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张锡纯学习山药的妙用

--阴虚喘息

导读山药,甘,平,归脾、肺、肾经,有益气养阴,补脾肺肾之功。然历代医家皆嫌其平,立方遣药,不委大任。至近代张锡纯一反旧习,委以重任,在其著《医学衷中参西录》一书中,所载方剂用山药者将及其半,且常以山药为君,施治临床,每能救人于垂危,得心应手,效如桴鼓。其运用之妙,大可玩味。(编辑/闫奇峰)

山药之妙用——《衷中参西录》学习札记

山药又名薯蓣,性味甘平,入脾肺肾经,为三焦平补药。自汉张仲景《金匮要略》用拟薯蓣丸以来,历代医家皆嫌其平,立方遣药,不委大任,几至埋没良药。翻阅古今方剂,以山药为君者,确属鲜见。近代张锡纯所著《医学衷中参西录》一反旧习,书中所载方剂用山药者将及其半,且常以山药为君。每能救人于垂危,得心应手,效如桴鼓。张锡纯实为知山药者,《衷中参西录》实为集山药之大成者。其运用之妙,大可揣摸,大可效法。试窥其一二。

阴虚喘息

喘息病因甚多,阴虚喘息,概指肺肾阴虚之喘息。肺主气,司呼吸。肺阴虚,内热由生,热迫于肺则作喘。肾主纳气,肺吸入下行之气,靠肾容纳收敛,使之归根。肾阴虚气不摄纳,则肺下达之气失其归纳之所。对此肾阴虚不纳气喘息,《衷中参西录》创“薯蓣纳气汤”,用山药、地黄补肾以为君,萸肉、龙骨等为佐使。治疗老年喘息,呼多吸少之症俱获良效。因山药补肾兼能补肺,并有收敛之力,其治喘之功最弘,所以定名“薯蓣纳气汤”。至于肺阴虚之喘咳劳嗽,《衷中参西录》治阴虚劳热诸方皆可选用,可倍山药用量加牛蒡子。山药滋脾肺之阴治其本,牛蒡子体滑气香、润肺利肺治其标。二者合用有相得益彰之妙。

笔者临床遇一老妇高氏,素有喘疾,发则呼多吸少,喘不得卧,常感口燥咽干,夜间必饮水一壶。证属阴虚喘息,迭经服药皆无大效,投以“薯蓣纳气汤”一剂而喘止,深信张锡纯之说不虚也。

跟张锡纯学习山药的妙用 ---160;阴虚劳热

导读山药,甘,平,归脾、肺、肾经,有益气养阴,补脾肺肾之功。然历代医家皆嫌其平,立方遣药,不委大任。至近代张锡纯一反旧习,委以重任,在其著《医学衷中参西录》一书中,所载方剂用山药者将及其半,且常以山药为君,施治临床,每能救人于垂危,得心应手,效如桴鼓。其运用之妙,大可玩味。

山药之妙用——《衷中参西录》学习札记

山药又名薯蓣,性味甘平,入脾肺肾经,为三焦平补药。自汉张仲景《金匮要略》用拟薯蓣丸以来,历代医家皆嫌其平,立方遣药,不委大任,几至埋没良药。翻阅古今方剂,以山药为君者,确属鲜见。近代张锡纯所著《医学衷中参西录》一反旧习,书中所载方剂用山药者将及其半,且常以山药为君。每能救人于垂危,得心应手,效如桴鼓。张锡纯实为知山药者,《衷中参西录》实为集山药之大成者。其运用之妙,大可揣摸,大可效法。试窥其一二。

阴虚劳热

阴虚劳热乃阴分虚损之证,多为病久虚劳,形体羸瘦,饮食少纳,或咳嗽喘促,或自汗发热,或多梦纷纭,精气不固,脉多虚弱微细。病有肺阴虚者,有肾阴虚者,然多以脾伤为病之本。山药味甘主补,补肺、补肾而以补脾胃为先,药中肯綮,乃治虚劳之圣药也。《衷中参西录》治阴虚劳热共11方,用山药者十有其九,其中“一味薯蓣饮”单用山药一味。

张氏曾治一老翁患咳嗽痰喘三十年,宿病陡发,发热、咽干、头汗出,不能食。证属肺气与脾阴肾阴将竭,有不可终日之势,多药无效,医者为之束手。改用生怀山药120克,加玄参9克。一剂见效,二剂大见效,三剂而病愈强半。余在临床凡遇阴虚内热,病势较久者,常仿张锡纯用山药之意,在应证汤药中加入大剂山药,或用“一味薯蓣饮”,“薯蓣粥”。

