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述高句丽对沈阳地区的争夺与控制
张树范
[内容提要]高句丽政权建立后随即开始向附近周边地区扩张。当其实力发展壮大后，又开始向汉、魏、晋等中原诸政权发起挑战，从经常派兵侵扰，到发生较大规模争战。公元5世纪初，高句丽终于战胜后燕而占据了沈阳等辽东地区，此后经南北朝、隋直至唐高宗总章元年（668）灭亡，高句丽控制沈阳地区达200余年，高句丽对沈阳地区的控制具有代中原政权管辖地方的性质。
[关键词]高句丽 沈阳地区 争夺 控制
高句丽是我国东北地区的古老民族。汉元帝建昭二年（公元前37），建立高句丽政权。①高句丽政权建立后随即开始向周边地区扩张。当其实力发展壮大后，又开始向汉、魏、晋等中原政权发起挑战，从经常派兵侵扰，到发生较大规模争战。公元5世纪初，高句丽终于战胜后燕而占据沈阳等辽东地区，此后经南北朝、隋朝直至唐高宗总章元年（668）灭亡，高句丽控制沈阳地区达200余年。
一、高句丽与中原诸政权对沈阳地区的争夺
高句丽政权建立后便开始向周边发动兼并战争，开疆拓土，到西汉末期已达太子河流域。东汉时期，高句丽曾经数寇辽东、玄菟等汉边郡地区，并因此遭到了东汉王朝的强烈反击。公孙氏政权及曹魏时期，高句丽的西进同样遭到严重挫折。两晋时期，高句丽继续向西发展，攻掠辽河流域。这时期高句丽的主要对手是来自辽西地区的慕容鲜卑政权。在前燕时期，双方争战不断，高句丽一度败退，并臣属前燕。此后前秦代前燕，后燕又继而代替前秦统治东北。此时高句丽一反往日屈辱忍让的态度，与后燕争锋，双方经过激烈的拉锯战，最终高句丽完全占据沈阳等辽东地区。
高句丽占据沈阳地区是在公元5世纪初完成的，但具体是哪一年，历史文献并无详细记载，这也使得许多史学家为之探求考证。目前，以著名史学家金毓黻先生之考证最被学界接受，即以晋安帝元兴三年（404）作为高句丽占据沈阳等辽东之地的具体时间。考虑到高句丽占领沈阳的具体年限是沈阳地方史研究中的重要节点，在此结合金毓黻先生的考证以及相关文献记载再作简要分析。
关于5世纪初，后燕与高句丽对辽沈地区争夺的几次重要战事，据《资治通鉴》有关记载，具体如下：
晋安帝隆安四年（400），后燕以高句丽广开土王“事燕礼慢”为由出兵辽东“。燕王盛自将兵三万袭之，以骠骑大将军熙为前锋，拔新城、南苏二城，开境七百余里，徙五千余户而还。”②
晋安帝元兴元年（402）“，高句丽攻宿军，燕平州刺史慕容归弃城走”③。
晋安帝元兴三年（404）十二月“高句丽侵燕”④。
晋安帝义熙元年（405），后燕攻打高句丽辽东城，在即将攻克时，慕容熙命将士“毋得先登，俟划剗平其城，朕与皇后乘辇而入”⑤。结果后燕贻误战机，在高句丽守军的严加守备下，后燕攻城不克而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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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安帝义熙二年（406），后燕大军原计划攻击契丹，结果转而进攻高句丽“。燕军行三千余里，士马疲冻，死者属路，攻高句丽木底城，不克而还。”⑥
此外，《晋书》记载：高句丽寇燕郡，杀略百余人⑦；《北史》记载（高句丽）后略有辽东郡。⑧
