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展飞:《活着,不好么?》
可能是贫穷限制了我的想象,或者是贫穷让我变笨了。我一直无法理解喜欢“极限运动”的人,是出于一种怎样的目的。
在我看来,玩什么极限运动的人,其实基本上可以等同于“作死”,而他们当中也确实有太多的人“不作不死”,最后求仁得仁。
虽然这些人堂而皇之地说着什么“挑战自我”“征服自然”之类的话语,但是在我看来,纯属追求精神或生理上的刺激而已。
再通俗一些,就是我再次认为袁隆平院士应该减产了,确实有太多人吃饱了撑的,无所事事了。
最近一起比较轰动的新闻就是天门山的翼装飞行失踪的那个女孩了。
遗体已经找到了。
据专业人士介绍,一套翼装飞行装备包括降落伞、头盔、报警器、高度表等,约50-70万元左右,训练费用约150-180万(2011年穿越天门山的美国“翼装侠”杰夫·克里斯的顶级装备,约需要100多万元),再算上其他各种杂费,大约需要230-280万元的投入。
这个普通人确实玩不起,也幸亏普通人玩不起。
一直觉得外国人很神奇,一家子生好几个孩子,但是人口还是不多,于是就觉得外国人在控制人口方面做得比较到位,直到极限运动从国外传到中国来以后,我才明白外国人少,是有原因的。
每届学生我都会跟他们说,我们从出生以后,就不是一个自然人,而是一个社会人。
所谓的社会人,就是我们身上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比如你生下来就是你父母的孩子,你爷爷奶奶的孙子,你今天在这是我的学生,将来你还要成为别人的父母……
换句话说,我们不能光为自己活着。很多时候,我们是需要为很多人活着的。
别的不说,为人子女,尤其是作为中国人的子女,我们更应该知道,从古代我们就讲,“父母在,不远游”,要孝敬父母,要养老送终,几千年像二十四孝这样的故事层出不穷,都是为了教育我们要孝敬父母。
我们也应该知道“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我们的身体来自于父母,连我们自己都没有权利随便的损害,更何况最重要的生命呢?
《史记》里面说,“千金之子,坐不垂堂”,说的是休息的时候不要待在高大的厅堂下,不在有危险的地方停留。也就是说有钱有身份的人要爱惜自己的性命与已有的资产,不轻易涉险。
话说回来,即使是贱命一条,我们就应该毫不珍惜么?
除了自己的父母,我们来到这人世间,就不该为这个社会做点什么么?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社会责任,不能只索取不付出,这是基本的常识。
在价值观多元化的今天,每个人都有权利选择自己喜欢的运动,包括各种极限运动。但忽视安全的极限运动,不仅是个人悲剧、家庭悲剧,也让社会付出不少成本,比如说出事后搜救就付出不少人力物力成本。所以,如何在确保安全的前提下从事极限运动,值得我们思考。
当然,我更希望那些游走在死亡边缘不断挑战自我(花样作死)的年轻人们,能够好好想想。
活着,真的不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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