曾治一少年患者,因肺痨辍学数月,盗汗夜热,体瘦少食,舌质嫩红,属肺脾阴虚。先用“月华丸”方重用山药,后用“薯蓣粥”作饭常服,病势渐愈,身体渐胖,重新入学。其他如少女虚劳,月信不通;产后亏虚,发热自汗;脾阴暗伤,饮食懒进,亦皆能随手取验。山药之性,滋而不腻,不寒不燥,性特和平,可以久服无弊,而且药广价廉,对于虚劳之证,最为适宜。

跟张锡纯学习山药的妙用---呕吐泻痢

导读山药,甘,平,归脾、肺、肾经,有益气养阴,补脾肺肾之功。然历代医家皆嫌其平,立方遣药,不委大任。至近代张锡纯一反旧习,委以重任,在其著《医学衷中参西录》一书中,所载方剂用山药者将及其半,且常以山药为君,施治临床,每能救人于垂危,得心应手,效如桴鼓。其运用之妙,大可玩味。

山药之妙用——《衷中参西录》学习札记

山药又名薯蓣,性味甘平,入脾肺肾经,为三焦平补药。自汉张仲景《金匮要略》用拟薯蓣丸以来,历代医家皆嫌其平,立方遣药,不委大任,几至埋没良药。翻阅古今方剂,以山药为君者,确属鲜见。近代张锡纯所著《医学衷中参西录》一反旧习,书中所载方剂用山药者将及其半,且常以山药为君。每能救人于垂危,得心应手,效如桴鼓。张锡纯实为知山药者,《衷中参西录》实为集山药之大成者。其运用之妙,大可揣摸,大可效法。试窥其一二。

呕吐泻痢

《衷中参西录》治呕吐方载“薯蓣半夏粥”,用于胃气上逆,冲气上冲,呕吐不止,闻药气则呕吐益甚,诸药皆不能下咽者。凡呕吐者当此胃气上逆之时,骤进汤药,往往一服即吐,止呕之药难奏止吐之效。张锡纯用半夏合山药作粥,半夏和胃降逆缓治其本,山药粘稠恋胃不致药物呕出急治其标,此山药所以用于呕吐者也。

《衷中参西录》治疗泄泻,方多不离山药,凡泄泻日久,多气阴两虚兼湿邪留恋,山药双补气阴又有分利去湿之功,治疗泄泻最为切用。尤其当于夏秋之令,小儿贪凉饮冷易受湿邪,伤于脾胃,随之滑泄,久则气阴亏耗而湿邪不去,单用滋补或漫谈分利皆为临床所忌。惟有山药补而不腻,补中有消,可以放心使用,利小便分清浊而使大便得固,不失为儿科之妙品。

余在临床遇有日久滑泻,体倦乏力,口干渴不喜饮而小便不利者,必首用山药,多能取效,较之温润淡渗之辈确有独到之力。

张锡纯治痢亦喜用山药。久痢滑脱,气阴耗伤,自是取其补脾厚肠胃,扶正祛邪之意。然热痢下重者亦破格用之。“通变白头翁汤”即以白头翁等苦寒药中加入山药,不伤脾肺,虚实夹杂者服之无碍。

证有实中挟虚者,若不知通变之理,一味以苦寒泻之,痢后常可转而为泻。加入山药一味使脾胃得护,即能防患未然。然于此病盛之时,痢邪鸱张,遽用山药补之,岂无留邪之患?张锡纯认为,山药之补不同于参芪,其力饶而性略钝。况此药用于寒凉、通利药之后,使邪先去而后发其从容之补性,乃万全之策,决无留邪之虞。数经临床效验,较之惟以苦寒治痢者获益为多。

跟张锡纯学习山药的6种妙用

山药,甘,平,归脾、肺、肾经,有益气养阴,补脾肺肾之功。然历代医家皆嫌其平,立方遣药,不委大任。至近代张锡纯一反旧习,委以重任,在其著《医学衷中参西录》一书中,所载方剂用山药者将及其半,且常以山药为君,施治临床,每能救人于垂危,得心应手,效如桴鼓。其运用之妙,大可玩味。

山药又名薯蓣,性味甘平,入脾肺肾经,为三焦平补药。自汉张仲景《金匮要略》用拟薯蓣丸以来,历代医家皆嫌其平,立方遣药,不委大任,几至埋没良药。翻阅古今方剂,以山药为君者,确属鲜见。近代张锡纯所著《医学衷中参西录》一反旧习,书中所载方剂用山药者将及其半,且常以山药为君。每能救人于垂危,得心应手,效如桴鼓。张锡纯实为知山药者,《衷中参西录》实为集山药之大成者。其运用之妙,大可揣摸,大可效法。试窥其一二。

一、阴虚劳热

阴虚劳热乃阴分虚损之证,多为病久虚劳,形体羸瘦,饮食少纳,或咳嗽喘促,或自汗发热,或多梦纷纭,精气不固,脉多虚弱微细。病有肺阴虚者,有肾阴虚者,然多以脾伤为病之本。山药味甘主补,补肺、补肾而以补脾胃为先,药中肯綮,乃治虚劳之圣药也。《衷中参西录》治阴虚劳热共11方,用山药者十有其九,其中“一味薯蓣饮”单用山药一味。

