飞:你本人的性格确实更接近黄蓉这个角色,像你刚才说的陆文昔等这一系列角色里面,我真的觉得黄蓉这样的角色更适合你。
李一桐:对,我觉得黄蓉就是最完美的,我最像的是我想想,在我饰演的这么多角色里面,我觉得和我本人性格最像的,是刚杀青的影视剧《亲爱的挚爱的》里面的艾情这个角色。
三
演员要有海绵精神,兼收并蓄博取众长
谭飞:从老戏骨到中生代鲜肉小生你都有合作过,像陈建斌、潘粤明、陆毅、李现、李鸿其等,你除了人淡如菊,好像搭配度也挺高。
李一桐:对。
谭飞:那你怎么评价这些和你合作过的男明星们?
李一桐:全是男神。
谭飞:对,合作过的这些男神们。你有没有在跟他们合作的过程中,学到一些新的东西?毕竟他们很多都是资深演员,甚至影帝,都是演了很多年戏的。
李一桐:从每个人身上都能吸取到优点,就像一块海绵,现在泡发了,这些都是他们给予的。所以说演戏也能撞出一些东西来,那撞出来的这些东西,并不是两人之前就商量好的,而是在演戏的过程当中碰出来的一些东西。比如说我在跟前辈合作的时候。
谭飞:不能说前辈,李鸿其和李现不是,到时候他们的粉丝会说你。
李一桐:但他们演戏的时间会比我更久,我出道会相对晚一些。
谭飞:是,你们是以戏龄论辈分。
李一桐:对,就算是戏龄比我小的演员,他们也是有一些优点的,三人行必有我师焉,当你看到了这个人身上的发光点,你要去摘取出来,再放到你自己身上,这样你就成长了。所以每个人都有你值得学习的地方,不管他是前辈也好,是年轻演员也好,都有你学习的地方。
谭飞:讲讲你跟鸿其在拍《我在时间尽头等你》这部戏时,你们俩那种cp感是怎么样的,在一种什么样的塑造中完成。因为我看到你们可能有很多戏是特别大的爆发后的戏,有些戏则是平时生活中暖暖的那种。
李一桐:一种信念感,包括之前围读的时候,还有私下,私下他跟我发信息也是叫我邱倩的。
谭飞:就是你们整个状态都处在那个角色当中。
李一桐:对,整整那几个月,都在角色的状态当中,我一直觉得鸿其是一个很真诚的人,他会让你感受到他的温度。我说我喜欢文字的东西,他就会写信,可是他写信不是说李鸿其给李一桐的,而是说林格给邱倩的,这就很有趣,他的落款全部都是林格,你的林格,我的邱倩。
谭飞:整个就把你们的氛围完全放到戏中的那个环境了。
李一桐:是的,我在拍电影的时候,有一场在病床前的戏。
谭飞:是,我看到了。
李一桐:那一场我哭了7个小时。
谭飞:真的?
李一桐:但最后并没有用那一条,当时我就觉得我状态一直不好,姚导也一直在帮我找一个最准确的状态,我们两个就一直在找,一直在找,最后OK了。那天我是从晚上9点拍到凌晨4点。我眼睛哭得已经看不清到底是几眼皮了,已经完全不像是一个人形了。可能我就是轴,我必须要再来。直到最后那场戏拍完之后剪出来了,我还是觉得不对,我就问导演能重拍吗?我只要病床前的那场戏,我想要一个最准确的一个状态。所以我们杀青之后又折回去又拍的。
谭飞:是不是他全身都是绷带那场?
李一桐:对。那个时候我就觉得我还是没有跟这个角色,共情到我觉得最理想的一个状态,就是她打动不了我,我觉得她就打动不了观众,她一定要先打动我,才能够与屏幕之外的观众共情。
谭飞:是,虽然我个人觉得电影的剧作是有一些问题,但是你跟李鸿其那种进入角色的状态确实是让人相信的。所以票房才能够达到5.06亿。
李一桐:这个结果确实挺意外的。
谭飞:你们在影片中营造出的这种情侣感,让人非常的相信。
李一桐:我觉得这是作为演员最重要的一点,也是演员的一个素养,演员的修养。你在开始之后,你就要完全相信,只有这样,你传递出来的东西才能是真诚的。
谭飞:刚才你也说了,其实你对陈建斌老师这种年龄大一点的男士反而内心有种崇拜感。那在你们拍戏的过程中,当然有一些细节我也问过导演,但我想听到你的答案,就是有些亲热戏的时候,据导演说有一次真的是亲到了。
李一桐:导演骗人了,导演都不问陈老师的吗?陈老师来过这吗?
