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年,从二十岁开始
童年,从二十岁开始
——谨以此献给即将高三毕业的学子
◎童烨
上个月班长请假,说要过二十岁生日,我不觉一惊:高三的你们,都是二十岁的人了。眼看着高三就要结束,也许是“黯然销魂者,唯别而已矣”,近来总觉得有些肺腑之言欲向大家倾诉,或是临别的感言,或是祝福和忠告,或什么也不是,只是心声而已。
我们自幼就接受家庭教育,或是父母的唠叨,或是长辈的叮咛。后来就接受学校教育,从天文地理孔孟之道,至今天的语数外。我们就像一棵弯曲的小苗,不断地受到教育的纠正。我想不管接受什么教育,我们在其中都形成了自己的人生观和世界观,直言之,我们大体能辨别是非。于是乎我们对未来就有了憧憬,对人生就有了理想和追求,这种理想和追求就是给自己的未来生活涂抹的颜色,他是生命的本初之色,亦是本源之色,它定然是美的。无论一个人是坏还是好,我相信,他起初的童年梦想都是善的,是美的,就像我们一直想做个科学家,做个作家,做个明星,做个医生,做个律师等等。我们一直追求想成为一个有用的人,一个对他人有益的人,一个有责任的人,一个顶天立地的人。我们来到这个世界就是为了创造美,没有人天生就想为千夫所指。想想曾经的理想多美好啊!不管现在他是否还存在于我们的意念之中。
经长途跋涉,现在我们置身于中学的最后一站——高三。时下一卷定终身,要问高三有多重要,你去问问贴在各班的豪言壮语,去看看每张桌上的课桌文化。现在我们就身在高三,经受历炼,数次考后的无眠在敦促成长的质变。我们正在书写回忆中的历史,正在改变命运。不管成绩如何,我相信每个人都尽力了,我们庆幸走过高三,庆幸拥有如此丰富的一年。那些因沉浮而生的喜怒是那么刻骨铭心,用古人“不以物喜,不以己悲”来衡量,我们显得太幼稚,但我们为自己的浅薄而感动,只因它在催生着理想的实现。那些一次次的喜怒是一个个脚印,是一笔笔记录,是为实现理想而上下求索的守候,一如怀孕的母亲在执著的等待新生。这一年,我们收获了知识,形成了严谨的思维,它会让我们受益终生;我们收获了成熟,现在考虑问题更加全面;我们结识了朋友,收获了友谊,建立了信任,同学间的友谊要等到分别后你才会懂得珍贵,师生间朝夕之情会让彼此永远在回忆中失去自由。你们应该由衷的感谢同学和老师一年的陪伴。就我个人而言,我非常珍惜和你们在一起的分分秒秒,我爱大家,我曾为你们写过《在你身边》《冬日的芬芳》,甚至,我曾想为你们作一首名为“理想永生”的歌,只因琐事繁冗才耽搁未了。当毕业真正来临,请大家不要悲伤,不要难过,要心存感激。感谢你身边的每个人,包括伤害过你的人,感谢他们给了你美好的回忆。当你回首往事,看到自己丰富的一生,有过施爱,有过受宠,有过努力,有过失败,有爱你的人,也有你挂念的人,你会发觉自己的经历就像一首宛转悠扬的歌,即使生命末了,但此歌曲终韵在,在暮然回首的刹那,它美如山岗上那轮静静的满月。
你们很快就要结束中学教育。有些同学会升入高校,接受高等教育,倘如此,请一定好好珍惜机会。古人云: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读书是最好的,知识是有用的,任时事变迁,这样的铁律都不会改变。高校是学校和社会的衔接点,到高校里学习本领,展示才华,养成较好的工作作风,才能很好的适应社会。有些同学直接走向社会,接受社会教育,这也不必悲伤。社会是个大熔炉,我们应该满怀信心投身其中,就像我们平生第一次跟着妈妈去幼稚园那样满怀希冀。社会和学校有很大的异同,要想有良好的社会适应,需要有较强的综合能力。走上社会,你会真切体会“纸上得来终觉浅”的含义。社会上有很多不成文的规则,甚至是潜规则。哲学上讲“只要存在的,就是合理的”。事物的存在有他滋生的土壤和缘由,我们要洞悉其中的情况,辨别黑白,不可盲从。我们说话做事不要极端,不要得罪人,不要抢着讲话,遇事不要轻易下结论,不要认为自己有多大的本领,做人低调含蓄、厚积薄发,永远遵纪守法树旗帜,不可以身试法学坏人。人生一世,草木一秋,短暂的生命容不得犯错和等待。生命的真谛在于工作,在于创造。那么如何创造成绩取得成功?除了要有必要的专业知识外,还应该保留现在的锐气,要天天想着成功,每天付诸努力,适时总结和调整方案,另外还要有足够的耐心。在你们走出校园之际,请守住你曾经的激情和理想。在这个怀疑的时代,我们依然需要信仰。我祝愿你们将来都能为自己愿为,达自己欲达。
你们都是二十上下的年轻人,生命步入了弱冠之年。本来这个年龄就易使人困惑,加之又逢高考一战,难免茫然不知所措,或是对现状,或是对未来。与其如此,不如经常想想童年中那些美好的梦想,也许,他与生活已渐行渐远,也许他依然清晰如初。不管怎样,能被忆起说明他们从不曾丢失,说明我们一直拥有那个充满理想的童年。二十岁,充满困惑,但生活要求你像童年那样满怀理想。那好,让充满理想的童年从生命的二十岁开始。
末了要说的是,文中“我们来到这个世界就是为了创造美”和“ 在暮然回首的刹那,它美如山岗上那轮静静的满月”都不是我的话,前者是普京先生说的,后者是诗人席慕容在《无怨的青春》中的美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