张氏曾治一老翁患咳嗽痰喘三十年,宿病陡发,发热、咽干、头汗出,不能食。证属肺气与脾阴肾阴将竭,有不可终日之势,多药无效,医者为之束手。改用生怀山药120克,加玄参9克。一剂见效,二剂大见效,三剂而病愈强半。余在临床凡遇阴虚内热,病势较久者,常仿张锡纯用山药之意,在应证汤药中加入大剂山药,或用“一味薯蓣饮”,“薯蓣粥”。

曾治一少年患者,因肺痨辍学数月,盗汗夜热,体瘦少食,舌质嫩红,属肺脾阴虚。先用“月华丸”方重用山药,后用“薯蓣粥”作饭常服,病势渐愈,身体渐胖,重新入学。其他如少女虚劳,月信不通;产后亏虚,发热自汗;脾阴暗伤,饮食懒进,亦皆能随手取验。山药之性,滋而不腻,不寒不燥,性特和平,可以久服无弊,而且药广价廉,对于虚劳之证,最为适宜。

二、阴虚喘息

喘息病因甚多,阴虚喘息,概指肺肾阴虚之喘息。肺主气,司呼吸。肺阴虚,内热由生,热迫于肺则作喘。肾主纳气,肺吸入下行之气,靠肾容纳收敛,使之归根。肾阴虚气不摄纳,则肺下达之气失其归纳之所。对此肾阴虚不纳气喘息,《衷中参西录》创“薯蓣纳气汤”,用山药、地黄补肾以为君,萸肉、龙骨等为佐使。治疗老年喘息,呼多吸少之症俱获良效。因山药补肾兼能补肺,并有收敛之力,其治喘之功最弘,所以定名“薯蓣纳气汤”。至于肺阴虚之喘咳劳嗽,《衷中参西录》治阴虚劳热诸方皆可选用,可倍山药用量加牛蒡子。山药滋脾肺之阴治其本,牛蒡子体滑气香、润肺利肺治其标。二者合用有相得益彰之妙。

笔者临床遇一老妇高氏,素有喘疾,发则呼多吸少,喘不得卧,常感口燥咽干,夜间必饮水一壶。证属阴虚喘息,迭经服药皆无大效,投以“薯蓣纳气汤”一剂而喘止,深信张锡纯之说不虚也。

三、呕吐泻痢

《衷中参西录》治呕吐方载“薯蓣半夏粥”,用于胃气上逆,冲气上冲,呕吐不止,闻药气则呕吐益甚,诸药皆不能下咽者。凡呕吐者当此胃气上逆之时,骤进汤药,往往一服即吐,止呕之药难奏止吐之效。张锡纯用半夏合山药作粥,半夏和胃降逆缓治其本,山药粘稠恋胃不致药物呕出急治其标,此山药所以用于呕吐者也。

《衷中参西录》治疗泄泻,方多不离山药,凡泄泻日久,多气阴两虚兼湿邪留恋,山药双补气阴又有分利去湿之功,治疗泄泻最为切用。尤其当于夏秋之令,小儿贪凉饮冷易受湿邪,伤于脾胃,随之滑泄,久则气阴亏耗而湿邪不去,单用滋补或漫谈分利皆为临床所忌。惟有山药补而不腻,补中有消,可以放心使用,利小便分清浊而使大便得固,不失为儿科之妙品。

余在临床遇有日久滑泻,体倦乏力,口干渴不喜饮而小便不利者,必首用山药,多能取效,较之温润淡渗之辈确有独到之力。

张锡纯治痢亦喜用山药。久痢滑脱,气阴耗伤,自是取其补脾厚肠胃,扶正祛邪之意。然热痢下重者亦破格用之。“通变白头翁汤”即以白头翁等苦寒药中加入山药,不伤脾肺,虚实夹杂者服之无碍。

证有实中挟虚者,若不知通变之理,一味以苦寒泻之,痢后常可转而为泻。加入山药一味使脾胃得护,即能防患未然。然于此病盛之时,痢邪鸱张,遽用山药补之,岂无留邪之患?张锡纯认为,山药之补不同于参芪,其力饶而性略钝。况此药用于寒凉、通利药之后,使邪先去而后发其从容之补性,乃万全之策,决无留邪之虞。数经临床效验,较之惟以苦寒治痢者获益为多。

四、消渴

消渴一证,分上、中、下消。概因肺脾肾三脏阴亏,火旺灼津。或因肺燥、津液失于输布,肾乏滋助,则肾阴亏虚,津液不得上承肺胃,精微转而下注,口渴多饮、多尿,发为消渴;或因过食甘肥,脾胃积热,胃热炽盛,消谷善饥,胃阴为之枯耗,亦发为消渴。根据病机,消渴之治当以调理肺、脾、肾三脏为其要。山药善滋阴液而入肺、脾、肾三经,用于消渴正合其性。《衷中参西录》治消渴方皆用山药,临床应用屡试屡效。或用生怀山粉常服,亦有良效。根据现代科学研究,山药能降尿糖,可为佐证。

五、淋浊带下,妇科诸疾

《衷中参西录》治疗血淋、膏淋、劳淋、寒淋以及尿浊之证,皆以山药为君。

纵观古来治淋之方用山药者甚罕。山药之性何以与淋证相合?