谭飞:陈老师没来过,但我跟他也很熟。
李一桐:那场戏真的没有亲到,而且我真心觉得陈老师其实也是有男孩子的一面的,那场戏拍完之后陈老师很可爱的在笑。
谭飞:他很狡猾。
李一桐:对,非常狡猾,我说陈老师你太狡猾了。然后他刚要开始说话,我说等一下,我还有一件事儿没干,我就捧起他的脸亲上去了。然后好多留言就说,感到身体不适,心理不适,你们两个太扎眼睛,太辣眼睛了。但是我就觉得这种情况在我们的生活当中比比皆是,我们同学也有找比自己大二三十岁的,我并没有觉得身体不适,心理不适,每个人感受不同吧。
谭飞:你说得对,可能这个还是靠信念,心里就觉得我就是他的女朋友。
李一桐:是老婆了,那个时候已经结婚了。
谭飞:已经是老婆了,虽然说只有一个月,但我也得做好一个老婆应尽的职责。
李一桐:对,夏可可不是经常这样说吗?
谭飞:我觉得戏里面你的台词念白也挺有意思的。里面很多的那种俏皮感跟原来我们对你的感知是不一样的,台词上你有什么想说的吗?
李一桐:感觉夏可可嘴皮子太快了。
谭飞:对,非常之快,像机关枪一样。
李一桐:还有一个很有趣的事情,其实夏可可我重配了很多音,一个很重要的点是在于她老说济普话,那段时间我压力太大了,因为陈老师的戏份总是一条过,可能因为他本来就是老前辈,而我是一个年轻演员,很多地方可能就会卡很多,但是他的词是大段大段的。那段时间我还总给我妈打电话,我爸妈说济南话的,山东话又很容易给人带跑。
谭飞:是,说山东话很容易传染。
李一桐:对。那段时间夏可可呈现出来的时候,我就觉得台词有问题,觉得里面有太重的济南口音了。我听着我简直接受不了。
谭飞:就觉得浑身起鸡皮疙瘩。自己都不愿意听自己说的啥了。
李一桐:对,我自己都觉得完蛋了。
谭飞:我最近串了张一白导演的一部剧叫《风犬少年的天空》,第一遍我就用普通话录的,第二次导演让我用四川话说。其实我现在听四川话那一段我特别不习惯,我觉得好造作,普通话还觉得这人挺正常的,你一说四川话,还整个瓜娃子。
李一桐:我觉得四川话很好听。
谭飞:但是有时候还是觉得有点造作,当一个人真的要说家乡话的时候,你反而不知道怎么拿捏了。
李一桐:我觉得如果这个角色真的是特别接地气的这么一个角色,就完全可以用地方话去讲,如果我突然给你蹦几句英文,但我又不是英文很溜的那种,你就会觉得这个人做作。
谭飞:提起了导演好多意见,咱就不反馈给导演了。
李一桐:导演跟我聊过,他说会不会失去很多本真的东西,我说这样的人物更有层次,有利必有弊,你想要这个你就别要那个,一定要舍弃一方,但是总体呈现出来的效果,我觉得还是不错的。
谭飞:但你那个劲儿是对的,陈建斌其实根本斗不过你,你把他拿捏的死死的,这个劲儿是很多人喜欢看的。优酷在我们这聊了两次,说热度是9900多,我也不知道这热度值是什么意思。
李一桐:我也不太懂。
谭飞:说特别多四五线的那种下层的观众特别喜欢。每天早上起来第一件事就是看夏可可怎么训老李。
李一桐:这部剧播出之后,无论你在什么地方拍戏,都会有人说,夏可可,我知道你,但他不知道你是李一桐。这一点作为演员来说我觉得挺开心的。从那个时候我就更能判定自己,可能我更需要是角色带给我的一些东西,你说红也好,祸也好,那种幸福感我是可以感觉到的。
谭飞:就是听着很舒服。
李一桐:对,就觉得自己被认可了。
谭飞:所以还会继续拍下去吗?
