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冠中人物画全集,难得这么齐全!罕见!

吴冠中

江苏宜兴, (1919-2010)

▲ 吴冠中 在作品展览上

▲ 吴冠中正在人体写生

▲ 吴冠中 浪 1990年作

▲ 吴冠中 夕照看人体
▲ 吴冠中《姑嫂》
▲ 吴冠中《桃色旋风》
▲ 吴冠中《人体》

▲ 吴冠中  坡 1990年作

▲ 吴冠中《岳飞的兵》
▲ 吴冠中《夫人朱碧琴画像》
▲ 吴冠中《夫人朱碧琴画像》
朱碧琴女士1925年生于湖南郴州,毕业于重庆女子师范学院。
1942年与吴冠中相识。1946年与即将赴法国留学的吴冠中结婚。婚后育有吴可雨等三个儿子。1950年吴冠中从法国回国后,朱碧琴来到北京,先后在清华大学附属小学、北京艺术师范学院、中国艺术研究院美术研究所工作。在中国艺术研究院美术研究所退休。
风雨飘摇的黄山绝顶,吴冠中在画画。而她的妻子就站在后面,默默地为他举着伞……多年后,她患上老年痴呆症,总怕煤气没关好,去厨房来来回回地开关煤气。而吴冠中就跟在她身后,她开了,他就关,从不嫌烦……其实爱情不在花前月下,而是在风雨同舟时、柴米油盐间!(我不知道这张照片到底感动了多少人?)。
▲ 吴冠中 抗英老人——达瓦顿珠 油彩布面 1961年作
▲ 吴冠中《藏民青年》 油画 36×28cm  1960
▲ 吴冠中 洗衣 1959
▲ 吴冠中 《洗衣歌》 30×30cm  木板油画
▲ 吴冠中 北京百货大楼 1958

▲ 吴冠中  裸女 1980年作

▲ 吴冠中 海上的梦  1991年作

吴冠中 姐妹(人体)

▲ 吴冠中 补网 1958
▲ 吴冠中 插秧 1959
▲ 吴冠中  金项链 1990年作
▲ 吴冠中 海南岛 1961
▲ 吴冠中 然鸟区人民代表大会一角 1961
▲ 吴冠中 吴冠中然鸟区小学校 1961

▲ 吴冠中 《三美图》

▲ 吴冠中 扫雪图 1956

▲ 吴冠中 海婴 1990年作

▲ 吴冠中 裸女

▲ 吴冠中 人体素描
▲ 吴冠中 1960年 垦荒

▲ 吴冠中  夜 1990年作

▲ 吴冠中 1961年作 迎接普选
▲ 吴冠中 高山让路 1961
▲ 吴冠中  碾 子
《碾子》 1980年作
  北方的村头、巷尾,随处可见到这样的碾子,风吹雨打,碾子总是那个老模样。但它落后了,逐渐失去使用价值,只有老人们总怀念它的业绩,温情脉脉。此外,还有画家爱它,但画家并非爱所有的碾子,往往只钟爱某种环境条件中的碾子。
 这个碾子定居于京郊十渡的一个小山村里,依傍着一户人家的山墙。宽大粗厚的碾盘外形呈弧状,与房顶之人字形抱合。这一抱,占领了整个画面——整个宇宙,自成一统。碾砣是圆的,窗是方的,她俩靠得近,一问一答过光阴,彼此个儿大小相仿,但一圆一方,性格迥异。碾盘与山墙体大,碾砣与窗体小,大小之间存有父子、母女的协调比例。山墙偏方形,窗更方,窗格里更多小方块。碾砣上的木头架之“方”似乎有心对“方”呼应,而山墙上石块团团之状似乎有心对“圆”呼应,方与圆的呼应交错了画面的上半部与下半部。
 这幅画并未经过乱点鸳鸯的搬家组合,我只是发现,发现了这寻常百姓家的本质的美:方与圆的默契。两个最简单的因素却构成隽永的画图,一个男孩和一个女孩唱出了老乡们喜爱的“小放牛”。
作画前,我只费力将碾砣推到了画面中的位置,便于她与窗户低语。
题画:体重,千载被利用。今闲憩,弃置旧墙一侧,谁管世道今昔。幸与小窗相伴,方与圆,两情欢。
  1980年 《文心画眼》 吴冠中
▲ 吴冠中  《拉萨人家》1961
▲ 吴冠中  门前 1960

