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乳”愿以偿,重拾我的人生

2010年9月27日,我在医院做左乳全切手术,腋下淋巴全部清除,很幸运的是没有发生转移。
当年的10月份中旬,我开始了磨人的化疗总共十六次,到第二年的4月1日化疗终于结束了,而我的头发也全部掉落。
生活逐渐进入了正常的轨道,残缺的乳房却总是提醒着我,终究还是和别人不一样。
做全切手术是为了保全性命,可是当我每天穿脱衣服看到残缺的身体时,内心的伤疤又再次被揭开。

虽然我患癌的时间已有十年,但是还是希望自己的身体能够恢复女性的特征。甚至有时候我希望生病这件事是一场恶梦,总是幻想着当我醒来时依然是双乳齐全的
当看到了身边的乳腺癌患者姐妹因为乳房再造重拾生活的信心,我更是羡慕,也想更深入了解。
于是,我加入了乳癌病友的关怀慈善机构,学习了不少前沿的关于乳癌的知识,同时简单的了解到目前乳房再造的技术国内(特别国外)也已然成熟
当我去了解到,做乳房重建需要再次承受手术切割的痛苦,同时还有一大笔手术费用时,我却犹豫了。对我这个要独自抚养儿子的单亲妈妈,这实在是渴望而不可及的事情。
在很偶然的一天,我在病友社区看到上海嘉会国际医院一篇关于向社会招募乳房再造的患者信息,我内心一动,抱着试试看的心态尝试了报名。
之前与嘉会医院有交集是两年前的一次公益活动,学习了来自于国际乳腺癌专家的分享,并且参观了病房,印象深刻。不管是医生的学术和技能,还是病房的硬件设施者让人耳目一新,非常高大上。
何曾想到今天,再次与嘉会医院交集,冥冥中上天安排我内心是激动的,简直无法相信这是真的,更多的是充满了感恩。

我先是与医院进行了电话沟通,对我目前的状态进行了初步评估。

随后我才去医院面诊咨询,有幸的是由国际乳腺癌研究领域的领军人物、上海嘉会国际医院乳腺外科主任、复旦大学附属肿瘤医院特聘名誉教授、瑞金医院特约乳腺外科专家Tibor KOVACS教授为我确定手术方案,最后敲定了背阔肌自体重建。

2020年的11月24日我满怀紧张和期待的心情被医生和护士推进了手术室,一觉醒来,好像比想象中轻松很多,完全不疼,我真的做完手术了吗?

我伸手摸向我的左侧胸口,喜上心头,那里终于不再是空空荡荡,一觉醒来,我终于双乳齐全了,感谢上天给我的这个机会!
手术很顺利,我的身体状态也很好,11月28日带着引流瓶我就顺利出院了!12月1日随访取出引流瓶,随后的两次随访情况也都很好。春节结束之后我就去做了对侧乳房调整,最后的呈现结果我很满意。
之前的我总是会觉得身体有缺失,总归是和别人不一样的,生活质量也没有以前那么好。现在经历过破碎再重建,我的心中满是失而复得的喜悦,接纳这个新的自己后,我觉得重建的乳房甚至比原来的更好!
重建手术结束后,我就开始在网上看新裙子了,也打算未来给自己做更多好看的旗袍。
我自己就是服装师,以前因为比例的原因一直不敢打扮自己,现在身体也好了,孩子长大了,都熬过来了,未来肩上的担子会轻多了,能重新上阵。
我非常感谢这次活动的所有工作人员,每个人都让我觉得如沐春风般的温暖和亲切,彼此之间的信任感逐渐增加。让我对未来充满了信心充满了正能量
我也希望把这个美好的经历分享给想要改变的乳腺癌姐妹们,希望能为你们的变美之路增加一些动力。
最后,也祝福各方帮助我实现梦想的医护人员!
Tibor KOVACS教授

莫姐的主刀医生,国际乳腺癌研究领域的领军人物、上海嘉会国际医院乳腺外科主任、复旦大学附属肿瘤医院特聘名誉教授、瑞金医院特约乳腺外科专家Tibor KOVACS教授分享道:

现代乳腺癌的治疗在过去的15~20年发生了巨大的变化。乳腺癌整体治疗效果越来越好,患者的寿命更长,甚至很多能被治愈。患者在治疗完成后,都希望回到正常的生活。而阻止她们回到正常生活的重要因素之一,就是手术带来的副作用,比如乳房切除或变形。

相比较于欧洲,在中国的乳腺癌重建率还很低,但现在越来越多的外科医生开始进行整形培训,患者们也对乳腺整形手术及乳房重建的选择有了越来越多的认识。

我认为,作为乳腺外科医生,提供给患者们专业、适合、完整的临床选择非常重要。乳腺癌患者术后乳房重建,是乳腺癌治疗和康复管理的一部分,我们应当尊重和支持患者的需求和选择,为他们提供科学的、个体化的重建方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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