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张画2.7亿,看张大千泼彩山水的无穷魅力!
中国书法网 2016-10-09
2016年4月5日,香港苏富比2016春拍“中国书画”专场在香港会议展览中心举槌,共推出248件拍品。其中已故国画大师张大千的晚年泼墨泼彩作品《桃源图》最引人注目,历经一个小时的竞拍,最终该作品以2.4亿港元落槌,加佣金2.7亿港元成交,被内陆买家刘益谦竞得。
据介绍,《桃源图》是张大千晚年泼墨泼彩画的代表作,与其生平最后巨制、现藏于台湾台北故宫的《庐山图》写于相若时期,同属张大千创作生涯中压卷之作。作品利用了散点透视的绘画手法,让观众可从画中看到桃花源、渔翁钓艇、岩洞、大片翠绿的高山和山后的桃源村庄等不同层面的景物。在1987年,这幅作品曾以逾187萬港元的价格拍出,刷新了当时中国近现代书画拍卖记录。而在这次春季拍卖会中,这幅作品更是创下了张大千个人作品的拍卖纪录。
而此次拍下《桃源图》的内陆买家刘益谦,近年来也因以破纪录的高价拍下包括《躺卧的裸妇》、明成化斗彩鶏缸杯、日本珍藏官窑八方瓶等一系列价格过亿的艺术品,频频出现在公众的视线里,拍下张大千名作后,他立即在社交网络上表示,实在是太喜欢张大千的这幅作品,虽然苦战了一个多小时,但最后终于以2.4亿港元竞拍成功,欣喜之情不言而喻。
张大千 桃源图 香港苏富比2016春拍 成交价27000万港元
世已无桃源,扁舟欲何往;
不与世沉浮,岂随波下上。
一九七六年张大千正式申请到台湾定居,觅得台北城郊的外双溪,再一次经营他的宝岛世外桃源。……
当大千忙于筹建摩耶精舍的期间,他同时进行一幅泼彩的〈桃源图〉大轴,一直到民国七十一年(1982)的嘉平月(农历十二月)才完成,并题诗及长跋如下:
「种梅结实双溪上,总为年衰畏市喧;
谁信阿超才到处,错传人境有桃源。
摩耶精舍梅甚盛,二三朋旧见过吟赏,欢喜赞叹,引为世外之欢,且谓予曰:自君定居溪上,卜邻买宅种花,鸡犬相闻,灯相照,君欲避喧,其可得乎?相与大笑!」
大千本来期望在外双溪依山傍水与农家田园为伍,但是万没想到,农地不久便成为富户的新小区,摩耶精舍竟被周围高楼大宅环伺,安静的桃源变成了「鸡犬相闻」,他只得认命地与来客相对大笑而已!
如此自我解嘲式的题词,却也是描述他一生迁徒世界各地,寻觅世外桃源的最佳写照。因为从他一而再,再而三地弃地重觅,一直到老死外双溪,仍未觅得他理想中的桃源。最后他终应觉悟到世上岂有桃源在?只是「错传人境有桃源」,即使他忙碌找寻、经营了一辈子,结果还是回到原点,那就是他年轻时所说的:「世已无桃源」了!
