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金莲后传》妻亲逛街，西门输钱 | 马金香
妻亲逛街，西门输钱
文/马金香
西门庆出门后，鲁小小领着丫环仇穗宝来到姜飞燕屋子，要找飞燕出去买绣花线。姜飞燕屋子是紧挨着大客厅，面南坐北，在大客厅的西面。姜飞燕把鲁小小让在凳子上坐了，仇穗宝自己去找冉小云说话儿。鲁小小瞅着姜飞燕的屋子，觉得自是比她屋子又大又富丽堂皇的，古玩字画也是琳瑯满目。见仇穗宝来了，冉小云拿着西门超画的鸭子跟仇穗宝说：这是我们少爷画的画，你看看。仇穗宝看了说：画得还真不错，你家少爷真聪明。鲁小小跟姜飞燕说：走啊，飞燕姐，咱们出去逛街去。姜飞燕坐在床上问鲁小小：大姐去吗？鲁小小说：去吧？刚才不说好了。姜飞燕说：你先去找大姐问问她去不去。鲁小小说：走，咱俩一起去找她不就行了。姜飞燕说：我还要等画画的马老师，你先去吧。鲁小小说：那好吧，一会我们来叫你，你可不能不去呀。鲁小小起身要走，冉小云拿西门超画的画招呼鲁小小看，鲁小小看了说：画的还怪好玩的。正此时，孙妈领着画画马老师进来了，鲁小小只见这位马老师40来岁，人长得有些威严，大眼睛浓眉毛，中等个头，目光锐利。马老师见到鲁小小，就跟鲁小小点点头，微笑着。鲁小小也跟马老师莞而一笑。鲁小小之前也见过马老师，但今天这么近距离见面还是第一次，她心里暗自想，这画画马老师还真是个人物儿，不卑不亢，气度非凡，对人有礼貌又不拿架子。鲁小小同仇穗宝出去了，她们再向西走，去汪素珍屋子。孙妈也随着出去了。姜飞燕看见马老师进来，马上起身迎接，说到：马老师您来了。西门超，冉小云，还不快跟马老师问好！西门超和冉小云都起身喊：马老师好。马老师说：都好，都好。马老师又跟西门超说：奥，西门超，昨天的作业完成了吗？冉小云说：完成了，这是我们少爷画的鸭子。马老师看了，点点头说：有进步。姜飞燕让冉小云去倒茶水给马老师喝。在西门超的床上放有一张小炕桌，马老师就在西门超的床边坐下教西门超画画。姜飞燕拿凳子也坐在床边，她观察着马老师这个人，姜飞燕心里也很敬佩马老师。她跟马老师说：马老师，我想求您一件事儿。马老师问：什么事？你尽管说。姜飞燕说：马老师，您能给我一张你画的画吗？马老师说：哈哈，飞燕妹妹抬举我了，你满屋子都是些名人字画，我的画怎能跟他们比啊。姜飞燕说：马老师您别谦虚了，您是不是不想给我呀？马老师说：不是这个意思，既然飞燕妹妹不嫌弃，那我就献丑了，等过几日我画好了再相送。姜飞燕说：谢谢马老师了。马老师说：不客气，不知妹妹喜欢什么题材的画。姜飞燕问：题材是什么意思？马老师说：比如花鸟画，人物画，山水画等等，这些叫做题材。姜飞燕说：我明白了，我喜欢山水画。马老师说：行，只是飞燕妹妹不能着急啊。姜飞燕说：我不急，真太谢谢马老师了，让马老师辛苦了。马老师说：不必客气。鲁小小与仇穗宝来到西面第二间大姐汪素珍屋子，两人互相招呼了一下，汪素珍正说请她坐，鲁小小就自己跑到汪素珍的床上坐下来了。鲁小小看到汪素珍的屋子比较简朴，除几样贵重老家俱外，摆件并不太多，汪素珍喜欢养些花草在屋里，屋里显得春意盎然的。鲁小小说明来意，汪素珍同意去逛街，她叫上女儿西门红和自己丫头杨曼莎一起去。鲁小小起身又赏了一气花，说想要君子兰苗回去栽，汪素珍同意给她个小苗。她们五个人又一起来找姜飞燕，姜飞燕叫冉小云喊来孙妈，姜飞燕让孙妈陪西门超跟马老师学画画。