张锡纯答云:“阴虚小便不利者,服山药可补,滋阴利小便;气虚小便不摄者,服山药可补气摄小便;盖山药为滋阴固肾之良药,以治淋证之淋涩频数,诚为有一无二之佳品,再因证加他药辅佐之,所以投之辄效也”。

妇科门中,山药之用亦不逊色。冲任诸疾,如赤白带下,用山药滋真阴固元气;血枯经闭,阴虚作热,用山药补气阴、益血海;子宫虚寒,久不受孕,用山药固本安冲。但有癥瘕积聚者,不用山药。

六、温病

温热之邪最易伤津劫液,治疗温病必用滋阴之法,所谓“存得一分津液,便有一分生机”。明清以来温病大家所选滋阴药,不外生地、麦冬、沙参、玉竹之类,少有用山药者。《衷中参西录》于风温、春温、暑温乃至湿温中,或兼食滞吐泻,腹痛下利;或兼咳嗽喘促,阴虚发热,或兼体虚气弱,斑疹吐衄;或瘥后调理、劳复食复,皆用山药。大凡阴液亏虚则失生气之源,所以温病中气阴两虚者居多。山药既善滋阴养液,又能扶脾益气,较单纯滋阴之品更胜一筹。湿温证中,亦有湿邪留恋而兼阴虚者,祛湿则耗其阴,滋阴则助其湿,医者最感棘手。必慎选良药,使湿去而不碍阴,护阴而不助湿。惟山药最当此任,不乏生津养液之力,又具利尿祛湿之功,为不可多得之珍品。

张锡纯治疗温病之阳明热炽而素有内伤,元气素弱者,用《伤寒论》白虎加人参汤,但以山药代粳米,粳米仅能调和胃气,而山药兼能固摄下焦元气,元气虚者不致因石膏知母之寒而作泻。山药又能滋阴,与白虎同用,既祛实火、又清虚热,有兼治内伤外感之妙。笔者临床常仿张锡纯之意,遇白虎汤证,始则石膏山药等量同用,继则减石膏而加山药,确有兴利除弊之效。

《衷中参西录》用山药处颇多,山药之功,发挥无余。张锡纯对山药所以如此推崇喜用,皆以其用则有效故也。山药色白入肺,味甘归脾,液浓益肾。能滋润血脉,固摄气化,宁嗽定喘,强志育神。能滋阴又能利湿,能滑润又能收涩。是以能补肺、补肾兼补脾胃,在滋补药中诚为无上之品。大凡一切虚损之症,肺脾气虚,肺肾阴虚者皆可重用。对于劳热、虚喘、滑泻、消渴有卓效,可以独用。山药之用,堪比参芪,不亚地萸,勿以其性平而小用也,临床不妨亲试。山药必须生用,炒焦则分毫无效。

张锡纯的一味薯蓣饮

薯蓣,就是山药的古称,后来因为避讳唐朝皇帝的名字改成了山药了,而山药一直都是药食同源的食疗佳品,健脾补肺益肾的上品。《神农本草经》记载:山药味甘温,补虚羸,除寒热邪气;补中,益气力,长肌肉;久服耳目聪明,轻身,不饥,延年。

一味薯蓣饮出自民国大医家张锡纯《医学衷中参西录》,由“生怀山药(四两,切片)煮汁两大碗,以之当茶,徐徐温饮之。或以生怀山药一斤,轧细过罗,每次取药七八钱,或至一两,和凉水调入锅内,置炉上微火加热,不停地以筷子搅动,待两三沸后,即成为一味薯蓣粥”。
生山药片,是将山药洗净,切成片,晾晒以后,得到的干的山药片。
生怀山药,性甘、平,入肺经、肾经、脾经,能健脾胃,益肺肾,补虚羸。治痨瘵(肺结核),哮喘(或咳或喘),脾虚食少,小便不利,大便滑泄,虚劳,白带过多,消渴等。
山药之性,能滋阴又能利湿,能滑润又能收涩。是以能补肺补肾兼补脾胃。且其含蛋白质最多,在滋补药中诚为无上之品,特性甚和平,宜多服常服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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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方中的四两,罗大伦博士说,近代的四两,一两是30克,折合成现在的份量就是120克左右。而我们日常饮用可以适量服用,一般成人20-30克左右即可。