从以上几次战事可知，在晋元兴三年（404）以前，后燕出兵辽东只是攻克了新城、南苏而还，而高句丽出兵也只是进攻后燕之宿军，并没有攻克辽东城的明确记载。此时辽沈地区仍属后燕，并未被高句丽占领，而晋义熙元年（405），后燕出兵攻打辽东城却没能取胜，这就意味着在公元405年高句丽的军队已经驻守在辽东城并且据守成功。此后后燕仅仅攻打了木底城也无功而返。到晋安帝义熙五年（409），后燕灭亡，北燕建立。这样看来，《资治通鉴》载晋安帝元兴三年（404）十二月“高句丽侵燕”之事、《晋书》“高句丽寇燕郡，杀略百余人”以及《北史》“后略有辽东郡”几条史料就更显珍贵了。对于这三条史料，《北史》中提到“略有辽东郡”，但未说是哪一年，幸好在《资治通鉴》中可得到印证，即晋安帝元兴三年（404）。对此金先生认为“：所谓侵燕者，即侵略辽东郡而有之也”。⑨对于《晋书》“高句丽寇燕郡，杀略百余人”的记载，结合另两条史料，金先生考证认为，史料仅言“寇燕郡”，可能是寇燕辽东郡之误，高句丽所侵者为辽东郡，杀掠百余人者，即为寇辽东郡时所杀之人。⑩综合史书记载以及金毓黻先生的考证，将晋元兴三年（404）作为高句丽占领沈阳的具体年限是比较客观的。
高句丽在5世纪初占领沈阳等辽东地区，其十几代人的梦想终于变为现实。当然，高句丽占领沈阳等辽东地区并不是一蹴而就的。从时间上看，在汉魏时期高句丽便已不断西进；从实际推进情况看，在4世纪后期，辽阳、沈阳等地区虽是高句丽与后燕争夺的重点地区，但依然为后燕所属。如东晋太元十年（385）六月，高句丽4万大军进犯辽东曾攻克辽东、玄菟二郡，可是没到半年，后燕慕容农便率军将此二郡收复。不过高句丽可以直接进攻辽东、玄菟二郡，也反映出二郡以东大部分地区已为高句丽所控制。另有学者通过对鸭绿江右岸之高句丽山城综合研究认为：“公元4世纪末以前，鸭绿江右岸高句丽势力的发展，应以鸭绿江和浑、富二江为中心。其西部拓展，当以浑、太二河中游为限……此一时期鸭绿江右岸高句丽山城大体应分布在辽东山地与辽河平原接壤的山缘东部，即集中在鸭绿江右岸的浑江、富尔江及浑河、苏子河和太子河上游。西不过抚顺高尔山和辽阳汤河以东。”⑪到晋隆安四年（400），后燕又出兵进攻高句丽，“拔新城、南苏二城，开境七百余里，徙五千余户而还。”⑫新城（抚顺高尔山城）是高句丽的西部重镇，其始筑年代应在4世纪末。⑬综上研究不难看出，尽管高句丽对辽东梦寐以求，但直到4世纪末其势力仍限于其西部新城及辽阳汤河以东。也就是说，高句丽是逐渐向西推进并在4世纪末前后占据部分辽东地区，进而到5世纪初占领沈阳、辽阳等地区，最终实现了完全占据辽东的宿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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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高句丽对沈阳地区的具体控制形式
高句丽对沈阳地区的长时期管辖，主要是利用汉魏晋以来的玄菟郡旧城以及修筑山城进行管理，管理的区域主要为沈阳的辽河以东地区。
这里所谓的玄菟郡旧城，是指史学界所谓的玄菟郡“二迁三治”或者“三迁四治”的郡治古城，其地理位置在今沈阳东部东陵区上伯官古城址。⑭上伯官古城址为东汉时期修筑，平面为南北稍长的长方形，周长2000余米。其北面有浑河支流二道河，东侧紧邻牤牛河。高句丽占领沈阳后就是利用了这座古城（设置机构）进行地方管理的。
《资治通鉴》记载：“夏，四月，戊戌朔，世勣自通定济辽水，至玄菟。高丽大骇，城邑皆闭门自守。”⑮“凡征高丽，拔玄菟、横山、盖牟、磨米、辽东、白岩、卑沙、麦谷、银山、后黄十城。”⑯这是唐太宗首次东征高句丽时，李勣大军渡辽河兵临玄菟城下和玄菟城在这次东征中被攻克的记载。
《北史》记载“：其国，东至新罗，西度辽，二千里；南接百济，北邻靺鞨，一千余里……复有辽东、玄菟等数十城，皆置官司以统摄。”⑰《周书》之记载与前者相近“：其外有国内城及汉城，亦别都也，复有辽东、玄菟等数十城，皆置官司，以相统摄。”⑱
