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谁’得‘头啊,惹了你?

只想做自己的我,总是会莫名奇妙的会想起过去,糟糕,恶臭的记忆里,葬着曾经久久不能散去的气味。

再者后来,我扛起了那沉重的行囊,在茫茫人海中寻找自己的时候,我会不自觉地停下脚步。

他们的故事里,我看到了很多人的影子。他们在醉酒之地游行,他们在桥头抽着要我难以接受的烟。他们得到一包好烟的时候,会不自觉自喜起来与向其他人炫耀。一瓶好酒,却是他们这一天的最大安慰。

他们居住的地方,傍边有一个广场,不大,还有几根显得孤苦伶仃的灯柱。每到夜晚,这里却热闹了起来。对边的小区里大妈就会出来,放起了音乐,跳起了舞蹈。领舞的那位,总是妖娆多姿,要那些男人不经浮想联翩。音乐这么久了,还是没有改变,永远都是那首最炫民族风。后来,改了。改成了最近特火的那个什么《青春修炼手册》,就是这样的乐曲,也要那些男人不自觉的手舞足蹈起来。

夜晚总是热闹的,有人跳舞,就会有人唱歌。桥头那边的街头小酒摊,总是有一个上了年纪的歌手在哪里歌唱。他弹着吉他,唱着民谣。有人会驻足,有人不经意的丢下一枚银币在那个盘子里,轻轻的一响。

歌手的耳朵总是那么灵敏,他会笑一笑,朝那个人鞠了一躬。然后继续弹唱。小酒摊的老板,好像很喜欢他的歌曲,每一次曲毕,老板总是第一个鼓掌,有一次我经过的时候,我也不自觉的鼓起了掌,他冲我笑了一下,然后继续。

夜深了,有人该回家了。桥头依旧还是那几个常客,他们的烟好像永远都抽不完,不停的灭烟头,然后又点燃烟头。

每到这个时候,总是会有一个女人从这里经过。女人一身贵妇打扮,手里的包虽然不好看,却是名贵的牌子,高跟鞋在噔噔的响,打破了深夜里的宁静。她虽是贵妇打扮,脸上却毫无化妆品的痕迹。她谈定从容的走过,没有回头,男人的眼睛眼勾勾的盯着。

女人路过小酒摊的时候,总是会抬头看一眼歌手,然后不紧不慢的从那包里拿出十块钱,慢慢的放到那盘子里,听了一会,然后离去。歌手默默的鞠了一躬,接着他演唱最后一首歌。

直到女人消失在前方的夜色中,那些男人才会散去。

留下的烟雾在朦胧中久久不能散去,桥下的水声若隐若现。男人似乎是为了女人而来的,女人也似乎是为男人而来的,却又彼此不打扰。

老板说:吸烟会呛,喝酒会醉。我却不懂。

可是不吸不会知道什么是难受,不喝酒又怎么会醉酒忘忧愁。吸了烟,喝了酒又能怎么样,不过就是混混街头。见过街头酒鬼,见过桥头烟鬼,手里酒瓶哐哐地响,吐出的喷雾像极了云团,他们冲我呵呵的笑。这个地方的青年,似乎有我的影子。

路过街头,穿过桥头,要了一瓶二锅头?

老板在那头,我在这一头,摇头。

也罢,啤头也兴头。

烟头,燃头,灭头,丢了头。

又燃又灭又丢头,你这小头,不要头了?

大头真搞笑,哪有小头?醉了醉了,归头吧!

饮酒也不解愁,吸烟不消愁,愁更愁。

头啊,你瞧,我这头喝酒了,我那头吸烟了。

头啊,他,真tm混蛋头。。。。。。

骂谁头?

小头摇摇头,大头也摇摇头。

头啊,爆tm的头?

随你心里头啊。

你莫要笑啊。。。

我突然忍不住的时候,嘴里的酒喷了一地。歌手笑笑,老板眯着眼睛,问:你还要酒吗?

头啊,烟啊,酒啊,哪一个才是好东西呢?

世界好久好久没有这么安静了。当我再次回去的时候,歌手不在了,小酒摊也不在了。这时候的夜晚,没了音乐,没了歌手的歌唱声。远处的大妈广场舞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结束了,人们陆陆续续的回家了。女人的脚步声没有出现了,男人的在桥头的烟好像很快酒抽完了,一下子,世界安静了,只是那桥头的烟雾还在啊。

不知道是谁说了这么一句话,女人去了。我想,她去了哪呢?

(0)

相关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