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神秘的蜜蜂

诡局 今天
@冷月夕颜
十几年前,我有一个堂姐难产,当时是冬天,堂姐妈妈说,大晚上的,家里飞进一只蜜蜂,进了卧室,被她给打死了,然后堂姐就不好了,马上找人送医院,已经来不及了,孩子生下来了,堂姐却没了。
下葬时,爸爸帮忙抬棺材,说感觉特别重,几个年轻小伙抬都很吃力。
之后不久,一嫂子怀孕,超级能吃,总是喊饿,据说,一顿能吃十几个鸡蛋,一天还吃好几顿。等到预产期时,惨了,难产,好在送医院及时,母女平安,坐月子还是超能吃,各种不对劲,找人收拾后才好。
等到我姐姐怀孕的时候,我妈妈就特别小心,不让姐姐乱跑,还给她带上开过光的佛像。可是,姐姐不小心把佛像丢了。
有一次,妈妈傍晚时送姐姐去单位,路过一个路口,一阵冷风吹过 ,妈妈就觉得不好。
当时是夏天,收麦子的季节,有天早上,妈妈起床出门后发现通往我家院子的小路上有一串血滴,还没到院子里,也没当回事。那天割了麦子就直接铺院子水泥地上晒了。
第二天,妈妈翻麦子的时候忽然发现血滴已经一路滴到院子里,快到屋檐下了。妈妈吓坏了,当天,一个邻居跟妈妈说,他做梦梦到我家房子旁边小白杨特别直,但是忽然就断了打垮了我家房子。他很害怕,叫我妈赶快找人看看。
妈妈赶快找了先生,当时先生也说很严重,要是血滴进了屋就完了。先生要了很多奇怪又难找的东西,好在很快就找到了,马上做了法事,画了符,血滴就再也没出现过了。
后来外甥就出生了 ,虽然没大碍,但也是出生前就住院,出生后还住院,好在有惊无险。
后来才知道,堂姐生小孩之前,也发现血滴了,只是没在意,最后都到屋里床边了。
十多年了,堂姐的孩子也快成人了。阿弥陀佛,希望堂姐早已经脱离苦海,转世投胎。
PS:(小时候听人说过,这种东西主要是以前难产去世的产妇找替身,好像如果家里有人难产了,就在附近找,肯定能找到带血类的布啊啥的,直接给他烧了就好了)
@好大的核桃
我一学弟毕业以后去上海工作,一挺大的企业,今年回来了。为啥呢,在那边闹别扭了,跟一同事大叔。
要说呢,我学弟也有责任,北方人,都大大咧咧,很多习惯和南方也不一样,再加上年轻。那个大叔呢,本来就是特内向一个人,几乎和谁都不交流,公司的人都有点怕他。
我学弟第一次得罪他,是在年会上,他喝高了,端着酒过去给那大叔敬酒。大叔白了他一眼走了。我学弟平时就没心没肺,看大叔走了,随口就说了一句“呦,你不会喝酒?”大叔脸都气白了。
从那以后,大叔就总找他别扭。开始我学弟没在意,后来几次,他不高兴了。那会他刚上社会,还很冲,不高兴直接去找大叔,说你是不是对我有意见?我哪做的不对你可以指教。大叔狠狠瞪他,瞪了会扭头走了。
第二天又在工作上找他麻烦,学弟急了,要过去抽他,几个人赶紧给劝开。学弟被拉出办公室,几个同事劝解,他大声的骂街(他就是这脾气,不爽就要喊出来。)大叔坐在自己的位子上,噼里啪啦的打字,脸沉得能滴下水。
但是我学弟这点好,睡一觉就全忘了,不记仇。
这样磕磕绊绊两年多,我学弟升职了。大叔呢,依旧原地踏步。其实经理说了,大叔的能力,几年前就该把他开了,可是他受过一次工伤,一说开他,他就和公司打官司。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就让他在这干吧。
大叔上班也就是混,他现在主要是修炼法术。据同事说还挺厉害的呢。
学弟也没在意。
那年回来,学弟的爷爷住院了。学弟老难受了。从小他父母工作忙,他是跟着爷爷长大的,直到他上大学那年,爷爷都78了,祖孙才算分开。我学弟的话说“我是我爷爷的脑残粉。”
这次住院,老人老病,医生说比较危险。做完手术,爷爷清醒点,知道他刚提上去,怕耽误他,叫他赶紧回上海。学弟不愿意,家里人都这么说,他也只得回去。走以前,一劲跟父母说,有事一定要给我打电话。
回到上海,你想学弟心情能好吗。那大叔呢,没有眼力,又来找茬。学弟平时笑笑也就算了,这次正在心烦的时候,动手了。那大叔都五十多了,又矮又瘦,动手哪行。多亏办公室人多,马上拉开,这样他还被打得口鼻出血,起来大叔说:小赤佬,我要你后悔一辈子。
上海方言我不会,翻译成普通话是这样的。
第二天刚上班,学弟接到他爸电话,叫他马上回来,爷爷不行了,等他见最后一面。
打电话同事们也都听见了,经理说你赶紧走,请假的事情我来办,这事不能耽误。另外一个跟他不错的兄弟说我开车送你吧。学弟说不用了,我打车一样。这起身正走呢,背后大叔说了:我要你后悔一辈子,我要你见不到。
学弟翻身扑过去,要不是几个同事拦住,非把大叔打死不可。多亏他回身,经理就给抱住了,说哪个重要啊,快回家,别让老人等。
学弟骂着走了。
这一路啊,下楼打车,走不到一个红灯被堵住了。给钱下车,跑过拥堵路段再打车,没多远车坏了。打了四辆车才到高铁站。下车要买票了,忽然胸口一疼,等缓过劲,已经不能买票了。手机一查,上海南有个下午2点多的,赶紧买,同时往南站走,又是一路出状况。等到南站差一刻三点,车早走了。赶紧又往上海站走,赶下午4点那趟。别说四点,这次路上问题更多,到那已经7点多,没车了,只好改坐大巴,高速上还被堵住了。
结果这么说吧,比如他一号早晨接到父亲的电话,三号早晨才到家。到家,爷爷已经在昨夜去世了。
回到上海,一进公司,他就把大叔开了。用大叔的茶杯,摁在地上就打,四五个人过去才拉开。大叔要报警,经理等人费尽唇舌才算把事压下去,但是看他看大叔的眼神,经理总怕出人命,过后找个机会,给调到我们这的分公司了。
其实这么长时间过去,他气也平了,回来喝酒说,未必那货有什么法力,说不定那天就纯是巧合,这想法,在他从老家回上海的车上就有。有个同学问,那你干嘛还揍他。学弟说他嘴那么贱就该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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