最后一位中医大师:张锡纯,看他如何妙用“山药”

张锡纯,生于1860年,卒于1933年,我国最后一位中医大师。

舍此之后,中医多为艰难守成,极少有卓越的发展。

以后还能否出现能和前辈比肩的中医大师呢?可能性是微乎其微的。并非今人不如古人聪明,而是缺乏塑造中医大师的社会环境和人文环境。

张锡纯戎装照,辛亥革命后,曾赴武汉,为军医正

药王孙思邈曾说:不知易,不足以言太医。易指《易经》,太医指高明的医生。不懂《易经》,就不足以称为高明的医生。或许有些偏颇,但也可以看出成就中医大师的高度和难度。

现在中医专业人才的治学上也存在一定的误区。清代医学大家唐容川曾说:学医从《伤寒》入手,始则难,继而大易,从杂症入手,始则易,继而大难。

现在塌下心来研习《黄帝内经》、《伤寒论》并不是主流的中医学习模式。

虽然现在的“国医大师”很多,但这个称号更像一种职称。并非是厚古薄今,也不是质疑当代“国医大师”的水平,还是开始那句话,现在的中医也仅是传承而已,有见地的突破很少。

当然,仁者见仁,智者见智,做过多的争论也没有丝毫益处。还是接着聊张锡纯吧。

我认为张锡纯之所以被称为最后一位中医大师的三个理由:

一、经方大师

有人说,张锡纯的方子确实好用,但就是他的学术思想不成体系。

初学张锡纯时确实感觉如此,但如果仔细揣摩,虽然张锡纯创新颇多,还是可以看出张锡纯的治学未出经方窠臼。

从他所著《医学衷中参西录》中的诸药解、方剂、医案、信札中可以清楚的看出张锡纯对《易经》、《内经》、《伤寒》、《本草经》都有深刻的掌握,而且有很多前人未有的诠释和见解。

而张锡纯解析的《伤寒论》也是别有风格,化繁为简,却层次井然,也是学习伤寒的绝佳教材。

二、创新大师

《医学衷中参西录》载有张锡纯自创新方160多首,且皆是“屡试屡验”。他的很多方剂被后世广泛应用,有的已被列入方剂学,后来者又有几人能够做到呢?

张锡纯诸药解更是将很多药物的应用提高到了新的高度。其对石膏、山药、黄芪、代赭石、山萸肉等药物的使用

令人拍案叫绝。而这些成就又多是发前人所未发的。

山萸肉

三、民间中医大师

张锡纯曾从戎武汉,行医沈阳、天津,但都为时不长,而多为盐山、沧县等偏远地区行医。

从张锡纯的很多医案中可以看到,他曾大量的应用单味药来治病,他的诸方药味都是很少的,一方面说明了张锡纯对病症诊断之准确,对药物了解之精妙,另一方也是长期为社会最底层群众看病的无奈之举。

对比之下,京城四大名医之一施今墨的方子则是潇洒飘逸、雍容华贵,这和所服务对象是有极大关系的。

张锡纯的很多药物应用都是至为简单、至为便宜的,很多常见的平常之物,却能成为起死回生的灵丹妙药。

今天简单说一说张锡纯对山药的应用。

山药是非常常用的药材,也是食补的良材, 现在正值山药上市的季节,价格不高,且味道鲜美,如何更好的应用山药呢,不妨看一看张锡纯的应用。

《医学衷中参西录》中“治阴虚劳热方”11方中有9方用到山药,“治喘息方”3方中全部用到山药。“治泄泻方”8方中有5方用到山药。

而薯蓣粥、一味薯蓣饮两方均是一味山药,这可作为应用山药的主要依据。

一味薯蓣饮的方证为治疗劳瘵发热,或喘或嗽、或心中怔忡,或因小便不利致大便滑泄,及一切阴分亏损之证。

薯蓣粥的方证为阴虚劳热,或喘、或嗽、或大便滑泄,或小便不利,一切羸弱虚损之证。

所以从这两个方剂中可以看出,山药入脾、肺、肾三经,对于阴虚导致的诸症均可以放心使用。

张锡纯在醴泉饮一方中曾有言:

牛蒡子与山药并用最善止嗽,

甘草与天冬并用最善润肺。

本人多建议一些抽烟的朋友用此四味药同时煎煮以作茶饮,并适当加入其它对症药物,效果还是非常好的。

不过根据张锡纯的见解,在山药的使用过程中还需注意三点:

1,山药不是红薯,因为有的地区称红薯为山药;

