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国外所听过的内些个现场音乐会(二)|FantasticNoClassics

第三章节:

“扭腰”(NY)无疑是个好地兒,我去美国的那次,只有三天两晚,还是两天一晚的日程安排来着,挺仓促的,因为后续还要直奔智利首都圣地亚哥(Santiago),以及南部城市特木科(Temucco)。尽管逗留纽约,准确地说是搁曼哈顿呆的时间不长,但该广的我基本都独自晃荡了一遍。尤其是林肯中心、茱莉亚音乐学院、哥伦布圆环、中央公园一带。最幸福的莫过于一连看了两场纽约大都会歌剧院的歌剧演出,一场是Anna Netrebko担当女主角的新制作歌剧,名兒我给忘了,抱歉。

另一场是Roberto Alagna饰演Don Jóse的CARMEN,当时负责执棒的是法国指挥家Louis Langrée,不过头一晚的安娜·涅特莱科那场,因为初来乍到,时差难顶,直接给术后满全场。然后,第二天晚上的CARMEN也是没看完全剧,就提前溜了,毕竟时间宝贵,趁着夜色美妙,再使劲兒逛逛曼哈顿嘛。

在纽约唯一的遗憾,可能就是没来得及听一场纽约爱乐乐团(NY Phil)在他们主场David Geffen音乐厅的乐季音乐会。对了,那会儿刚好还适逢Gustavo Dudamel也在纽约,他是刚刚挥完一轮The MET的威尔第《奥赛罗》(Otello)。

纽约给人的冲击感还是挺大的,时代广场什么的,霓虹闪烁,五光十色的,要知道,这里在上个世纪六七十年代就已经是现在这个样子了,帝国大厦、洛克菲勒大厦什么的,简直不可想象呐。对了,那次去还是不能免俗地游历了自由女神🗽像,并专程去了趟华尔街,可劲兒地摸了摸华尔街铜牛的屁股,纽约华人聚居的法拉盛也都逛过了,所谓就是标准的首度赴美游客行程了吧。

第四章节:

如果要问我在过往的出国经历当中,印象最深刻的是哪个国家?那毫无疑问的是日本了,当然,那次赴日呆的时间比较长也是原因所在了,前后呆了近半个月吧,时间相对长,感受自然也就比较丰富了。大阪、奈良、京都、箱根、东京都去到了,富士山🗻下自然也都是住了好几晚温泉酒店的,价格不菲的那种。

但最令我流连忘返的显然还是东京(Tokyo)了,然后东京一地记忆最深的则是位于六本木一丁目的三得利音乐厅(The Suntory Hall)了,以及音乐厅旁的The Karajan ARK(卡拉扬广场)。当时恰逢周末,广场上有各个商户摆出了周末市集(跳蚤市场),下午是东京都交响乐团(TMSO)在三得利音乐厅的乐季音乐会场次,由小泉和裕执棒,跟陈曦一道并列2012年老柴比赛小提琴组别首奖的内位日本女小提琴演奏家担当独奏,上半场是让·西贝柳斯《d小调小提琴协奏曲》,下半场是彼得·伊里克·柴可夫斯基《第一交响曲“冬日之梦”》,假如我没有记错的话。

三得利音乐厅还是很壮观的,跟Musikverein相仿,外部环境以及正门口都显得相当之低调且隐蔽,而且三得利音乐厅是下沉设计,属于是“不露头”的音乐厅,像建地铁一样,是往下建的,音乐厅一旁是Intercontinental Hotel。那天下午,挺巧的,还撞见了从旁边洲际酒店走出来的Päavo Jarvi,他那周刚好是要排练公演NHK交响乐团的一套乐季音乐会曲目,曲目挺冷僻的,我给忘了名字,不好意思。跟他叙了叙旧,因为曾于2015年初跟他在上海有过一面之缘,当时正值他客座执棒上海交响乐团的新年音乐会,而且还正好时值他的生日,咱们一起去了Linux,哈哈。

日本观众现场听音乐会的遵守秩序,以及他们的观演礼节,可以说是叫人窒息的,音乐会进行当中,哪怕是连捂嘴咳嗽的声响都没有,寂静如一,只有台上乐队的音乐,在至始至终地有序推进。三得利音乐厅的主厅内部富丽堂皇,比柏林爱乐大厅的内部还要更令人印象深刻、记忆犹新。

与此同时,那场下午场都响的乐季音乐会也可谓质量上乘,相当精彩了。犹记得,在演出开演前的一小时,还是半小时,三得利音乐厅的现场售票窗口开始发售剩余的当场音乐会门票,只见东京观众一个个地在有序排队购票,我同样也排在有序的排队队伍当中,购得了当天下午的这场音乐会门票,门票并不便宜,坦率地说,毕竟演出的仅仅只是一支东京都地区的本土职业乐团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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