从以上记载可知，沈阳地区自被高句丽占据到被唐收复而重归中央政权期间，原有汉魏晋旧地玄菟郡郡治古城（上伯官古城）又曾为高句丽所利用（称玄菟城），并在玄菟城设置官僚机构进行地方管理，只是设置管理机构的时间、名称等具体情况还有待考证。
高句丽占领沈阳地区以后还修筑了塔山山城、石台子山城、营盘山山城与董楼子山城等山城。⑲这几座山城从时代上属于高句丽中晚期，其所在地理位置都扼守交通要地，军事据点性质明显。其中塔山山城、石台子山城规模较大，具有作为军政之城的可能。另两座山城规模较小，修筑于交通要道之处，应为附近石台子山城的卫城，属于单纯的军哨之城。
塔山山城坐落于沈阳市南约20公里的苏家屯区陈相屯镇东北塔山顶部，因山城址北部原有一座辽代六角七层砖塔而得名。
石台子山城位于沈阳市区东北35公里的辉山风景区棋盘山水库北岸。山城筑于一座山丘的顶部，山下东、南两侧即临浑河的支流蒲河（现为棋盘山水库）。
根据出土遗物及修筑特点等综合分析，两座山城当属高句丽中晚期山城。其修筑年代根据高句丽占据辽东地区的推进情况，大体应在5世纪前期至隋东征辽东之间。两座山城地处水陆交通要冲之处，毫无疑问是军事防御性山城。塔山山城一般认为是高句丽盖牟城，而石台子山城的名称至今仍无统一意见。
沈阳地区高句丽的这两座山城，作为军事防御之城是毫无疑问的，但是否曾作为管理地方事务的城，史书没有明确记载。结合高句丽的地方管理体制分析，在两座山城设置机构管理地方事务也是有可能的。
高句丽从建国到灭亡，在建置制度和社会结构上一直存在城邑制度，特别是5世纪城邑制的发展与普遍推行，使在石台子山城与塔山山城（盖牟城）设立地方军政管理机构有了基础条件。高句丽的城邑制度“是以高句丽居民的‘邑落’分布为核心，以中心城市（大多为山城）为依托的部族居邑为中心。这种中心城邑以军事防卫为目的，兼有部族行政管理职能，其上统领于高句丽繁盛时期的‘五部’大人和高句丽王廷。其下分设有‘邑长’‘、仟长’‘、佰长’等。围绕各大型中心城邑的分散于高山曲谷中的小城，主要意义是从军事上对中心城邑的拱卫，同时在经济上管理分散的‘谷民’和‘下户’，对中心城邑的‘大家’（贵族）承担供奉等义务”⑳。高句丽的城邑制度也是具有一个漫长的演变历程，到公元4世纪后期至5世纪，“城邑制则随着高句丽领土扩张，在高句丽中央政权的控制下，成为在征服地域中普遍推行的，能够集军事功能、地方统治功能、整合属地民众和物资于一身，在其疆域内居于主导地位的地方管理体制”㉑。
《旧唐书·高丽传》载：高句丽“外置州县六十余城，大城置褥萨一，比都督；诸城置道使，比刺史”㉒。唐灭高句丽共得176城，可见此处60余城的城，指的是一种类似州县的地方建置。还有专家指出：高句丽“大、中、小不同规模的山城互相照应，构成了高句丽严密的防御体系，《翰苑》注引《高丽记》曰‘：其诸大城置褥萨，比都督，诸城置处闾，比刺史，亦谓之道使，道使治所名之曰备，诸小城置可逻达，比长史，又城置娄肖，比县令’”㉓。
从以上高句丽的城邑制及有关研究可知，高句丽较大的山城一般作为中心城邑，较大山城周围的较小山城则为其拱卫城。这些大小山城在某一个区域内，互相照应，不仅会形成局部区域的军事防御体系，也会形成经济管理、地方统治等的地方管理体系。在这种军政管理体系下，各城则会拥有自己的管理职能与权限。虽然各山城都以城为单位，但通过不同的官职可以表明其地位高低，如大城置褥萨、诸城置道使等等。沈阳地区的石台子山城及其东临的玄菟城（今上伯官古城址，平原城），显然已成为两城东部以规模更大的高句丽新城（抚顺高尔山城）为中心的军政管理系统的组成部分。沈阳南高句丽塔山山城（盖牟城）则与其他山城一起围绕高句丽重镇辽东城（今辽阳旧城）而形成了局部的军政管理系统。