2,山药不可炒用,现在有的医生处方中会开炒山药,可放心换做生山药。

3,山药最好熬粥或做茶饮,蒸用会损失一部分营养成分。

古朴学医笔记 罗大伦《这才是中医》之张锡纯二

古朴学医笔记

罗大伦《这才是中医》之张锡纯二

█苓桂术甘汤治疗哮喘无力

罗大伦:沈阳工程师,少时肺结核。

刻:消瘦、皮肤黑、哮喘、外感后入院。外感愈后,哮喘、疲乏无力,张口抬肩。

诊:舌苔白腻,满是泡沫。

断:水湿上泛。

方:苓桂术甘汤加冬花

罗大伦:判断水湿===舌体胖大、舌体上唾液多、成沫,舌苔白腻。

█橘红和陈皮之区别

杏虎(网友):均为橘皮,前者原产岭南化州,处方橘红,温燥于后者,偏重于治疗外感风寒、咽痒、气逆、咳嗽且痰液粘稠不易咳出,代表成药为橘红丸和蜜炼川贝琵琶膏。后者正宗产于江南西道的三湖红橘大红袍,理气和中,内科虚证广泛使用。

罗大伦:橘红尽量刮净白肉,偏于表,散寒化痰止咳。陈皮保留白肉,偏于里,和中理气。

九、泄泻===薯蓣粥

病号:张锡纯

天津赶考,饭后,腹中响动,接着泻肚子。以腹中不和,投以甘草汤送服赤石脂,无效。后以山药大米熬粥,“尽量食之”当时便觉脾胃舒畅。

之后,张锡纯创制了薯蓣粥,其实去了大米。以其治疗羸弱虚损之证,包括阴虚劳热,或喘,或嗽,或大便滑泄,小便不利。

十、产后发热大汗咳嗽====一味山药

产妇,产后十余日,大喘大汗,发热,咳嗽.

前医:黄芪熟地白芍补气补血,汗越出越多。

张锡纯:脉快,“似在不治”。每天六两山药,熬水,慢慢喝,喝完添水再熬,一天之水用此。

“三日后诸病皆愈”!!!

十一、温病===熟地山药汤

天津同乡家中之女仆,三十余岁,温病十余日,病危,“昏不知人,呼之不应”,欲置于院外(怕不吉利)。

张锡纯:脉特别快,重按难寻。邪气不多,正气虚。

处方:熟地二两,生山药一两,生白芍一两。熟地滋养阴液,山药补肺脾肾,白芍敛阴和血、

结果:“尽剂而愈”。

我的神啊!就是一副药!!!

十二、泄泻数月===一味山药

妇女,三十多岁,“泄泻数月不止”,“病势垂危”,托告娘家之人。其父行前讨教张锡纯。生山药轧细,煮粥,日三服。

两天以后,腹泻止,再用几日,康复。

古朴:张锡纯善于用山药,有独特山药情怀。不知何人,估计是锡纯粉丝,专门写了《张锡纯的山药情怀》一文,百度很多。为了方便,这里附上这篇大作,也向作者表示敬意。

附《张锡纯的山药情怀》

张锡纯(1860-1933),字寿甫,河北盐山人, 清末民初的著名医家。张氏从医数十年,注重临床实践,遵古不泥古, 学验俱丰,创新颇多。对药物的认识,临证遣药组方有许多独到的见解,他十分推崇山药,其所著的《医学衷中参西录》中,在治疗内科病症的141个中应用生山药的就有49个。并善用山药粥治疗多种疾病。张氏积数十年经验,用山药救急拯危。认为:山药能滋阴又利湿,既滑润又收涩,健脾补肺,固肾益精。在滋补药中属“无上之品”“宜多服常服”。他对山药的推崇真可谓“情有独中”。山药古称薯蓣。宋代因避宋英宗(名曙)、唐太宗(名豫)之讳,而改称“山药”。由于河南怀庆府辖区盛产山药,且所产山药最为地道、质量最优故又名“怀山药”。锡纯大师用山药治疗多种疾病的病案更是每不胜举,现从汤剂中的山药配伍和山药粥疗两个方面,概括介绍张锡纯善用山药之妙。

一、汤剂中山药的妙用

1、用山药治疗泻痢。有一人,年五十,于暑日痢而且泻,泻痢红色,下坠腹痛,噤口不食,两旬后精神昏愦,气息奄奄,诊其脉细数无力,肌肤发热,心中亦热,舌有黄苔,遂用滋阴清燥汤。滋阴清热,健运利水,泻热补虚,一举两得。生山药半两,滑石一两,生杭芍六钱,粉甘草三钱,一剂诸病皆见愈,可以进食,又服一剂痊愈。此方妙在山药配滑石,一补一泻,一涩一利,一温一凉。重用山药偏温,汁浆黏稠,大补真阴,大固元气;滑石性凉,善清上焦胃腑之热,淡渗利窍,清膀胱之热,利小便而止泻泄。天津李氏妇,年过四旬,患痢三年不愈,即稍愈旋又反复。其痢或赤或白或赤白参半,且痢而兼泻,其脉迟而无力。平素所服之药,宜热不宜凉,其病偏于凉可知。俾先用生山药细末,日日煮粥服之,又每日嚼服蒸熟龙眼肉两许,如此旬日,其泻已愈,痢已见轻。又俾于服山药粥时,送服生硫黄细末三分,日两次,又兼用木贼一钱,淬水当茶饮之,如此旬日,其痢亦愈。

