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话说“鸡不三年,犬不六载”,发生在农村的这些事,叫人害怕

有人问:“鸡不三年,犬不六载”是嘛意思?

这句话出自古典文言作品《搜神记》中,是说禽兽不可久养,养久了恐生祸害。

我先说个真事儿给各位听听。小时候,我在鲁北地区的一个村落中生活过一段时间,后来才搬回天津。离我家不远,有个老头人称老董。老董早年在生产队专管料理牲畜的活计,因此很会养马牧牛。

他家中有匹高头大马,浑身白色,亚赛白龙马一般。老董对其爱如珍宝,有影视剧组在当地拍摄电影,以300元一天的高价租用他这匹白马,老董愣是不肯往外租。要知道80年代的300元对于一个农民来说可是很大一笔钱,我父亲在剧团唱戏,一个月不过才八十六元,加补助才勉强拿到一百元。一天300元,天爷,这是钱啊。老董怕白马受委屈,死活不肯租,大伙都说老董是头大傻驴。

每每看到老董牵着白马在街头跟人炫耀,我很是羡慕,梦想自己也有这么一匹大白马,可以像个王子一样,骑着它去吻醒白雪公主,或带上我那仨徒弟前往西方取经去。

那匹白马似乎也通人性,每每老董夸它,它便将马头在老董身上来回蹭,与主人十分亲热。谁也不会想到,一年深秋之际,老董牵着白马在胡同里面走,白马突然一口咬在他左边肩膀上,疯一般拖着他跑到街头,顺街头拖出足足三里多地。最终在村民的围堵下,白马被堵在一个破院里,老董被拖拽的浑身是血,已经奄奄一息。这一幕我是亲眼看见的,至今想起仍为老董感到叹息。

经过一番人马大搏斗,老董被救了下来,送到医院当夜就死了。在农村有个惯例,动物只要伤了人,就必须将其置于死地。这匹白马最终也没逃过这个命运,被老董的两个儿子用铁丝勒在电线杆上,用铁杵和铁棍“处决”。

至于为何白马会突然咬主人,有老人说人会得“撞克”(俗称中邪),牲口跟人一样,也会得“撞克”,得了“撞克”便有了“邪性”,便要害主人。真相是否这样,我自是不知的。在我的长篇拙作《津门怪谈之五大家仙》中,曾引用许多自老一辈口中听来,有关这方面的故事,很多故事都是真实发生过的,尽管如今将这些离奇古怪的事儿称之为迷信,但有些事情是很难说清的,因此还是忌讳点儿为好。

在古典文学著作中,类这种故事数之不尽。比如在文言作品《子不语》与《阅微草堂笔记》中,就曾列举好几个这样的故事。其中有篇说道有个大户名叫孙会,此人尤为喜欢养狗,他养的狗名叫长岁,孙会将其视为儿子,与它同吃同处,有好吃的必先让狗先吃,而后自己才吃。而长岁也知道主人疼爱自己,每当主人出门便送到门外,看着主人走远才肯回家。而每当主人回家之时,它便摇头摆尾到门前迎接。

某日,孙会在外买了一些好肉,回家之后先给长岁吃,这个畜生不知发了什么疯,竟恶狠狠一口将主人手掌咬穿,呲着牙还要咬主人腿肚子。孙会一怒之下,命家丁用棍棒将其打死。自此之后,孙会再不养狗,有人劝他再养,他则说猫狗无情,永远也养不“熟”。

另有扬州人士杨九,在山中砍柴之时,发现一只受伤幼虎,已经奄奄一息。他将幼虎抱回家,好生调养,三月之后幼虎痊愈,留在他家不走。杨九没有家眷,跟幼虎成了好友,出门形影不离,人称“虎汉”。

幼虎长大后,杨九便想用它赚钱,于是在街头耍虎,他只要轻轻一拍老虎额头,老虎便将大嘴张口,杨九将头颅放在老虎口中转圈,老虎一点都不伤他。赚了钱,杨九便买肉给老虎吃。谁料一天杨九又在街头献艺之时,刚把头放进老虎口中,老虎突然怪眼圆翻,一口将杨九咬死,而后当街啃食杨九尸体。有人报告官衙,县太爷命猎户用火枪将其打死。并贴出告示警示民众“禽兽不能长期与人为伍,它们的性情反复无常,不定什么时候就要害人。”

实则不止动物如此,人有时也这样。还是我小时候看到的事情,村里有个老赵,外甥常年住在他家,老赵对外甥比亲儿子还好,供他上学供他吃喝,有人欺负外甥他不依不饶。这个外甥对舅舅也好得不行,家里重活累活他全包圆儿,有人骂了舅舅,他便找人拼命。

谁料一日老赵家里出了祸端,外甥手持砍刀将舅舅、舅妈、表妹全砍了脑袋,他持刀站在门口一言不发,民兵将他捆起来后,问他为什么杀人。他光笑而不说话,最终被判了死刑,仍不说为何杀人,每次审问他,他就笑。你说怪不怪。

还有一个妇女也姓赵,守寡二十多年,很是贤惠,有人劝她再嫁,她便说自己不嫁二夫,致死从一而终。村里村外都夸她,谁料她在五十岁时竟跟一个十几岁的小子勾搭连环,并且怀了这小子的孩子。这一来名声立时臭了,最终在生产之时因难产而死,她娘家兄弟都不替她收尸。还是村里找了块荒地,挖个坑埋了她。就一个坟包,也没个墓碑,一两年就平了,说起来也怪可怜的。

通过这两件事不难看出,人与禽兽有时候没有太大区别,性子说变就变,你都不知道为何会变。若按照迷信说法,这人身上跟着“东西”,是那个“东西”在作祟。是否如此,鬼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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