张大千先生和他一生的时代之间的互动,表面看来好像是他主动在「万里投荒」,寻找他生活和艺术的世外桃源,似乎无意被卷入大时代的悲剧。然而,细究他迁徒并寻觅安身之地的过程,其实他仍受制于中国人百年以来的苦难命运,像是无根的浮萍,那样的漂泊,毕竟也是一种身不由己啊!除非,他愿意被悲剧时代的烈焰或浊流给吞噬或淹没。一生追求「美」的境界的张大千,他的逃避与投荒,寻寻觅觅,辛辛苦苦,只为与「美」相守。桃源,是他唯美理想的投射,或许,终究是无法拥有的海市蜃楼。
─ 摘录自傅申〈张大千的世界〉
张大千泼彩山水作品欣赏
张大千在上世纪六十年代初期开始泼墨泼彩创作,在《横贯公路》、《青城山》等巨制出现前,画了许多命题情景泼墨作品。就现在所见这一时期作品来看,这幅《云山图》堪称其中佼佼者。
“游人脚底一声雷,满座顽云拨不开”,这是东坡居士描写山雨欲来前游山的诗句。此幅《云山图》,描绘的正切合这一场景。泼出的浓墨及其自然地形成了远处的山峰,气势雄伟,山中溪隙幽邃,浓重的墨彩与两边的前山坡后高山形成对比,山间云雾缭绕,弥漫向整座山峰,使人顿生“黑云翻墨未遮山”之感。近处以简笔绘一山坡,本幅最精彩之处在于山坡及山头夹着中间的彩色山水形成动静、远近色彩的对比。张大千深谙古人“以少少许胜多多许”之理,不曾妄加点墨,任其若隐若现举于山峦之上。不但与中部的飞瀑遥相呼应,而且极大地扩展了画面的深度。张大千先生常说“笔补造化天无功”,这张《云山图》便是对大千先生理论的最佳诠释。像《云山图》这般精彩的留白处理在大千其他泼墨作品中也未曾多见,足见其与来作态少得之。
当大千先生对于矿物性素材的特性,瞭如指掌之后,便开始不满足仅限于纸张的单一素材,而向泥金,木板,壁纸,石版等材料挑战。本幅《秋山红树》,是在吸水性极强的木板上,以泼带写将石青、石绿融合,利用不同的浓度,将木板的肌理,显露成丰富的层次,继之勾勒出缭绕的白云,岩间的双树及屋宇。使得虽然是件极具现代感的作品却又表现出传统文人的理想境界。在完成作品后,又因木纹缝隙过大而无法钤印,而改以朱砂自绘一朱文“爰”字印,此极巧而善于变通,真所谓大千之所以为大千也。
一九五三年三月,张大千离开阿根廷曼多洒昵燕楼转赴巴西摩诘市,由于市内广植柿树,张大千便以此“柿有八德”为园名,更植多达一千五百多株,成为全区之冠。张大千为了经营此一心中乐土,不惜人力、物力,更因此伤了眼,也因祸得福,将天然的彩墨流动与中国传统水墨配合无间,开创出惊天动地的泼彩绘画。
《春山暮雪》所用的纸张便是画家在日本特制的大风堂纸,由于是仿造宋代罗纹宣而成,所以纸张坚结而平滑,虽薄却颇耐擦磨,青绿重彩施于其上,附于表面而不沉入纸内,特别显出色彩的华丽。此作画面左右各以不同的方式表现,左边山石嶙嶙,群松围绕,白云锁其腰,宛如仙境之地,可以悠游其间。右边则一片清凉,流动的青绿,犹如山脉蜿蜓,残雪铺顶,白色世界乃透露出勃勃生机,美丽却不能亲近。二者强烈的对比,更显出大千先生的绝技,而竟将署款落于此间更是巧妙,显出大千先生艺高人胆大。
这件《春山暮雪》,幅面不大,却内涵丰富,精致劲道。从表现内容上,它似乎浓缩了一座春山,将之扩印放大到几丈尺寸,并不觉其空泛,而益显巍峨璀璨。从表现技法上,勾皴和泼彩各占一半篇幅。右半幅,石绿、石青、白粉陆续泼于画面,蹭蹭重迭、晕染、沉渍,又点以朱红;左半幅,以粗放的线条勾皴山体,这是一种解放的笔法,近似草书的笔法,是构成大千式泼墨泼彩的一种主要手段。
题识:春山暮雪。爰翁。三巴摩诘山八德园作。