2、用山药治疗闭经。凡室女年十五以上而月信不通,或经行复闭,饮食减少患者,每以山药末八钱或一两,煮作茶汤,调以红蔗糖送服鸡内金末五分,每日二次,用点心服,月信自通。张氏认为山药善养血,鸡内金善通血,是通月信最要之药。又鸡内金多用恐伤气分,以山药培元气而制之。张氏还常以山药末煮汤,加红蔗糖调味,送服水蛭末六分,日再服,当点心用之,久则月信自通。

3、用山药治疗虚脱。曾治一妊妇,得霍乱吐泻胎忽滑下,神气顿散,心摇摇似不能支,脉若有若无,气息奄奄。先以山萸肉六钱煎汤灌下,继则以山药、山萸肉各二两煎服徐徐温饮,精神顿复。再以山药粥善后。曾治陈禹廷氏,呼吸气短下坠,小便不禁,下焦甚凉,肢体无力,脉沉濡,以山药、人参、附子一剂获效。再以山药合芪术升柴巩固疗效。张氏认为:人参、附子能回阳救逆,须得山药收摄,保全下焦气化,方能化下焦虚寒,收摄下元。

4、用山药治疗喘咳。曾治于志原,年二十余,孟冬得喘,迁延月余,喘逆加剧,脉浮无力,数近六年,系肺中之风犹存,而病久肝肾之阴已伤。欲补肝肾,恐恋邪不去;欲祛风邪,恐尤更伤阴分。张氏以麻黄三钱配合山药二两,水煎临卧服下,得微汗,喘愈强半,继以山药粥预后。一人,年四十余,素有喘证,其脉五至余,右寸浮大,重按即无。肺脾肾亏损,肾不纳气治以雪沃汤。生山药一两半,牛蒡子四钱,同煎去渣调入柿霜饼六钱,连服二次痊愈。牛蒡子体滑气香,润肺利肺,可防止久服山药之壅,故山药配牛蒡是止嗽最佳配伍。一补一疏,宁嗽定喘,安肺之功,屡试不爽。

5、用山药治疗发热。曾治马姓幼女,温病旬日,周身灼热,烦躁不安,精神恍惚,脉搏数,病势危险,此为外感实热而阴分亏损。张氏即用生石膏两半,配合生山药一两,煎熬二茶盅,徐徐频饮。连进二剂,灼热已退,大便得通。此清热而不伤阴,滋阴而不碍温。

6、用山药治疗胃脘痛。曾治徐氏妇,年近三旬,得胃脘疼闷证,此为“中焦气化凝郁”所致,用山药,黄芪培养中焦气化后,诸症大减,加三七冲服诸病皆愈。不难看出大师既遵循古训、又勇于创新。认为山药 “色白入肺,味甘归脾,液浓益肾,能滋润血脉,固涩气化,宁嗽定喘,强志育神。” 既滋阴又利湿,能滑润又收涩。故可主治泻泄久痢,久喘虚喘,淋病遗精,虚劳久渴,带下产后,血证尿频等证。他主张生者煮汁饮之,或生者轧细煮粥,或轧细蒸熟,忌炒用。并且积数十年之经验,用山药救急拯危,真可谓学验俱丰。

二、山药粥疗

用山药作粥治疗疾病是祖国医学宝库中药粥疗法的重要组成部分,山药粥疗法,在我国有着悠久的历史。用山药制粥以延年益寿,在民间美称之为: “神仙粥”。《呼吸静功妙诀》后附载文曰:“神仙粥,山药煮熟去皮一个,鸡头实半斤,煮熟去壳捣为末,入粳米半升,慢火煮成粥,空心食之。……”此粥善补虚劳,益气强志,壮元阳,止泻精,神少。可谓山药作粥的最早文献。还有宋代《神巧万全方》中的 “薯蓣拔粥方”、元代《萨谦斋经验方》记载的“山药粥”治久泄等。 需要特别指出的是:张锡纯积数十年之经验,以山药为主创制了无米的药粥,他以“山药粥”为基本方,根据病情,创制了“珠玉二宝粥”、 “三宝粥”、“薯蓣半夏粥”、“薯蓣鸡子黄粥”、 “金玉羹”、“甜羹”等名方治疗阴虚劳热,或喘或嗽,或大便滑泻,小便不利,一切赢弱虚损之证。深受民众欢迎。

