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美主义风格下的完美形体油画|艺术大师威廉•布格罗的悲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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造化弄人,对布格罗来说,1870年代是他一生中最为悲恸的一个时期,他的妻子和三个孩子接连去世,对他造成极大的打击。在那痛苦的十年里,他唯一感到欣慰的事情是当选法兰西艺术院院士,并获得荣誉爵位,这是法国艺术家的最高荣誉,是对他艺术成就的最大肯定,也是支撑他精神世界的最大力量;此后他又被比利时与西班牙政府授予荣誉爵士、荷兰皇家美术学院的院士。布格罗一生都是学院派的坚定捍卫者,学院所代表的一切以及当选为艺术院院士的荣誉都是他所珍视的。他写道:
“……成为学院的一员……是我唯一真正想要的公众荣誉……”
“从整体上来说,在完美的和谐中,一个天生的艺术家必须具备特别自然的本性,对视觉形态和色彩有一种特殊的感觉和自发的冲动。如果一个人缺乏这样的感觉,他就不是艺术家,并且永远不会成为一个优秀的艺术家,朝着绘画这种方向努力对于他来说就等于在浪费他自己的时间。而这种特殊的感觉和能力是通过研究、观察和实践才能获得的;它可以通过不断的工作而得到改善,但是艺术的天分终究还是一个人天生所固有的。首先,一个人必须全身心地热爱自然,花一些时间去学习研究和赞美它。……对于艺术家来说,即使是漂浮在天空的云彩也有它独特的形态,这种灵感帮助他思考,给予他快乐。”
——阿道夫·威廉·布格罗
布格罗自1875年起在巴黎的朱利安美术学院(Académie Julian)教授绘画,这是一所当时少有的允许女性上课的男女同校的美术学校,布格罗扎实的造型绘画功底与精湛的油画技艺,使他赢得了学生们的追捧,一位名叫伊丽莎白·简·加德纳(Elizabeth Jane Gardner 1837-1922)的学生更是对他的艺术造诣与人品无比崇拜,对当时健在的师母也是照顾有加,与布格罗的家人相处的很好。
1877年妻子玛丽离世之后,52岁的布格罗与母亲和幸存的两个孩子——女儿亨丽特、儿子阿道夫·保罗相依为命。
《故事书》1877年
美丽而善良的伊丽莎白对于老师家庭的不幸感同身受,悲伤之余,默默地做了许多自己力所能及的帮助。渐渐地,相互敬重的师生之情转变为相互依赖的深深爱意。为了方便伊丽莎白更好地融入这个支离破碎的家庭,布格罗把打算与伊丽莎白结婚的想法告诉母亲及女儿亨丽特商量。
然而令他没有想到的是,此事遭到了自己母亲的强烈反对,这位虔诚的清教徒历来就对儿子宗教题材画作中大量的普通人裸体颇有微词,一听丧妻不久的布格罗说要再娶小他12岁的女学生,并要与孩子们同处一个屋檐下,当即大发雷霆。
《鞭挞我们的主耶稣基督》1880年
不知所措的布格罗只得表面淡化他与伊丽莎白的关系,处处谨慎行事,低调地度过了整整20年的岁月。
直到1896年,这位保守而严厉的母亲去世后,已至暮年的布格罗才与伊丽莎白举办了婚礼,有情人终成眷属。
此时布格罗已经71岁,伊丽莎白也已59岁。
《自画像》 1879年
青山依旧在,几度夕阳红。度过四年短暂的幸福时光……
命途多舛,造化弄人。 1900年,悲剧再次降临这位已经75岁高龄的老人——他三十岁的二儿子阿道夫·保罗突然去世。白发人送黑发人,苍老的布格罗再受重创,这次,他的健康状况急剧恶化,并且罹患心脏病。
尽管如此,威廉·阿道夫·布格罗仍然顽强的带病继续坚持创作。
遗憾的是,在离他80岁生日还有几个月的时候卧床不起……
《天使之歌》
1905年8月新古典绘画的守护者——威廉·阿道夫·布格罗在他出生的小镇拉罗谢尔威尔第街的家中去世。
临终前,他描述了自己对艺术的热爱:
“……每天我都满怀喜悦地去我的画室;晚上因为黑暗不得不停下来的时候,如果我不能把自己献给我心爱的艺术,我几乎等不及第二天早晨的到来,我真的很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