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水账6月11日|日常
公号老朱煮酒今天发了篇那些难忘的抄字岁月|怀旧党
我大学时代也抄过不少诗,当年的字也不错。不过没有一首送过给女生。当年抄诗是自娱,抄字却是目的性很强的副业,通过抄字挣了些买书买酒的碎银,也算贴补困窘的大学生活,那个时候没有电脑,全靠人工誊写投稿。不过后来一手字毁于键盘。
昨夜一夜乱梦,何江涛王小山以及穿着妖娆的无名美女驼背老太长髯老人还有各式服务员打扫房间的送餐的征求服务意见的纷纷涌入,而梦境里,我穿着裤衩背心被子裹身坐在长沙的宾馆床上……
从即日起,调整生活习惯,减少应酬,尽量晚上出门锻炼;减少熬夜,争取每天12点前睡觉。早睡早起身体好!
今天是6月11日,120年前,1898年6月11日,戊戌变法开始。9月25日,谭嗣同在菜市口浏阳会馆被捕,28日,谭嗣同与其他5人在菜市口被斩,1899年谭嗣同遗骸运回浏阳原籍,归葬故里。陵墓规制按清中宪大夫品秩建(正四品虚衔)。我5月中旬曾去浏阳拜谒过谭嗣同墓参观了他在浏阳的旧居。前两天又去了浏阳会馆转了转。
甚至温情的声音更加响亮,
只是时间的翅膀
用它雪白般的荣耀笼罩了
你安详的额头。
早安继续用阿赫玛托娃。本节诗与昨日“你摧毁了我的酒杯”为同一首,题为”天鹅般的微风吹拂……”,昨天已经抄过。
因为发了几条关于大揭批的评论,微博微头条多人取关我,这我感谢。至于公开谩骂我的,我也就直接拉黑而已。跑来私信骂我的,此番只有一例。以后无论微博微头条,这样私信骚扰的,截屏后拉黑,并公开发布。反正我无业游民,闲功夫有。我不是睚眦必报之徒。但对一些沙彼德洛夫斯基,我也不急,就晒。
整理公号流水账。钢笔抄了洛赫维茨卡娅的一首诗,欧阳修的一首玉楼春。
接着把昨天开始写的江南少年的黑暗甜食史第一篇,蜜蜂屁股,残忍的爱,写完。2200字。
接着写了篇黄梅天的梅,到底是什么梅。1700余字。考据结果,是杨梅。杨梅,不是青梅也不是白梅。
梅雨细,晓风微,倚楼人听欲沾衣。
故园三度群花谢,曼倩天涯犹未归。
唯有佳人忆南国,殷勤为尔唱愁诗。
但是,乡邑友人刘毅兄对我的考据结果断然反对,并提出了相反的意见。刘毅兄的话言之有理,看样子明天我的文章得做大改——不过,也未必要大概,只是把考据和讨论过程以及不同的结论意见做些调整即可。
收拾厨房,给自己炒了个尖椒豇豆配昨晚剩饭,很好。煮饭党要懂得自己犒赏自己。
日课。钟繇力命表第七八遍。接着写了首黄仲则的杂题郑素亭画册。坚持,则有万水千山。
中午眯了20分钟。下楼,本意想去买些抄诗的稿纸,挺费的,到文具店一看,挺贵的。稿纸没买,倒是买了丝瓜豇豆油菜香菇挂面,花费21大毛。明天再去买稿子吧。
回家读书。
“因为总是饿肚子,所以我对食物的记忆特别鲜明。”北野武说。
其实他的看法也是我的看法。我建的众多党派中与饮食有关的就有两党,饭醉党和煮饭党,是众党派中首屈一指的。小时候祖母常说我们兄弟是饿煞鬼投胎,其实祖母错了,不是我们前世是饿煞鬼,而是当时现世,被搞坏了,所以鱼米之乡才会绝大多数人觉得饿,才会饿死人,才会出现江南弃儿,国家弃儿。
做晚饭,丝瓜鸡蛋,青菜香菇,素炒豇豆。青菜香菇咸了。太座说,天热,以后少做饭吧。其实,今天读北野武,北野武严厉地批评了日本社会母亲靠外卖取悦孩子的做法,当年NHK的一位导演跟我说,日本人在上海拍母亲都不做早饭,孩子都在外面吃,在日本播放后,舆论哗然,日本人觉得是母亲放弃了责任。我如今对此也深有体会,所以,才有了钻研做煮饭党的决心。
收到深圳书稿和合同。跟太座汇报了本周酒局安排,都是无可推脱的,只是6月下旬的出游邀约只好拒了,姑娘要中考。
晚饭后陪太座走了5公里多,天滴了几滴雨,终究没下,我们也差点被吓回家。走完路,买了叠稿纸,剩下的2块钱,正好买了根冰棍,我一年都吃不到十根冰棍。
回家洗完澡,喝茶,继续读北野武。他谈到的那些问题,关于孩子教育,关于规矩,等等,太对我心了。我摘了其中一段:
更让我忍无可忍的是,有一次和一个女人一起喝酒的时候,那个女人对我说:“北野先生真是个好人。”
我又不想做好人,我想做坏人,我只想和她颠倒鸾凤。可是,被她这么一说,我还有什么好戏唱呢。我只好把好人的样子装到底……
哈哈,北野武。我也常被人说是好人。呜呜
姑娘做其他城区历史卷,有些错误,让我帮她分析,我一看就是材料不熟练,兼之粗心大意所致,给她一一指出,并延展至题目包含所能拓展的其他方向。
鬓因思旧白,眼觉读碑昏。
偶问沧桑事,枯僧几个存。
晚安用了洪亮吉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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