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酉藏书传千古———与粟登翔先生商榷(一)
大酉藏书传千古———与粟登翔先生商榷(一)
刘本杰
近读《怀化志》2009 年第 11 期,见到粟登翔先生的大作《藏书二酉在辰溪辩》,读罢全文,受益匪浅。粟先生丰富的文史知识令人钦佩。但是,粟先生在该文中所阐述的某些观点和提法,我却不敢苟同,尤其是在有关“大酉山、大酉藏书洞、辰溪县的发源历史”等问题上,更是与先生意见相左。在此,想就以上诸问题与粟先生商榷,敬请先生不吝赐教。
辰溪自古有大酉
粟先生在《藏书二酉在辰溪辩》一文里开头就说:“我不由觉得奇怪,远离沅水二百里的锦江出口辰溪边上与酉水毫不粘边的地方,怎么会冒出一座'大酉山’来。”接着又说:“辰溪的大酉山与酉水酉山粘不上一点边,又没有任何历史记载,所以说,辰溪的大酉山……与酉水无缘。”粟先生首先是不承认辰溪有大酉山,后面虽然承认辰溪有大酉山,但又说它与酉水无缘。我不理解的是辰溪的大酉山为什么必须得与酉水“粘 边”和“有缘”,难道与酉水不粘边就不能称为“大酉”吗?这个道理从何而来?辰溪大酉山的来历,其实满延长先生在他的《典称藏书二酉当在辰溪大酉山中》的文章里就已说得很清楚了。“辰溪大酉山名由古人以山之向赋予其名,道光《辰溪县志·山川志》云:“(辰溪)大酉山,城南对河里许,与龟山相连,主山高耸,九峰层叠,故又名九峰岭。《名胜志》曰:(大酉山)脉从铜仁万山来至县南酉向结为大山,故名,宋道君封禅此山,以名胜得与封,山麓有洞,有古观,有旧书院,皆以大酉名。”古 用“天干地支”来标注地理方位,大酉山为东西向,称之“酉 向”。为什么非得与酉水有关呢?山川河流的名称自有其来历,不可一概而论,而粟先生却一口咬定:凡与酉水无缘者一律不得名其“酉”,这是毫无道理的。如果按照粟先生的这个逻辑推理,那么远离辰水二百里,座落在酉水边上的沅陵称为辰州,那就更当感到奇怪了!按照“粘边有缘”论来套用的话,沅陵岂不应当称为“酉州”才对吗?
辰溪大酉山果真“没有任何历史记载吗”?非也。除了前面满延长先生引用的材料外,还有众多的历史记载。《文渊阁钦定四库全书·湖广通志·卷之八十一》载:“陶唐善卷墓在辰溪大酉山之九峰岭”。乾隆《辰州府志·卷四·山川考》:“(大酉山) -118-自铜仁万山来至县南酉向结为大山,山下有洞,名大酉洞,深广二里,石笋倒垂,泉若雷轰,奇形怪状,莫可名悉,昔产丹砂,自洞水流出。《广记》云:第二十六洞天,穴生云母,崖滴丹砂,即此地也”。嘉靖进士、官至贵州副使的王世隆(沅陵人)在《酉阳记》里说:“大酉山,即道书所谓第二十六大酉华妙洞天,又即穆天子传所谓穆天子藏书于大酉山、小酉山之中是也,内有钟鼓洞,相传明正统中有樵夫入洞中即石室取书,见风即灰灭。山巅为九峰岭,宋真宗常封天下名山福地,兹山亦以名胜得与,盖必昔幽人志士所栖隐也,余于嘉靖时读书于兹山,乃即兹山为书院,名曰:大酉华妙洞书院。”(见《图书集成·艺文二·之四》),此类记述还有很多,恕不赘述。
仅以上数例,以粟先生之学识,不会不见到吧,算不算历史记载呢?先生是否拿得出令人信服的证据来反驳它呢?
(文章太长,第二部分待续,敬请观看)
编者按:宣传辰溪历史文化,本文为大酉文化刊物授权发布,如有不妥,敬请联系删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