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子的友(ji)情
昨天刚说过毕加索的两个朋友,今天我们来谈谈著名程度不亚于毕加索的凡高,主题就暂时仍然定在朋友上吧。
要说凡高的朋友,说真的,严肃而认真的说,还真没几个。
在写这篇推文前,我问一个朋友:凡高是个疯子,你同意吗?
由于我是没来由的提到这个的,我这朋友起先一脸懵逼,但很快他赞成了我的观点——凡高就是个疯子。
既然是疯子,那他的思维自然也就没什么人能懂,一个你弄不懂的人,自然也就不会想着和他成为朋友。
在凡高的一生中,始终站在他背后默默支持他的只有他的弟弟,但这位弟弟给予凡高更多的是在物质上的支援,若真要在精神和艺术上可以称之为凡高的朋友的则着实不多,其中高更算是一个。
1886年瑟瑟的秋风里,没有取得任何人认可的凡高逗留在巴黎,虽然筹划着要建一个工作室,但事实上此时的他对于自己的未来是迷茫的。
再来看高更,话说在一年前高更的妻子就对这个成天画画,不知所谓的丈夫失去了信心,带着孩子回了娘家。在挽留这段婚姻失败后,高更决定前往巴拿马寻找艺术上的新契机,当然这是一次失败的尝试,很快高更便灰溜溜的回到了巴黎。
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下,1888年,高更在阿旺桥遇到了在仍在秋风中瑟瑟发抖的凡高。
两人萍水相逢,便觉得彼此间志(chou)趣(wei)相投,是可以一起成就一番大事业的小伙伴。
于是,凡高就跟高更说:皮皮虾,我们走。
凡高决定在法国南部的阿尔勒建立一个画室,并倾力邀请高更前往“合租”。
高更也很给面子,很快答应凡高的邀约,作为定情信物,两人开始互赠自画像。
埃米尔·伯纳德的画像和自画像,保罗·高更,凡·高博物馆
献给保罗·高更的自画像,61.5cmx50.3cm,哈佛大学博物馆
在高更到来之前,凡高疯了似得(当然那个时候的他确实离疯不远了)绘制了多幅向日葵,作为高更到来的见面礼。很快高更便整理好行装,来到阿尔勒乡间寻找凡高,两人从此也过上了没羞没臊,呸,砥砺共进的生活。
阿尔勒斯的舞厅,65cmx81cm,奥赛博物馆
在高更到来的最初三周里,两人一起散步,共同画了《阿尔勒的舞厅》等作品,同时他们会经常在一起描绘同一主题的作品等,好不自在。
在艺术上两人互相影响:高更发现凡高的厚涂法在绘画时对画面色彩的价值,他的画风也因此便的更为粗犷;凡高则从学画更系统的高更那里学习构图,并且在创作上出现了偏向于抽象的转变。
但就像很多爱情不能保鲜一样,两人的关系很快出现裂缝。无论是创作还是生活,凡高都是一个杂乱无章的疯子,而高更则更为冷静,且个性认真。
很快两人的关系因其迥异的性格而逐渐破裂,在多次发生口角后,高更产生了离开阿尔勒的想法。大概是察觉了高更的去意,凡高心情沉重,在1888年12月23日两人的一次争吵中出现了实质性的问题:凡高拿起了锋利的剃刀满大街的追赶高更,虽然这最终不了了之,但高更当晚没有回他们合租的小屋。
第二天高更回家时,凡高已经缺了他的左耳的部分。
割耳后的自画像,60cmx49cm,考陶尔德美术馆
没人知道高更看到此情此景时的内心想法是什么,反正他搭着那天的早班车逃也似的返回了巴黎,并且两人在这之后再没见过面。
我们无法理解这段传奇的友谊,当然可能也不会明白,住在天才心里“疯子们”描绘着怎样的世界,但至少两人短暂62天的擦肩,造就的是两颗艺术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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