还可从史书文献的零星记载进行判断。《北史》、《周书》等史书文献都有“复有辽东、玄菟等数十城，皆置官司以统摄”之类记载。虽然并没有明确提及石台子山城及盖牟城，但这“辽东、玄菟等数十城”中也未必就一定不包含石台子山城与盖牟城。既然这数十城“皆置官司以统摄”，那么沈阳地区的两座山城作为管理地方事务的机构也是有可能的。
此外，根据有关史书文献记载，在唐太宗第一次东征时李勣等就曾攻克高句丽盖牟城（塔山山城），并在此设立盖州。唐之所以选择在此设置州级管理机构应是有一定基础的，这一基础就应是由高句丽建立、作为军政一体的地方管理机构的盖牟城。
总之，高句丽占据沈阳期间，不仅利用了汉魏旧有的玄菟城进行地方管理，而且还很有可能在修筑的石台子山城、塔山山城等设置机构，对地方进行军政管理，只不过这个管理机构的军事性质比较突出。
三、高句丽控制沈阳地区具有代中原政权管辖地方的性质
高句丽政权虽然直接控制沈阳达260余年，但高句丽对沈阳的管辖是代表中原政权对地方的管辖。这一点从高句丽控制沈阳期间与中原诸政权的政治关系上即可得到证明。
高句丽除与北燕保持睦邻友好关系外，与北魏等各北朝政权（西魏与沈阳地区无涉除外）主要是臣属关系并代表他们管理辽东等地区及少数民族事务。
高句丽占据沈阳地区初期，由于与北魏之间尚有北燕相隔，所以双方基本没有官方往来。后来北魏对北燕的强大攻势对高句丽也起到了敲山震虎的作用。在北魏灭北燕之前一年即公元435年，高句丽首次向北魏派使臣，要求封号。㉔北魏与高句丽正式交往。高句丽几代王在得到册封的同时，也成为辽河以东地区的地方行政长官，同时兼管东北地区部分少数民族事务。㉕北魏于永熙三年（534）分裂为东魏与西魏，东魏继续管理辽西地区。以后，北齐代东魏、北周代北齐，辽西地区则又先后处于北齐、北周管辖之下。东魏、北齐、北周也对高句丽进行册封，高句丽则一直臣属于北朝各政权，双方也相安无事。沈阳辽河以东地区，则是处于北朝各政权的臣属政权高句丽的直接统辖之下，也呈现出长期相对稳定的局面。
高句丽除了臣服于北朝外，也接受南朝对其册封和赏赐，在南北朝之间周旋。
高句丽与隋、唐两朝均是先臣属后战争，直到唐高宗时期灭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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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该试验中水温变化曲线分析认为，造成这种突降变化的干扰因素是在180～200 m的深度区间，并不是来自深部，排除地震前兆异常的可能性。
隋文帝在建国之初面对复杂时局采取了比较开明的民族政策，尤其是对比较强大的高句丽政权更是采取了安抚、册封的以“和”为主的安边政策。高句丽面对强大的隋朝，依然遵从臣属于中原王朝的政策。在隋建立的当年，高句丽平原王汤就遣使朝贡，以积极的态度向隋表示臣服，隋文帝随之对高句丽王汤进行了册封㉖。此后，高句丽平原王汤每年遣使入隋。
在隋初与高句丽相对稳定的政治背景下，沈阳等辽东地区自南北朝以来的安定局面得以延续，到隋文帝后期，双方一度剑拔弩张㉗，尽管战争没有爆发，但和平的安定局面已经走到了尽头。隋炀帝杨广即位以后，征讨高句丽收复辽东又被提到日程。隋于大业八年（612）、九年（613）、十年（614）三次大规模东征高句丽，但最终以失败告终，有隋一代最终也没能收复辽东。
唐朝建立后，高句丽面对强大的唐王朝，立即遣使称臣纳贡，正式确立与唐的臣属关系。此后几十年，高句丽不断遣使朝贡，接受唐的册封。虽然高句丽表面臣服，但一直心存戒备，暗自发展自身实力以图长久，从唐贞观五年（631）开始用16年时间修筑了千里长城。㉘不过在唐初的20余年间，唐与高句丽双方的关系还是相对稳定的。
