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星堆的文字存疑,重新审视结绳记事文字符号系统的承载力
最近,中国考古界新发现了三星堆的6座祭祀坑,出土500余件文物。此次发现的“祭祀坑”距今约3200多年。
这一考古发现,可谓震动世界,刷新各项记录,出土文物的精美,实属罕见。
这样说吧,中国的历史都埋在地底下,而不是口述历史。
事已至此,留给世界的考古学界一个大课题,就是证明这些文物不是华夏本土的,是外来的,就算完美。
因为,没有文字记载,留下了很多扯皮的空间。
蜀文明到底有没有文字?此次三星堆遗址考古新发现会不会出现文字的痕迹?
记者在四川广汉三星堆博物馆得到了专家的权威回答:“暂时没有发现文字,但我们倾向三星堆是有文字的。”
但是目前没有发现文字存在的依据,根据常识和现代工程学的常识,达到如此精致制作的工艺水平,必定有文字记录的支撑,不然是很难实现的,几乎不可能。
那么文字在哪里?
我们关于商周以前认知,就是甲骨文,瓦片陶器,玉器铁器上的符号文字。
是不是还可以更多的扩大范围,发挥想象力,比如:结绳记事。
想想看,在陶器,铁器上,在骨头上刻下的文字符号,时效性差,记录篇幅不够,而且材料也很局限。
如果采用结绳记事的方式,那么文字符号的载体就非常丰富,而且灵活多变,还可以重复利用。
我们回过头来想一个现象,那就是《易经》等,同时代的书籍的记录方式。
不仅字是象形的,字符的表达方式也是象形的,取象比类。
这里面就有汉字符号的原始含义和表达方式在里面。
比如:元亨利贞,吉凶,进退,阴阳,乾坤离坎震巽艮兑等,都很适合用结绳来表达。
甲乙丙丁,一二三四,更适合结绳记录了。
无独有偶,南美洲盛极一时的印加文明也是采用结绳记事的,这个表达方式可以承载很高的文明程度。
印加帝国没有通常意义上的书面文字。当然,管理一个面积达200万平方公里,人口约2000万的大帝国,没有一套成熟的记录系统是不可想象的。然而,印加帝国的记录、计算工具却不是一般闻名常见的文字符号,而是极其独特的所谓“奇普”(Quipu)系统。
奇普本质上是一套结绳记事的方法体系,和我国《周易·系辞》《春秋左传集解》等典籍中记载的“结绳记事”法有相似之处。我国上古结绳并无实物传世,按照后人记载中大致的规则为“古者无文字,其有约誓之事,事大大其绳,事小小其绳,结之多少,随扬众寡,各执以相考,亦足以相治也。”
而印加奇普有实物传世,其规则相对复杂,不仅绳结多少、大小代表不同含义,而且颜色、绳子的系法都能传递不同信息。但由于西班牙在美洲推行残酷殖民政策,摧毁原住民文化,屠杀印加精英,导致奇普的具体操作方法已经失传了。
印加帝国可以找到殷商的文化基因,而殷商的起源就非常接近三星堆文物所处的时代了,很多出土的文物表明一个现象,三星堆出土的文物比商周时期的文化更加精美,工艺水平更高,那么就更加有可能有一套成熟的文字符号系统来相匹配。
我们大胆的推断,三星堆所处的时代背景,结绳记事系统是最可能存在的文字符号系统。
独龙族是中国少数民族人口较少的少数民族之一,是云南特有的少数民族,也是一个跨境居住的民族。
独龙族是一个没有本民族文字且发展较缓慢的民族,直至20世纪50年代,独龙族仍然处于刀耕火种、轮歌耕作的原始社会生活形态,是云南边境线上极为典型的过去长时间采用刻木结绳记事的少数民族之一。1982年,云南民族学院杨毓骧副教授在对独龙河谷做进一步深入调查后,在其所著的《滇藏高原考察报告》里,对独龙族使用结绳的情况做记述如下:结绳,独龙人使用结绳记事,帮助记忆。
他们把结着若干疙瘩的麻绳挂于床头,以免忘记。若出远门,则把麻绳系于腰间。结绳内容大致有如下数种:
(1)要办几件事,结几个疙瘩。
(2)借别人钱或粮食,要结一个疙瘩。
(3)出门,走一天路结一个疙瘩,以计天数。
(4)约期结绳。取两根细绳各结上相等的疙瘩,各持一绳,一结表示一天。分手后,每天解除一结,将全部疙瘩解完,双方必须在相约的某地会面,不得失约。
其实,不少少数民族还保留着结绳记事的传统,只是退化成一种特殊的印记来传递信息,表达文化的一种形式,而不是主要的文化记录载体。
若干年后,人们一样会觉得用纸张写字是很奇怪的事情。
而现在,人们对纸币这样的实体钱已经概念淡化了。
腐烂的绳子,融在土壤里;符号的灵魂,融在文明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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