西门超吵着也要去：我要去。姜飞燕瞪眼说：不许去，你在家跟马老师好好学画画，听没听到！西门超再不敢闹着去了，姜飞燕又让冉小云也留在家里陪少爷。这样，汪素珍姜飞燕鲁小小等她们六个人就出去了。她们一帮人走到院子里，在大客厅东面第一间屋子的王腊梅正在自己门口磕瓜子看到了她们，她心想她们要干啥？怎么单单把我撇出来了，什么意思？她问丫环潘梨花说：她们这是去哪？潘梨花也靠门边看着她们说：吃完早饭，我听见她们商量要去街上买绣花线。王腊梅问：谁提议去的？一准是姜飞燕吧？潘梨花说：好像是鲁小小。王腊梅说：怎么好像，你说话怎么咬不准呀！潘梨花说：我正在收拾桌子，就偶尔听一二句，我才不敢咬定。王腊梅说：没看出来会是她。王腊梅又跟潘梨花说：你听到了她们要去逛街，你怎么不向我汇报呢！我问你，你才说，你到底向着谁啊？潘梨花说：她们不就是去逛个街嘛，有什么呀。王腊梅说：让我说你什么好，你真是个猪脑子！潘梨花听了就委屈起来，离开王腊梅进屋去了。话说西门庆来到西月酒楼，西门庆进门见到柜台里的唐老板，招呼说：唐老板忙哇。唐老板正低头打算盘，见西门庆来了，说：唉呀，西门大官人，你可安好？西门庆问：唐老板此话怎讲？唐老板低声说：我听伙计小赵说，你昨个遇上劫匪了？西门庆说：可不是嘛。别提了，借吴掌柜2千两银子倒被歹人盯上了。唐老板问：没出什么差池吧？西门庆说：没有，就是两筐菜肴和盘碗损失了。唐老板说：没出事那就好，损失点碗碟和菜肴事小，算是破财免灾了。西门庆说：也是，只能这么想了。唐老板说：西门大官人报官了吗？西门庆说：还没报官，报官又能查出什么来？唐老板说：到底是谁走漏了风声？你有没有看清那些贼人长什么样子？西门庆说：他们都蒙着面看不清楚。唐老板说：那伙贼人有几个人？西门庆说：有4个人。唐老板说：嗷，你说现在这些贼人胆子真够大的！光天化日就敢动抢，你没听说一件事吗？西门庆问：什么事？唐老板又压低声音说：具说大名府粱中书，派人押运十多担金珠宝贝要给在东京做官的他老丈人蔡太师做寿，没想到这些生辰纲在半路就被一伙贼人抢劫去了，价值十万贯納，这些贼人简直是胆大包天了，谁的东西他们都敢抢，具说还是连年被抢劫了二次，你说这些贼人多猖獗。西门庆听了说：当官的财宝都被抢了，何况我这平头百姓的呢。唐老板摇摇头，叹口气。西门庆心想，还是当官的发财呀，蔡京过个生日女婿送10万两白银，还一连被抢二次，这得损失多少银子？话说粱中书有老丈人蔡京在朝中，这蔡京的女婿谁不去巴结呢，粱中书能不发财嘛！西门庆跟唐老板说：粱中书这事不知唐老板听谁说的？唐老板说：我是听来往的客人们说的。西门庆说：饭店这地方，人来人往的，消息灵通得很啊。唐老板说：是啊，都是些小道消息。西门庆向唐老板问及阚副知县找自己玩牌的事，西门庆问：唐老板，是阚副知县找我玩牌吗？唐老板说：是有这事，阚副知县现在正和几位老板在2楼大包间玩麻雀牌，还叫你过去。西门庆说：我跟阚副知县也不熟呀，我也没带多少银子，不想凑那热闹。唐老板说：不玩你也去看看，走走形式也好。西门庆给唐老板结算昨天的账，酒菜加上打碎的盘碗钱等，唐老板给省了二十文零头，共计9两银子，西门庆付了钱。于老板喊到：小赵，你来一下。小赵从厨房内跑出来，唐老板说：小赵，你领西门大官人到2楼大包间去。小赵说：好，西门大官人您请随我来。小赵又说：西门大官人，昨天我也是被吓着了，没敢出手相助，西门大官人不会怪罪小的吧？西门庆说：唉，没事。小赵说：多谢大官人体谅小的。