唐贞观十六年（642），高句丽内部发生政乱，随后高句丽新的统治者公开与唐对抗。这种情况下，唐太宗李世民决定出兵征讨高句丽。贞观十八年（644）十一月，唐东征先锋大军进军辽东，次年三月，唐太宗亲率大军数十万从洛阳出发进军高句丽。经过激战，唐军沉重打击和削弱了高句丽，但首次东征还是没有取得对高丽的最终胜利。此后唐太宗派偏师连续对高句丽进行侵扰。唐高宗即位初期，仍接连派兵侵扰高句丽。唐乾封元年（666）六月，唐高宗利用高句丽内乱派兵东征。这次东征唐军可谓兵多将广，粮草充足，尤其统帅李勣更是足智多谋、骁勇善战。唐总章元年（668）九月，李勣率唐军攻拔平壤城，高句丽政权灭亡。
从表5和表6可以看出，微波加热预处理后锡石多金属硫化矿的可磨度为Grpi=1.467 g/r，而未经微波处理的可磨度为Grpi=1.327 g/r，说明矿石经微波加热预处理后其可磨度得到了提高。
氯碱工业、电镀、电冶是电解原理在工业上的重要应用，电子在其中的行为本质上是相同的，但由于生产的目的、条件不尽相同，又各具特点，分列简述如下：
从高句丽占据沈阳期间与中原诸政权的政治关系来看，尽管不同时期表现出不同的特征，如南北朝时期主要是臣属关系，隋唐时期是既臣属又战争关系，但总体上的政治臣属关系没有变化，从这一点看，高句丽对沈阳地区的控制有代表中原政权对地方管辖性质。
高句丽控制沈阳地区期间，沈阳地区的社会经济文化实际上处于发展的低潮阶段，即使沈阳随着高句丽的灭亡而重归唐中央政权的直接管辖，这种状况也没有根本改变，直到契丹占领沈阳地区以后有了“沈州中兴”，沈阳地区才进入到新的发展阶段。
［注释］
1.2.2 专家咨询表设计 咨询表由3部分组成，包括卷首语及课题的简要说明;专家基本资料、对课题相关领域的熟悉程度以及相应的判断依据;专家对框架内各级指标的权重以及内容的评价意见，通过赞同与不赞同方式评判，并对不赞同的条目提出修改意见。
①关于高句丽族与高句丽政权，有学者经深入研究后指出，“就中国而言，高句丽族是中国东北地区的古老民族，高句丽政权是中国历史上的边疆民族政权或边疆政权，即中国古代边疆政权；就朝鲜半岛而言，高句丽族又是半岛民族的重要来源和组成之一，高句丽政权是半岛北部历史上的重要政权。”详见魏存成：《如何处理和确定高句丽的历史定位》，《吉林大学社会科学学报》2011年第51卷第4期。
②⑫《资治通鉴》卷111《晋纪三十三》。
③《资治通鉴》卷112《晋纪三十四》。后燕之宿军乃今辽宁北镇一带。
④《资治通鉴》卷113《晋纪三十五》。
(1)热分解温度50 ℃，热解时间120 min时，热分解重镁水溶液制备得到表面光滑，平均直径为6.0 μm、平均长度为100 μm的棒状晶须。时间继续延长，逐渐转变为多孔棒状
⑤⑥《资治通鉴》卷114《晋纪三十六》。
⑦《晋书》载“会高句骊寇燕郡，杀略百余人。熙伐高句骊，以苻氏从，为冲车地道以攻辽东。”见《晋书》，卷124《载记二十四》。
⑧⑰《北史》卷94《高丽传》。
⑨⑩金毓黻：《东北通史》，长春：社会科学战线杂志社，1981年翻印，第150、151页。
⑪王绵厚：《鸭绿江右岸高句丽山城综合研究》，《辽海文物学刊》1994年第2期。
⑬关于新城（抚顺高尔山山城）的修筑，有不少学者进行考证。张福有先生认为在公元384—391年间，见张福有：《高句丽第一个平壤城在集安良民即国之东北大镇——新城》，《东北史地》2004年第4期；梁志龙、魏海波认为在396年，见梁志龙、魏海波：《高尔山城始筑年代考辨》，《东北史地》2008年第3期；肖景全、郑辰认为在4世纪末，3世纪所筑新城并非高尔山城，详见肖景全、郑辰：《抚顺地区高句丽考古的回顾》，《东北史地》2007年第2期。
