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得有一个

许久未更新,没有了前几年争分夺秒的保量意识,也是想可以出来一些真的想说,说出来,和大家有共鸣的话,但是这句话未免说的有些牵强,像是否了前面几年的努力。

今天和一个同行的朋友聊了一些业务上的事情,说起来工作是很繁杂,她又问,一个月能拿多少。想起前些日子,我妈说我大姐天天加班,工资低的要命,也不知道加班为啥。这样的言语除了带点抱怨的发泄,旁人听了是不知道如何去接话的。我给这个朋友说,没多少。但是,拿的少,却消费的很多,这是让人觉得有些无法接受的事情,她发来捂着半张脸笑的表情,然后说,身边得病的人多了,一定要注意身体,我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年月聊天到最后都会按这个节奏和步骤,迟疑了一会,我发过去一句话,生存和生活总得有一个。

疫情之下,不在疫区的人,除了活着,生存就成了最大的问题。昨天,另一个朋友聊了一会儿,她说打个文件,每一段前面都是“疫情期间”,都快坐下病了。除了讪笑,感觉不知道说啥。

这大半年,就在摘口罩,蒙口罩的日子里过来了,不知道大家略带镇定的脸庞下,究竟有多少人掩饰了自己内心的慌张。尽管说危机时刻,也就伴随着转机,却不得不说,很多时候,未见得把握的够精准。

笨嘴拙舌,这一段时间给自己总结了一下,这四个词概括似乎更恰当。

中午因为没带饭,打算去楼下的凉菜店称一点凉拌菜,没坐电梯,改成下楼走台阶,看到一行行拎着包包,穿着职业裙装的女士们,从一层层楼层出来,忽然想起来,某一年参加老师的夏令营,有个孩子讲,我曾经看着那些上班的人,一个个走进办公楼,到了一定的时候又一个个走出来,感觉像一只只羊,我就想我将来一定不想这样。是这样,公派留学回来又选择创业的他,的确不是这样。

一晃而过的思绪,居然也有好几年了。

等下了楼,看到门卫跟前站着一个推着自行车的阿姨(可能比我大不了多少),自行车后拴着一个编织筐子,框子下坠着一张打印的二维码,自行车前把上卡着一个电子喇叭,粽子粽子,新鲜热粽子。这就开卖了,其实也挺好。她望望我,看似体面的穿着一身工装从写字楼出来买饭的样子,我看看她,推着车子里装着要售卖的粽子,我们两个相互没有形成对望的交流,应该是前后交叉过去了。

门口刚换班的保安换了一身清爽的长裙出来,在楼下拿了车,经过时按下车窗说,去哪?我捎你一段?我笑笑,指了指不远处的凉菜店,她心领神会,发动车开走了。

前几日听王路老师讲课时说,每天都写,没有特别好的素材,如果一直不写也是不行的,这几日,脑海有点混沌,提起笔来,似乎也没有表达出什么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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