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元宝的东欧行记|布拉格,繁星的荣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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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拉格是光听名字我就想去的地方,同样的地方还有卡萨布兰卡,还有波斯等等等等,曾经的文艺青年,对名字的爱好就像现在的颜控一样,对好听的名字欲罢不能。
Praha,其名来自德语,意为“门槛”,起因源于伏尔塔瓦河在这里流经一个暗礁,水流湍急之下酷似越过一个门槛,如果你站在布拉格的城堡,眺望底下红色屋顶连成一片,宛如波浪蜿蜒起伏,罗马式、哥特式、文艺复兴式、巴罗克式的楼房鳞次栉比,高塔攒聚,错落其中,也许也会不自觉发出这样的感概,难怪歌德会将布拉格称为欧洲最美的城市,这位伟大的文学家曾写下这样的话语:“在诸多城市像宝石般镶成的王冠上,布拉格是其中最珍贵的一颗。”
在布拉格的城堡区住了三晚,每天拉开窗帘,看到屋外的红顶,无声的流云,远处的塔楼,就好像从一个色彩斑斓的梦中醒来,幸福感包裹了全身。
每天急着开窗户的元宝,着急想看外面的风景
因势利便,带着元宝几乎走遍了整个城堡区,才发现现实中的布拉格城堡并不像寻常的城堡孤冷高傲好似拒人千里,听起来高冷范的城堡区其实是一个充满生机的开放区域,千年以来将巍峨的皇宫教堂、朴实的修道院以及平民的矮屋小巷全都包容其中。
忍不住会想,如果是现在的元宝去布拉格,一定爱极了在这个坡道上奔跑
如今我们走在城堡区的石砖路上,不经意一瞥,布拉格城堡好像海豚的脊背曲线优美,难怪有人会说城堡区,承包了布拉格一半的美丽。
一手拍照一手抱娃的高能爸爸
城堡区的历史可追溯到公元9世纪,最早在布拉格定居的波西米亚人在这里建造了第一座城堡,此后一直是布拉格王室的所在地,长期以来作为布拉格的政治权利中心,城堡区见证了很多风云时刻,城堡区的变迁与几个重要的历史人物有关,下令兴建圣乔治修道院和圣维特教堂的瓦茨拉夫公爵;一手将布拉格打造成王冠宝石的查理四世,以及有“欧洲丈母娘”的玛丽亚特蕾莎女王,他们,亦是捷克历史上叱咤风云的存在。
马提亚大门&新皇宫
进入布拉格城堡大门,首先映入眼帘的是马提亚大门,不过门上雕刻的并不是圣经里代替犹大的马提亚,而是寓意为“战斗的巨人”的雕塑,姿势神态很有张力,哪怕是大冬天,门前依然站着姿势笔直的士兵,目不转睛,像无数先辈一样,守护着城堡区的安宁。
跨过马提亚大门,城堡区的第二个庭院有一排外观并不显著的宫殿,其实是布拉格的新皇宫,据说在玛丽亚特蕾莎女王的支持下,内部也堪称富丽堂皇,只可惜新皇宫宫殿至今仍做政务之用,很少对公众开放参观,未能进去一睹真容。
圣维特大教堂
进入第三个庭院,圣维特大教堂在眼前高耸如云,气势恢宏,它是城堡区当仁不让的地标,不仅是布拉格的主教教堂,亦是捷克历代皇帝举行加冕典礼和灵魂安息之所,它是见证布拉格历史的最古老的古迹之一,至今已有1000多年的高龄。
漫长的岁月中它先后融入了罗马、哥特、巴洛克、文艺复兴等各式风格,堪称建筑史上的教科书,教堂内保存着象征至高无上皇权的三件宝物:波西米亚国王的纯金皇冠、金球、权杖,等等等等,无论是从建筑本身还是精神信仰亦或是人文风俗而言,圣维特大教堂,都是布拉格不可忽视与错过的存在。
尖塔、拱顶、浮雕,如每一个在欧洲目见的知名教堂一样,圣维特大教堂的外观远看大气宏伟,近看细腻传神。
弦月门廊与绿色大门浮雕,来个真人对比照
浮雕雕刻的多是圣人的生平故事
嗯,我和元宝是大红大紫的组合~
这座直到1929年才真正完工的伟大建筑,本身就是一部创世纪的传奇历史,它从一座小小的罗马式圆形教堂开始起源,在查理四世期间迎来了飞跃发展,如今我们所看到的,是经过无数堪称旷世奇才建筑师和手工匠人所打造的经典融合之作,是真的佩服欧洲教堂动辄百年以上的建造时间,上百年、数百年里他们精心雕筑着同一件作品,以致于我们后人,哪怕如我一般没有基督信仰的后人,当置身于宏大气魄的教堂之内,也不由得由升出一股深受触动的神圣之感。