本幅属大千先生好友顾正言夫妇收藏。他们旧识于中国大陆时期,顾太太乃著名书画收藏家张珩(1915-1963)表妹,两张原为挚交,故彼此关系更形密切。顾氏夫妇后移居美国加州。大千先生于六十年代后期往来加州频繁,终移家环笔庵。他们相聚机会更多,称谓先生身傍故交旧友圈子中的坚份子。一九七一年,先生设家宴招待名报人乐恕人,即邀顾氏夫妻作陪。七〇年六月,更写<黄山光明顶>横幅见赠,自题曰:「病目阅八月矣。顷始稍廖,试笔作画,此为第六幅。题奉正言世讲、景淑夫人,视未病前为何如也。」七二年在三藩市砥昂美术馆举行的<张大千四十年回顾展>亦得顾氏夫妇从旁协助。本幅乃大千先生在巴西八德园时期的作品。时值一九六八年,即其泼彩创作成熟期。写毕,先生甚珍视,移居加州时亦携至新居,置于卧室。一日,顾氏夫妇获邀宴于环华庵,得睹此作,甚喜,遂狠先生割爱,经再三请求,终于在多年友情打动下,先生允将本幅转让。本幅色彩丰富,变化万千,纯以抽象写之,仅在左方缀以高低不一的小树,才略见笔触,其他位置被不同颜色铺天盖地所满溢。全图用色层次复杂,互相交叠融合,营造触一片鸿混沌的奇幻感觉。在颜色带走向中,有机地组合成山峦横恒蜿蜒的体势,辅以小树最点明之,并藉此对亲以显其雄伟。色彩流动感极强,与大千先生六五至六八年间的多帧泼彩画作有异曲同工之妙。亦可视作西方抽象画法及经历瑞士之游所得雪山景色所启发影响下的表现。
大千先生对绘画物料极讲究,特别对色感的要求甚高。本幅所用的石青效果尤见特出,以取其色泽坚实,富质感而历久不退,故在画中央的石青颜色格外夺目,质感极强,与其他色彩互相配合下,称谓全图的焦点所在,由此可见大千先生对色彩的运用已臻炉火纯青境界。
张大千 秋山岚翠
此幅泼彩山水全画纵向构图,气势雄伟;山体自上而下,明暗错落;山间云雾缭绕,几间房屋若隐若现,好似琼楼玉宇,令人神往;山脚处,松树正伸展枝干,欢迎来客;密林远处山峦迭起,让人不由得无限遐想;山顶处数座远峰,与天相接,不远万里。“峨眉瑞雪,大千老子。”如此题款,足可见其对自己独创画法的无比自豪,也可见其对此幅《峨眉瑞雪》的自我满意程度。
张大千泼墨泼彩画风的开创,可以追溯到20世纪50年代末,也即与毕加索会唔之后,张大千坚定了在继承传统基础上的创新理念,开始创立泼墨泼彩画风。经过长期实践,张大千利用彩墨自身溶与非溶于水的关系和效果,施行渲染、重迭、泼洒、沉渍、流动,营造出了千姿百态的烟云效果、山势气韵,使得那如真似幻的抽象造型与客观上大自然的山岚云雾、云水飞动的具体形象有机地、完美地结合在一起。这种中西结合的全新画风,使山水作品之画面更加浪漫自由,灵巧新颖。张大千创立泼墨泼彩画风使国画技法跃上了一个新台阶,世界艺坛为之震动,中国山水画进入了一个崭新时代。
1953年,时在香港的李顺华接受父亲李凌云的建议,赴南美跟随张大千学习,李凌云嘱咐李顺华向张大千的学习包括四个方面:古礼、书画、鉴赏、烹调。李顺华拜在“大风堂”门下,也许是性格使然,他与张大千尤为投缘,在书画、鉴赏等各个方面都极有进展。有趣的是,身为上海人的李顺华拜入大风堂后,居然也练就了一口流利的四川话,“大千伯家里都是说四川话的。”李顺华这样介绍说。随大千先生学习一年半后,李顺华辞别师门,赴美与家人团聚。后来,无论是张大千赴美还是八德园落成,李顺华与张大千不断保持着交往联系。对于李顺华而言,张大千既是他的老师,又是伯父,有时也像父亲,同时还是朋友。而在张大千看来,李顺华就是他的“通家子”。1967年,李顺华与夫人陈雪梅行将抱子,寄书于远在巴西的张大千说,生男子当字之“大痴”,生女子名之“千仪”,以“大”“千”二字为排,以志儒慕。张大千非常感动,以泼墨重青绿点染大痴千仪二小像相赠。李顺华夫妇得子“大痴”后,张大千旋即意写《大痴抱笔图》贺“骥之子,凤之雏,育德门,贵寿俱”附以长题,自谦“愚叔爰博堂上两老人与贤梁孟共轩渠”。张大千每赴美国画展,李顺华均代为安排行程及展览要事,李顺华亦常携家眷赴巴西,聆教诲,临真迹。