李一桐:当然会,因为我觉得这部剧的故事和人物是好的。
谭飞:但是编第二部确实难度也挺大的。
李一桐:很难。
谭飞:两个人都已经这样了,再出现什么新花样就非常难了。
李一桐:非常非常难。
四
“红”与“不红”绝不是评判好演员的唯一标准
谭飞:我们还听到两个截然不同的说法,有人说你就是个古装脸,现代装就不好看,或者说没有古装好看。还有一个说法,就是说你是一个电视剧脸,不是电影脸。对于这两个说法,你怎么看?
李一桐:我对此没什么看法,这些评论没有必要让我去衡量接下一个戏的标准,一个评判。所以你们说你们的,我去选我的。
谭飞:但是我有时候,比如说我看到你的照片,会感觉你也有不自信的一面,比如这次百花奖,你是跟几个女演员一起,但你就显得特别不自在。
李一桐:你是看到四个人在网上的那个视频吗?
谭飞:对,包括那个照片,就感觉你特别的无聊。
李一桐:我知道,因为那个事儿还引发了一个很搞笑的事儿,我也是听团队的人跟我说的,说谁的粉丝在跟我的粉丝在撕,我说你们跟我讲讲,我想吃一吃自己的瓜,里面有一个女生,她好像是比赛的,叫孔雪儿。
谭飞:《青春有你》的,很漂亮。
李一桐:对,我们拍戏的时候,没时间看这些选秀,所以我就问到底是什么情况?当时其他三个,我们相互都打招呼了,我觉得大家都美美的,仙仙的。其实当时是因为我的一边脸肿了,我在推我的脸,我怕一会儿拍照时候大小脸,真的没有想很多,他们就说我那个状态给人感觉我很无奈,但我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想法,他们说就是因为你这个状态,让你的粉丝跟她的粉丝撕起来的,我真的不知道大家为了什么?我觉得也不需要去解释什么东西,如果没有今天的访谈,撕也就撕了,我觉得没必要去解释,因为真的没有这样的想法。就觉得大家都是女孩,并没有觉得我高她一步或者我低她一级,但是我的粉丝就很维护着我,一有这样的事情,他们就挡在我前面,冲在我前面,让我非常的有安全感。
谭飞:过了30岁也算一个坎了,可能很多人生需要有框味了,有滋味了,可以咂摸了,那你会对自己的接戏标准有变化吗?
李一桐:接戏标准,我觉得我没有去想它,就像我不会给自己制定未来的规划一样,就是随着自己的心走,就是我今天是什么样,我可能明年,我不用说那么远,可能半年之后我就不这么想了。所以跟着自己的心走比较重要,比如之前我也不参加综艺,但是现在参加了,你能说李一桐变了吗?我没变呀。以前我也没说我不想红,只不过我以前觉得红没这么重要,我上一个采访就说我觉得红重要,但是我变了吗?没有变,我的概念还是觉得我演好戏是最重要的,红不红只能让你锦上添花。
谭飞:你出演的作品涵盖民国、古装、偶像、都市玄幻,各种各样的类型都有,那你自己本人最感兴趣的是什么?题材上还有想突破的吗?
李一桐:其实我挺想演仙侠的,就是因为我没有尝试过,但是我下一部戏接的还是现代剧,也是因为当下没有好的本子,但是下一部我应该会接一个仙侠。
谭飞:但是现在还没法官宣是什么原因?
李一桐:你是说下一部剧吗?
谭飞:对。
李一桐:因为还没到官宣的时候。
谭飞:好,今天很高兴能听到一桐这么多心里话,谢谢一桐。
李一桐:谢谢,我也聊的特别开心,谢谢谭飞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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