“之”字型的高耸拱顶迂回交错,营造出一种幽远空旷的空间,上面的彩绘玻璃窗甚为瞩目,内部幽暗的环境中,彩绘窗在光影的投射下漾起令人目眩的色彩,整个教堂迷漫在神秘而梦幻的氛围之中。
这些彩绘窗是捷克最著名的画家巨匠穆夏在古稀高龄之年的作品,亦被称为“穆夏之窗”,也是起身去捷克之前我才了解了穆夏的生平,却发现原来并不陌生,旧上海的美女月牌广告以及当下日本漫画插图上,都清晰可见穆夏作品的影子。
在穆夏的妙笔之下,彩绘窗确实开出了比花更美的视觉效果,玻璃画的图案大多来源于圣经,每一扇都是一个精彩的故事,光线中,彩色玻璃仿佛自带珠光宝气的神秘,好像通往天国的窗户。
教堂出来,是圣维特大教堂位于南面的金门,如今不再对外开放,改由西门,金门是历代国王进入教堂进行加冕典礼的入口,它和整个南立面是教堂装饰最奢华的部分。
绿色塔顶下是一面文艺复兴风格的大钟,由四万多片马赛克组成的拼画描绘的是《最后的审判》中的场景,创作于1370年查理四世时代,600多年过去,依然色泽鲜明,美轮美奂。
圣乔治修道院
圣乔治修道院就在圣维特大教堂的背后,是布拉格城堡区内年代最为久远的建筑,比起圣维特大教堂的恢弘,红白相间的修道院显得朴素小巧,更像寻常百姓都会去的礼拜堂,不过如今教堂已做音乐厅之用,据说是“布拉格之春”国际音乐节的表演场地之一,带着11个月的元宝,我们未能在布拉格听一场音乐会,算是小小缺憾,等他日经年之后故地重游,再来领略布拉格的音乐之声吧。
等多年之后,再来个对比照^_^
穿着地主装的元宝,一直被问是哪国人。。。
都这么明显的China style了。。。
黄金巷
黄金巷本是仆人工匠居住的地方,因不少为国王炼金的炼金师们聚集而得名,原本在城堡区的地位并不高,一不小心就会错过,如今之于来布拉格的游客而言,它的知名度不亚于圣维特大教堂,更是卡夫卡迷在布拉格必然打卡的场所,这一切,生前的卡夫卡也是始料未及的吧,生前的卡夫卡一直觉得自己在罪恶、孤独的环境中生活,一定想不到有一天,连他曾经居住两年的黄金巷,也成了布拉格的知名景点。
当然城堡区的看点远不只上面这些,事实上我们走在城堡区,也总是为眼前出现的建筑而惊叹,每天下午等元宝午睡醒来,我们就带着他走街串巷,当时很有走路欲望的元宝时不时要挣脱我的手臂,扶着那些古老的木门,在石头路上蹒跚学步,他不再满足于只在我的怀中看风景,也想试着迈开步伐,走出自己的人生的一大步。
霸气的狮子
冬天的枯树也别有韵味
随便一按就是风景
布拉格当地买的帽子,煞是好看,只可惜回程的那一天,还是忘在了布拉格……
最喜欢的还是站在高处,俯瞰城堡区的景色,底下的万千红塔,风情万种,哪怕阴天也掩盖不了它的绝世容颜。
难怪会有人说:布拉格拥有此名绝非偶然,实际上布拉格也正是人世生活和神仙世界生活的门槛,而此门槛与其他地方比起来要狭窄的多。
若不是冬天气温低,我可以在长椅上坐很久很久
离开城堡区的那天清晨,通往城堡坡道的角落,有个流浪歌手背着吉他边弹边唱,动听的旋律,悠扬的歌声,飘荡在城堡上空,很难形容当时给我的震撼,清晨并没有几个游客,而歌手似乎享受其中,骄傲而从容,我相信是他的实力也是布拉格这座城市本身,给了他流浪的底气,自由而不羁。
电影《盗马记》里有类似这样一个场景
临别之际,我将城堡的美全部收于眼底,感慨万千,在过去的一千年里,即便是在风雨欲来政权摇摇欲坠的动荡年代,即便是在黑暗残暴黯淡惨烈的战争时期,布拉格的历史与文明也并未被否认,没有因绝望怒火而被摧残,布拉格安然自若,就像传说中那位波西米亚公主的预言一样,光芒万丈,灿若繁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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