李顺华常常给老师出难题。有一次,他看见蔓藤有趣,又想到老师似乎从来也没画过蔓藤,就请老师画一次。结果,张大千这一画就是好几天。“蔓藤盘根错节,层层叠叠,大千伯一层一层地画,我天天在边上看着,大概一共画了七层,画到第七层的时候,前两层已经看不出来了。大千伯画画很慢但从来不惜力,而且一丝不苟。”李顺华这样说。而直到有一天,李顺华出门去办事,张大千在蔓藤画到差不多的时候走出画室,冲着坐在电视厅里的李顺华之妻陈雪梅说:“我得去睡个午觉,这幅画我觉得我喜欢,如果他回来看了不满意我也没办法,我画得很累了。”等到李顺华回到家,张大千还是给他留了道题。当时画纸已经很满了,在哪里落印?李顺华看到,画作布局的确铺满了画纸,但在一侧的石头边上,有一条细长的缝隙,恰好是个题字落印的好位置。
综上李顺华与张大千交游的事迹,可见本次,由张大千弟子李顺华为北京传是友情提供的《峨眉瑞雪》也同样是张大千的画作精品。
题识:峨眉瑞雪,大千老子。
张大千 新春百福
张大千 春山积翠图
泼彩,古有顾生泼色之说,但绝少见于历代画论,所以对于具体的操作方法没有清楚的描述。而现在对于这种技法的定义,基本上是根据张大千的绘画风格而来。认为泼彩是以泼墨法为基础发展而来,同样强调泼洒的速度,强调胸有成竹,一气呵成,画面效果是色与色交融。张大千晚年的泼墨泼彩山水画色彩单纯明丽,画面以冷色调为主,其中又最重石青和石绿,这种色彩是中国画中青绿山水所特有的。但在他画面又区别于青绿山水,在用色上他采用先泼墨为底,然后再泼彩的做法,这一方法,他自己的见解是“色之有底,方显得凝重,且有旧气。是为古人之法。”
张大千的泼墨泼彩作品呈现出来的是浓墨、淡墨与色彩的互破互融,其中大部分还有少量的勾勒,或是点景人物、或是房舍草屋、或是钓艇渔舟都仅是画面的点缀,以反衬画面那泼染成片的墨与色。虽然线在这些画作里出现的不多,但从那寥寥数笔就可以见到中国传统绘画的线的神韵。在他的泼墨泼彩作品中线的减少是以色墨的面的扩大为前提的,在这些作品中,张大千大胆突破了传统中国画以线造型的原则,将面作为主体在画面中铺开,通过不同颜色的块面穿插来经营画面。这一转变正好符合了当时的现代主义的艺术要求,也就使不熟悉中国传统艺术的人误认为张大千的这种创新的艺术表现形式是主要受西方的影响。
其实,张大千的这种艺术形式应当是他长期研究中国画墨法的结果。张大千早期师法古人,对笔法墨法做过深入的研究。他在谈论画史时对于破墨法的演变与承继关系进行梳理,提出自己的见解,并且表达他对于石涛的破墨画法的景仰。由此,可见他对古代墨法的是十分熟悉的,他在早期的山水画临摹与仿作中对这些用墨技巧都有实践的体验。他谈到用墨的体会时说:“从用墨法说来,墨色是借着胶汁的浮力,在宣纸上向前渗化,胶小则墨色干枯而晦涩;胶大则墨色失去了气韵。画生宣纸胶水与墨汁是相互交融,起着关键的作用。这是我的一点经验。”他还谈破墨法:“浓墨不破,便无层次;淡墨不破,便乏韵味。墨为形,水为气,气行形乃活。”他对墨法的理解深刻与彻底,不仅从外在形式还能上升到气韵的理论高度。这样,他熟知中国画的笔、墨、纸等工具的特性和各种技法所呈现出来的形式,加上对现代生活的体验与思索,必然可以自如地调配各种传统绘画的各种元素,然后表现出符合现代人审美趣味的艺术形式。
