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感文学】颜淑娇:花棉袄,小荷包(散文)
花棉袄,小荷包
文/颜淑娇
十二年前的一个隆冬,天寒地冻,呼啸的北风,来势汹涌。雨夹着雪,雪裹着风急急匆匆。
八十五岁的老母亲,藏在被窝里懒懒慵慵。任凭锅里的肉香升腾,任凭儿媳唤母声声。
愚钝的我,急忙返回县城,跑到老年商店,精逃细选。那琳琅满目的衣帽鞋垫,我是挑了一件又一件。再把这件又厚又软的花棉袄,买回到母亲身边。
母亲迟迟地看了一遍,口里叨叨念念:破费个冤枉钱,我还能活得了几年。
我再三劝说,如今的生活如蜜甜,您穿上这袄子,一定赛过活神仙。
母亲看了一阵又一阵,笑靥堆满了苍老的脸。断断续续的说,那就把这件棉袄,披在我的被窝上面,万一怎样,你就留下作个纪念。
这个冬天,母亲直到过大年才穿了几天。
小荷包,是我用毛线一针一针,特意为母亲编织的。因为母亲年老多病,由于一生劳累,落下许多病根,经常伤筋痛骨,头胀脑晕,那些常用的药膏塞到枕头底下经常地找不见。我用织好的荷包把那些药丸,还有少许零花钱,一咕老地全都装入荷包里面,套上个绳子扎住口,放在母亲的床头上,让她随手看得见。
次年寒冬的那个深夜,凄风苦雨,星没月黑,母亲抓住小荷包,扯了一下盖在身上的花棉袄,轻轻地摆了一下手,安然地长眠了。
入殓时,母亲全身上下的衣着和铺垫,都是早就准备好的百年用品,母亲曾用过穿过盖过的,都捆包一起火化了,唯有那件花棉袄,和小荷包,让我留下了。
母亲的两个妹妹闻讯前来吊唁,千呼万唤,撕心裂肺,捶胸顿足,伤心欲绝,令我感动之极!末了,我把母亲的花棉袄和小荷包,摆在两个姨妈的面前说:母亲升仙,已无力回天。您们姐妹一场,情深意长,母亲也没留下什么可以分享,唯有这两个物
件,如果不弃嫌,就每人拿一件,留在身边作纪念。
小姨妈心直口快,拿个小荷包说,我爱打牌要带彩,留在身边做钱袋。指着花棉袄对大姨妈说:姐姐,你年纪大,要保暖,棉袄拿去盖身上。
八年前,小姨妈找我母亲去了,我去吊唁时,表妹递给我那个非常熟悉的小荷包,对我说,她妈妈的用品全都焚烧了,唯这个小荷包留下了,待我处理。她们还激动地说,这只荷包,我姨妈一直揣在手上,从未放弃过。这是个财富和孝心的象征。让我收下做纪念。
半年前,大姨妈的儿女,也发微信过来,禀告姨妈病危,在清理姨妈的随身用品时,发现,箱子底下有件花棉袄,是我母亲的,约我抽空去处理。
我去了,看到那骨瘦如柴的姨母,犹如风前残烛,令我泪落如珠。
母亲走后,我一直视姨母为亲母。一有风吹草动,都会及时安抚。
表妹拿来母亲的那件花棉袄,更添我无尽的酸楚,睹物思人,浮想联翩。不由使我哭了一阵又一阵。
母亲的兄弟姐妹,将会在遥远的天边如期相见,留下无尽的伤悲和思念,萦绕心间。
母亲啊,儿再也见不到您辈的亲人。想您们的时候,我只能看看您的老物件!
庚子年冬月于长
挽回您的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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