西门庆跟小赵来到二楼大包间，小赵在门外喊到：西门大官人来了。门被从里面推开，西门庆进门一看，里面有几个人，似乎都是有钱的主，穿的都是绫罗绸缎，西门庆感到多数面熟。阚副知县见到西门庆来了，面露笑容，说：西门大官人来了。西门庆点头说：来了，你们继续玩，别管我。阚副知县说：坐吧。大家都看向西门庆，冲西门庆点头笑着，西门庆跟大家微笑着点点头顺便就坐在门边凳子上了。西门庆坐定看到，阚富贵正与三个人玩麻雀牌，分别是私盐商人于大健老板，瓷器店孔有理老板，粮店掌柜孙楚。另二位坐着的是吴记钱庄吴银辉掌柜，古董店老板郑运通。盐商于大健说：高太尉不简单啊。阚富贵继续说到：当初高俅高大人的蹴鞠打得实在太好了，深讨端王喜欢，就被端王留在身边了，后来端王成为当今皇上，就马上升高大人做了太尉。盐商于大健老板接话说：我听说高太尉还曾在大诗人苏轼那里做过书童，高大人善识贵人，好像总能跟高人结交在一起呀。阚富贵说：不假，有这事。话又说回来，高大人没点才气能得到皇上和苏大诗人喜欢嘛！你们说是不是这个理。大家都说是这个理。阚富贵又说：我心里一直对高大人感恩戴德的，高太尉对我有知遇之恩呀。西门庆正想听下去，只见吴掌柜伸出右手两根手指，这时盐商于大健扔出一个二饼，此时，只听阚富贵说：我胡了！哈哈。盐商于大健说：又让他赢了。阚富贵又哈哈笑起来，桌上三个人都掏银子给阚富贵。阚富贵笑着，桌边的银子堆成小山一样高了，西门庆也明白点啥意思了，他想走人，刚要起身。还没等西门庆开口只听粮店掌柜孙楚说：我肚子有点疼，我出去方便一下，你们三位谁能替我一下？吴掌柜和郑老板都让西门庆接替。西门庆说：我一会要回药房去，还有点事情去处理。阚富贵说：既来之则安之，西门大官人不肯赏个面子给我吗？哈哈。西门庆没法，坐上于大健位子跟阚富贵他们玩起麻雀牌来。西门庆无心玩，他只等孙楚掌柜快点回来替换他，十来分钟过去了，现在西门庆已经输了1两多银子了。这时，孙楚才上来，西门庆起身让他坐，孙掌柜用手按着西门庆坐着，孙掌柜跟阚富贵和众人告辞说：阚大人和各位老板实在抱歉了，适才我闹肚子，肚子巨痛，实在是没法再陪大家玩了，对不住大家了，下次一定好好陪阚大人和各位玩一把。孙楚抱拳，阚富知县说：孙老板，那你回去好好休息吧。孙老板说：谢谢阚大人体谅小的，各位我先告辞了。大家让孙掌柜回家多休息，互相客套2句，孙掌柜走了。西门庆心里直叫苦，坐下继续玩，寻思要找什么借口离开又怕得罪阚副知县。正此时，只听盐商于大健说：孙掌柜是回去卖粮食了，现在大米玉米什么粮都涨价了，他家门口这两天人群都排成长龙了，大家生怕再涨价了都争着去抢购。西门庆说：粮价涨了？我怎么不知道。瓷器店孔老板说：昨天就涨价了，大家都在抢，你却不知道？西门庆说：真不知道，我今天看不少人排队买粮，我急着过来就没细问。孔老板说：西门大官人真是大官人，不闻这油盐酱醋的俗事。大家听了笑了一下，西门庆说：孔老板家卖的盘碗陶罐的没跟着粮食一齐涨价吗？孔老板说：盘碗现在没涨价，离涨价也不远了，现在人工运费涨价了，西门大官人你家中药饮片没跟着粮价一齐涨吗？西门庆说：我看也快涨价了。盐商于大健说：食盐也要涨价了啊。阚富贵说：你们都涨价，必须地，我支持。
马金香，学历中专，民族满族，出生60年代，地址辽宁省东港市，在多家文学平台发文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