1、用薯蓣粥治小儿夏秋腹泻,效果极佳。“小儿乃少阳之体”,阴分未足,如滑泻不止,尤易伤及阴分。若兼发热烦渴、小便不利、干呕懒食等证,“燥渴多饮、饮水过多、不能运化,遂成滑泻,而燥渴益甚”。在治疗上,“欲滋其阴而脾胃愈泥,欲健其脾,而真阴愈耗”,凉润温补,皆不对证。惟有“山药脾肾双补,在上能滋,在下能固,利小便而止大便”,且为寻常服食之物,以之作粥,调以砂糖,小儿必喜食之,一日两次,可期数日必愈。若治泄泻久而肠滑不固。在薯蓣粥内,加“固涩大肠”之熟鸡子黄,即山药鸡子黄粥,用以治疗泻泄日久,肠滑不固者。鸡子黄味甘性平,有滋阴润燥,养血熄风之功。配合山药同服,补真阴,固元气,平喘嗽,止泻泄之效更彰。

2、用山药配薏苡仁治疗脾肺阴分亏损,饮食懒进,劳热咳嗽,并治一切阴虚之证。生山药、生薏仁共捣成粗渣,煮至烂熟,再将柿霜饼切碎调入,即珠玉二宝粥,随意服之。方中“山药、薏米皆清补脾肺之药”。且山药滋腻,薏米淡渗,两药并用,滋腻与淡渗互济,可久服无虞。更以柿霜饼益肺阴,清肺热,滋肺燥为佐使,能大滋脾肺之阴,诚为至稳善之方。如张氏治一少年,因感冒懒于饮食,犹勤稼穑,枵腹力作,遂成劳嗽,过午发热,彻夜咳吐痰涎,服滋阴补肾及参芪等二月,反致饮食减少,痰涎增加,渐至不起,脉虚数兼弦。脾肺阴分亏损,治以珠玉二宝粥,随意服之,半年后痊愈。

3、用山药配半夏治疗胃气上逆、冲气上冲,以致呕吐不止、闻药气则呕吐益甚,诸药皆不能下咽者。用半夏煮汤去渣,再入山药煮粥,少入砂糖即成薯蓣半夏粥。张氏谓:“凡呕吐之人,饮汤则易吐,食粥则则借其稠粘留滞之力,可以略存胃腑,以待药力施行”。而山药之润肺生津,可济半夏之燥,又能补肾敛冲,冲气得养而自安其位,呕吐自止。且两药皆清淡无味,故奏效甚捷。若上焦有热,以柿霜代白糖;上焦有寒服干姜末。

4、用山药配川贝治疗咳嗽吐血,脉象虚数者,常用生山药,煮粥送服川贝细末,每收显效。闷者,入鸡内金;热者嚼服天门冬。他通过临床验证了山药与川贝、天门冬配伍,乃宁嗽止咳之黄金搭档。

5、用山药配三七、鸭胆子治疗赤痢。如治少年李济成,患痢四十余日,其脉细弱而数,两尺重按即无,所下者脓血相杂,治以三宝粥。生山药煮粥送服三七粉,鸭胆子。其后脓血即止。后再以山药粥送服鸭胆子,连服数次,鸭胆子渐减,直至病愈。鸭胆子味苦性凉,为凉血解毒防腐生肌之要药,最能清血分及肠中之热,善治热性赤痢。山药粥送服,乃因既能健脾涩肠,又能兼制鸭胆子苦寒伤中,扶正不碍邪,逐邪不伤正。

6、用山药配车前子治疗阴虚肾燥、小便不利、大便滑泻、兼虚劳有痰作嗽者。选山药、车前子同煮稠粥即薯蓣芣苢汤(粥),一日连食三次,治阴虚肾燥小便不利,大便滑泻兼治虚劳有痰作嗽。山药固大便,又能能治阴虚小便不利,车前子利小便,又偏滋阴。二药相伍,既利小便,又止泻泄。且二药皆汁浆黏稠,作粥服之,可留恋肠胃,收效更速。从以上案例不难看出,锡纯大师对“山药”的应用,真可谓“情有独中”、“倍爱有加”,且得心应手、灵活多变。张锡纯认为“阴虚之甚者,其周身之血脉津液,皆就枯涸,必用汁浆最多之药,滋脏腑之阴,即以溉周身之液”,故当首选山药,山药汁浆稠黏,以之作粥,大有留恋肠胃之功,得药力吸收输布。张氏以怀山药为“无上之品”,对山药性味功能的认识,真可谓慧眼独具,识见卓然。既用治虚损,也可施用于外感实邪;既可与温阳药为伍,又能与滋阴药佐使;既能收敛涩肠,又能利尿通淋,尤其以山药救急拯危,有发前人未发之旨,其对山药独特情怀,足资后人楷模。现代医家用怀山药抗衰益寿、健脾、润肺、固精。治疗胃酸过多症、胃下垂、慢性腹泻及消化不良、婴幼儿腹泻、糖尿病、疗胃肠术后并发症、慢性非特异性溃疡性结肠炎等等,也取得了显著的成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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