张大千 玉照山房图
大千先生对书画作品上钤的印章十分讲究,无论姓名、纪年、室号、收藏又或闲章等,经常更换,数量众且精,均出自名手,尤以陈巨来、方介堪、曾绍杰、王壮为刻者最多,先生亦精绘画作以报,如一九八○年《云山万重、寸心千里》赠陈巨来、一九七九年《泼彩山水》赠方介堪,本幅《玉照山房图》赠王壮为,属此类作品之一。上款人王壮为(一九○九-一九九八),河北易县人,著名金石家。大千先生返台定居前,彼此已时常书信往来。其为先生前后治印不下四十方。如先生的泼彩山水钜制上常钤的“自诩名山足此生”及“辟混沌手”,即出自王壮为。前者刻于一九六四年夏,可能是他为先生刻印最早者。本幅写于六五年初,也许是回赠之作。“玉照山房”乃王壮为书室之号,原出于其先人故家“玉照堂”,他来台后延用,故画上题曰“壮为道兄先德读书处”。一九六五年,大千先生泼墨泼彩技巧已运用娴熟,笔下佳作纷陈。时值健康欠佳,却无碍其创作。本幅完成于八德园休养期间,他自题“笔砚荒芜,目昏手拙”,恐非自谦之辞,但下笔写来仍觉精力充沛,无颓唐委顿之态。全画以湿墨为主,用笔豪迈粗放,不重细节修饰,而专注于一气呵成之势,除房舍瓦顶较细致勾勒外,余者均以疾速笔势挥洒皴擦于墨彩上,带出大块面的山势外观轮廓,见其绵延迤逶的体貌。其运笔节奏之迅捷、配合房舍与山峦交接的留白,就如岚气云霞飘荡其间,益显幽深,也使画面产生了极强的流动感。画中一片苍茫浑然,笔墨交融,似是顺手拈来,随意挥就,了无粘滞,正是画家得心应手之表现,其精彩处可与同年秋的《瑞奥道中》媲美。
横贯公路 1965年
款识:予每返台湾,必游横贯公路,探奇造秘。此幅略得山灵情性,不必指定其处,方为此山写照也。br>爰翁。五湖亭上。钤印:「张爰之印」、「大千居士」、「东西南北之人」。本幅题识曰「略得山灵情性,不必指定其处」,点出了画家创作旨意。入画处除了正中央见公路沿危崖修筑,其余未有著意于点明取景所在。由于画面属横幅而向左右伸展,更能表现山势之蜿蜒曲折、层层延展。画面下端露房舍顶部,左侧岩石块面如平台,高干踞坐于上,远眺峰峦,苍翠披盖满身,中有岚气迂回穿插,其势巍峨,其境清幽,其气接通宇宙万物,所得都乃其情性,这亦是画家胸襟的反映。他用笔颇细致,写树点叶皆见用心,石青石绿泼洒,浓淡轻重高度精妙,尤以画面正中醒目处的相互混融效果,层次变化多端、微妙,交叠调和却又不泯本身的颜色,复施几点暗红,色中加彩,加强了色调的亮度,直是神来之笔,显示了画家经营于不著意间!
瑞士雪山 1965
秋色
春山匹练图
幽谷图 1970
泼墨山水 1973
翠谷清溪 1975年
青山高隐图 1976年作 镜心 录文:知是涛声是雨声,老夫千山御风行。天桥十万龙幡树,一一春雷报蛰鸣。 著录:台湾《艺坛》杂志第160期封二,“中华民国”七十二年一月(1983年)。款识:六十五年上元疏郡张爰。钤印:张爰之印(白文)、大千居士(朱文)、独具只眼(朱文)、环荜盦(朱文)质地:设色纸本
78林壑幽居图 58×131cm 戊午(1978年)冬日作 款识:戊午冬日,摩耶精舍写似干城吾兄法教。大千弟张爰,时年八十。印鉴:张爰之印、大千居士、法匠、摩耶精舍。
泼彩山水图 1978年
泼彩山水四屏 1978-79年
张大千 谷口人家
张大千 溪桥晚色
张大千 千山尚绿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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