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月11日,银川这座城
先来个乌兰妹子在朋友圈发的乌兰察布拍摄的牛肉干奶茶视频吧。
然后想吃拉面了,放几张面的图。牛肉拉面。贺兰山野生蘑菇面。羊肉臊子面。
2月11日,城继续空着。九点多。城人少。但车在空着的静着的城里持续喧哗着。
没出来的窝在家里的人骚动着。内心渴望自由。
似乎还记着这么一句,“人生如痴人说梦,充满了喧哗与骚动,却没有任何意义”。
大概出自莎士比亚戏剧《麦克白》吧。
在2月11日银川这座城而言,意义却是有的。进去的人想出去。出去的人想进来。问题或者在于,中国当下,进去的而出不来的人太多了。
现在有了可以呆着的机会,可以静一静了,那些车的油门一轰,出来了。
其实出来了有何意义。
街道孤清。人迹不能说罕至。但也就那么几个戴着口罩的人行色匆匆,眼无表情。也许,只有在回到家里的那刻,对着无人的屏幕视频或者键盘敲击出什么加油的豪言,只有这时,我们才是丰满的,是存在的。
但病毒无所不在。
单位的电梯间里粘着抽纸,用来按电梯层。吃饭到大厅领,排队,距离一米多。每个人在这段时间里,都是让人防不胜防的猛兽,不,是疫兽。它不庞大,渺小的我们用肉眼无法瞧见,但它居然无所不在,你不知道,在那一刻,它会选择谁。
因此,福克纳在《喧哗与骚动》里说:人们都生活在一种梦境中,在这里,你跑,却不能离开你无法相信的一种恐惧,你奔向一个安全的境地,对之你并无信心。
我没有理由相信此在的我站在电梯里,无人,不,有人,但仿佛又无人,这也许就是我们恍惚着的梦境。
报馆领餐
报馆的午餐
朋友圈,官方新闻每天播报的疫情新闻继续每天有序进行。新闻发布会这方开完那方开。但是据说阅读量也下来了。因为治愈者陆续出院,我们这个城市是否好点了?
办公室里,谈论最多的还是疫情的数字。不管真假与否,我们顽固的为之悲喜慨叹,我们不知道,在远方的那座城里,已经全然没有你我之间谈论数字时那么的淡然,轻松,是啊,还是福克纳说的好:任何一个活着的人都比死去的人强。但是任何一个活着的人都不比另一个活着的人强多少。
面对这庞大而渺小的病毒,比人类还要狡猾的病毒,我们差不多也被暴露的一览无余了。但总归还是有借口的。比如,我们会将之归结为人性。人性是什么,善恶之分已经意义不大了,因为微信朋友圈,因为新浪微博,因为今日头条,因为每天铺天盖地泛滥的被转载的官方和自媒体新闻,我们在看新闻里的那些得以曝光的人性。阅海万家拿走电梯间抽纸的老头,不让晚下班的社区干部进小区的保安,追打乃至动刀砍伤警察的不戴口罩的人,隐瞒旅程的感染者,举手表决不让医生回小区的业主们,乱扔口罩等医疗垃圾的市民……用人性来评价是不是过高了,用任性这个词,是不是好点,但是弱了点吧。
并非要谴责的意思。并非要道德绑架。并非来探讨什么价值观。其实,众声喧哗已久了,众生却没有感到喧哗。因为有些话无法说出,有些事只能看着像韭菜一样被收割三天。
是的,饭馆餐厅关了,我们还是有水可以泡方便面的。方便面也可以泡出上百种花样,那么,开水泡了就吃算不算一种呢?难道,放上了调料,它就是原味的。
2月11日,我挺无聊的,竟然在琢磨这些问题。
无聊的也有图图。他拍了兴庆府大院白天和晚上的照片。只是,那个地方,2月11日他也只能这么拍了。
不无聊的是,兰州人真的可以吃上牛肉面了。但,据说跟科举考试一样,
兴庆府大院 白天
兴庆府大院 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