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的故事——文昌、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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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的故事
作者 陶冶
八、文昌
如果说苏东坡被贬儋州太久远的话那么有人中之凤之誉的宋*氏三姐妹的故事仿佛就在昨天,她们虽出生在上海,祖籍却是海南文昌,父亲宋耀如是文昌市昌洒镇古路园村人,是孙中山先生的坚定支持者。
而中国近代这赫赫有名的宋家原本却不姓宋而姓韩,宋耀如叫韩教准,客家人,父名韩宏义。韩教准十二岁随堂舅去美洲讨生活便随了舅父姓宋。文昌有宋家的故居,宋家让文昌闻名于世,《海南史志网》在历史人物栏中就有宋家三位上榜:宋耀如,宋庆龄,宋子文。
有的宣传平台称文昌是国母之乡,列为国*母的有宋庆龄、宋美龄,有谢飞(前国家主席刘少奇的原配),还有柬埔寨首相洪森夫人文拉妮,四位都是文昌人。这种说法实难认同,国母并非随意的称谓,宋庆龄被称作国母是先有孙中山国父,再有她协助孙中山为民族与社会进步所做的努力所得到的人民爱戴,并非国家元首夫人都是国母。
不过文昌确实是人杰地灵,有将军之乡的美誉,自宋朝以来文昌有三百多名将军诞生,民国竟出了二百余名将军,这绝非天方夜谭,均有据可查。在郭仁勇先生二零零二年出版的《文昌将军转》一书中就记录了197位文昌籍将军,郭先生曾在文昌县委宣传部任对台办工作多年,凭借工作的特殊,了解掌握了大量的史实史料,为文昌的将军之乡做了最好的证明。
而文昌也好,儋州也罢,都地处海南岛北端,自古以来均是海南与大陆距离较近的州县,这便使人们错误地认为历史上海南岛越往南就越荒僻。其实不然,在一次海南自行车旅行中一个历史悠久的古城进入了我的视野,它地处海南岛的最南端。
九、发现
2012年1月的一个傍晚,随着自行车前后轮子的滚动将我带进了海南最南端的小镇——崖城,去住处那条大街正在修路,到处乌烟瘴气不得喘息,只能皱着眉头骑行到下处,当时想如果有其他路可行一定绕过这该死的崖城。
夜来无话,翌日继续穿行崖城,而晨阳中的崖城却给了我另一番印象。这个镇子很大,当骑过横跨宁远河的崖城大桥,眼前那些旧时逼仄的街巷与混杂在一起不同年代的建筑呈现出未散尽的昨日烟火味道。带有欧式特点的南洋骑楼在平庸的、没有任何艺术而言的近年新建筑的挤压中倔强的昂着头,它像是已习惯了如今的杂乱与折腾,近百年的沧桑里仍如鹤立鸡群,魅力依然。我感觉到这个小镇与众不同,那是一种繁华过后的没落,曾经的显赫不甘心淹没在历史的云烟之中,正在挣扎中呐喊,让人们在关注中走进小镇的历史深处。
我的直觉没有错,在骑过崖城大道,一个直角弯转向崖保路,右侧一座古城楼映入眼帘。拱形的门洞上方三个描金的大字——文明门,尽管城楼屋瓦毫不掩饰现代材料的山寨感,尽管朱色的涂料涂满了毫不见残破的女墙,而两翼裸露的碴石古城墙基仍彰显着久远的沧桑。我被它的古老吸引,放下坐骑向城里走去,先是一座石牌坊,然后又见粉墙黛瓦前有海南省政府文物保护石碑矗立——崖城学宫。学宫内有石坊一座,上有棂星门三个金字,最后面是孔庙的大成殿,供奉着至圣先师孔老夫子。眼前这一切无不说明崖城的历史厚重与文脉的渊长,也不得不令我刮目相看。这是怎样一座古代城池?那座棂星门下曾经走出多少奔往仕途的学子?又有多少镇守一方的文臣武将不远千万里从大明门走进崖城?而这一切像是都已烟消云散,沉寂在时光流逝的冷漠之中,残存的遗迹无奈地呻吟在急功近利的现代市井。
其实是我的浅薄与孤陋寡闻,崖城在2007年就被列为海南唯一的中国历史文化名城。不过,我去过不少古城、古镇,像崖城这等衰败的还是第一次见到,它曾有怎样一个辉煌的历史?又为何没落到如此地步?我被带入追寻真相的思考之中。
(待续《海的故事——考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