⑭有关玄菟郡有“二迁三治”和“三迁四治”两说。前说将二迁三治之地点定为抚顺或沈阳境内，定抚顺者主要为抚顺劳动公园汉城址或抚顺小甲邦汉城址，定沈阳者则多认为是沈阳上伯官古城址；后说将二迁三治地点定为抚顺劳动公园古城址，而将三迁四治地点定为沈阳上伯官古城址。可见无论是二迁还是三迁，沈阳上伯官古城址曾为玄菟郡内迁之治所是一致的。
⑮《资治通鉴》卷197《唐纪十三》。
对不同种源/家系樟树生根率方差分析，结果表明不同种源、家系樟树生根能力差异极显著(F=11.538，F0.01=2.95；F=4.608，F0.01=1.75)。
⑯《资治通鉴》卷198《唐纪十四》。
⑱《周书》卷49《高丽传》。
⑲沈阳市文物管理办公室编纂：《沈阳市文物志》第二章、第二节“塔山山城址”，沈阳：沈阳出版社，1993年，第50页；辽宁省文物考古研究所、沈阳市文物考古研究所：《石台子山城》（上、下），北京：文物出版社，2012年；沈阳市文物局2009年文物普查材料。
治疗后对患者清谷丙转氨酶、总胆红素、血清甲胎蛋白指标予以测量，应用院制《患者生活质量量表》调查其生活质量情况，分数越高证明生活质量越好。显效为患者碘油聚集量≥8ml、术后血清甲胎蛋白低于32ug/L；有效为碘油沉积大于等于6ml、血清甲胎蛋白水平低于46ug/L；无效为上述效果未达到[4]。
⑳王绵厚：《高句丽的城邑制度与都城》，《辽海文物学刊》1997年第2期。
㉑薛海波：《论公元1世纪至公元5世纪高句丽的“城邑制”》，《通化师范学院学报》第28卷第9期（2007年9月）。
㉒魏存成：《中国境内发现的高句丽山城》，《社会科学战线》2011年第1期。
在岩体顶部及岩体内接触带，从花岗岩的矿物成分看，其中钾长石有明显降低，而黑云母则有明显增加，碱性长石也有明显增高。在斜长石化学成分中，Na、Rb均较高，而K则显著降低。
企业可以会同中职、高职院校共同开发产学研合作特色课程，为院校某些实践课程提供企业实习场地，也可派企业中的兼职教师来院校独立或与校内教师共同实施课程教学。
㉓高句丽与当时的北燕政权和睦相处，后期北燕受北魏攻击时还曾向高句丽求救，高句丽派兵援助北燕，虽没能避免北燕的灭亡，但二者之密切关系可见一斑。不过在最后关头，高句丽还是杀掉北燕冯弘以缓解与北魏的关系。后来由于北燕阻碍了北魏的扩展，公元436年北燕为北魏所灭。
㉔高句丽王高琏（长寿王）死后，北魏又册封高句丽王高云督辽海诸军事、征东将军、领护东夷中郎将、辽东郡开国公、高句丽王。详见《魏书》卷100《高句丽传》。此后又先后对高句丽王高安、高延进行册封。
㉕姜维公：《南朝与北朝对高句丽政策的比较研究》，《中国边疆史地研究》2004年第4期（第14卷）。
㉖《隋书》记载：（开皇元年）“十二月壬寅，高句丽王高阳（“阳”系“汤”字之误）遣使朝贡，授阳大将军、辽东郡公。”详见《隋书》，卷1《帝纪第一》“高祖上”。
㉗隋开皇十八年（598）二月，高句丽王元率靺鞨兵一万余骑寇侵辽西，被营州总管韦世冲击溃。隋文帝闻知此事大怒，下诏罢黜高句丽王高元的官爵，派水陆大军30万讨伐高句丽。隋师到达辽水后，高句丽便立刻谢罪称臣，战争没有实际发生。
㉘关于高句丽的千里长城在《旧唐书·高丽传》、《新唐书·高丽传》中均有记载。
下午，我们哥几个在工厂的更衣室里。脱了便服，换上工装，离倒班还有几分钟，我们都闭着眼睛，用指头在膝盖上打鼓点。哥们儿朝洛蒙走进来。尽管他咳嗽一声，涮涮嗓子，但我们谁也没睁眼看他。
责任编辑：祝立业
[中图分类号]K235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9-5241(2015)01-0030-05
［作者简介］张树范沈阳文物古迹保护研究中心主任副研究员辽宁沈阳1100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