▲ 吴冠中  1990年作 野草

▲ 吴冠中 1961年作 雪顿节
▲ 吴冠中 拉萨的节日
▲ 吴冠中 两个藏民 镜心 水彩纸本
▲ 吴冠中  吴冠中-大昭寺-46×61
▲ 吴冠中  五台山佛光寺唐塑 1954
▲ 吴冠中  札木便桥 1961年作
▲ 吴冠中  《补天》 油画  麻布 1992年作  60x73cm
补天(一)
  学艺生涯,前半辈子基本在油画人体中讨生活,因西方自希腊罗马以来,造型艺术对象以人体为主,因而在各时代的人体作品中体现人们审美观的变迁。一场“文化大革命”,艺术中的美神成了妖孽,我所有的人体作品,无论油画及速写,包括作品的照片,统统烧毁,苟全性命于乱世,谈不上艺术了。
  90年代,痛定思痛,时时怀念消失尽的人体作品,半世情缘,永付东流了。终于借中央工艺美术学院的教室,雇模特儿重画了一个月人体,像学生上课或我教课一般,天天不迟到,我的研究生钟蜀珩也陪着一同画。巴黎时代的旧观点,苏弗尔皮教授的教导似乎又在女体之前苏醒过来,但这些教室内学来的观念却融入了数十年风景创作的感受,是风景人体了,我在人体中看到的是山脉对峙,江河奔流,是大自然生命之流畅了。多年前,给在苏州写生太湖石的学生讲课时,我曾以人体的构成启示石头的生命,石头也启示了我人体的自然性灵。
  画过一批人体后,忽一日,想起了女娲,女娲该是裸体的,裸体的女娲要补天,她用什么物质补天呢,她只有一个赤裸裸的身躯,于是她以她的身体补天。张开双臂,披垂了浓郁的黑发。张开的双臂与披垂的黑发构成了大大的十字架,她是耶稣。
  1992年
补天(二)
为阐释人类之始,西方创造了“诺亚方舟”的神话,东方雕塑了补天的伟人女娲。
 我亦曾画过女娲,一个裸女的背影,张开双臂作托天状。太具象了,大象无形,一个人像能补得了天吗,这是谎言,或者说只是美丽的童话。
 一种朦胧的感觉,一种顶天立地的愿望,在黑暗的沉沦中的不屈……我在黑、白、灰的原始宇宙中彷徨,想独力支撑这无边、无方向的天宇。画成,感到是我自己在指挥苍穹,我补天,我是女娲。
  2000年 吴冠中 《文心画眼》
▲ 吴冠中  千年构思出文苑(古韵新腔系列)
54×73cm 油画·麻布 1996 新加坡美术馆藏
▲  吴冠中 1994年作 送子观音
送子图  布面油画 1994年作
这是吴冠中画于1994年的绝无仅有的一幅精品。从上世纪五十年代开始,受时势的影响,吴冠中的创作从他原本看重的人物转向了风景,原因正如他自己在一些回忆性文字中所说的,他在教学中介绍西方现代绘画,宣讲个人艺术观点,不合时宜,受到批评,画人物又被批判为“丑化工农兵”,所以在他的传世作品中,人物作品罕见而珍贵,而人物作品的取材也以早期的藏民和晚期的人体为主。此幅作品以东王公和送子娘娘为题,在油画中融入中国意境和民族审美精神,又在画面上十分融洽地反映出来,在吴冠中的作品中也堪称是绝无仅有之孤品了。吴冠中有一个著名的“风筝不断线”理论,他的创作从不脱离生活,人物风景均重视写生。此幅作品虽是塑造想象中的神祗,但依然离不开画家的日常视觉经验和生活经历,人物形象借鉴了民间艺术,显得亲切朴实,仿佛邻家翁婆。作为吴冠中75岁时的作品,此作透露了许多晚期风格转变的特征──形象洗炼概括,用笔朴拙大气,色彩浓郁厚实,以色块对比形成的丰富的意象,更加重视形式的节奏、韵律和美感。
▲吴冠中 楚国兄妹-42×32-布面油画-1990
《楚国兄妹》1990年作
  有孩子不知道丹麦在何处,告诉他,就在安徒生家里,孩子就明白了。楚国在哪里?在屈原投水的汨罗江上。极目楚天舒,毛泽东悠游在楚水,整个楚天只是他的卫队。滚滚东逝水,逝去的江山、兵戈都展列到眼前,今天的臣民便立足之地也难觅了。我来到荆州,进了楚国,寻找楚国父老。那具未腐之尸,是真真楚人了,赤裸着,他的肉与我们的肉并无差异。我到博物馆的收藏柜中找形形式式的木俑。着色木俑,你自己去构建楚国小人世界吧。全无肥胖的女俑,楚国好细腰的说法大抵不错的,我找到一个秃头高身材的男子,衣饰多变而不俗,与人亲善,如果问他点儿什么,他会告诉你新鲜事。我惊喜发现了躲在人后的年轻美貌姑娘,长发披肩,是今日时装,可惜双臂断失,成了东方维纳斯,我思索许久,这双断臂还真不好填补。美是一个完整的概念,可折而不能修补。所谓缺陷美,留给人们一个鲜活的灵性,缺了点什么也无妨,切勿画蛇添足。
  我捕捉了三个楚人生龙活虎的风貌,与他们交谈,在黄沙漠漠楚国的疆土上,夕阳西下。他们太真实了,我的感受紧紧依偎其神态。画成,命名楚国兄妹。
  2006年 《文心画眼》
▲ 吴冠中 夜宴越千年
▲ 吴冠中  《夜舞》1994
▲ 吴冠中  《印度妇女》1987
▲ 吴冠中  《印尼风情》199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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