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新西兰之旅--新西兰海钓
去新西兰之前,老袁说,最好在新西兰出海钓一次鱼,我只有求助安铵,安铵当时的回答是,应该没有问题。
刚到新西兰的那几天天气不好,因为担心安全问题,安铵一直在积极跟船家联系,但还是不知道最终能否成行,从南岛回来之后,天气好得出奇,于是,新西兰的钓鱼,就成了我们离开新西兰之前的一个行程。
其实刚到海边就可以看见海底有很多鱼在游动,问过才知道,临近海边是不许钓鱼的,对于钓鱼的地点,以及鱼的大小,国家都有很严格的规定。
因为担心晕车,keith特地准备了晕车药,在纠结吃与不吃之间,还是决定,按照他说的吃两颗的情况减少一半计量,吃了一片。年轻时候我是不晕车的,但这几年,如果身体不好,也会有晕车现象,很怕自己因为晕车给大家带来麻烦,想想,还是预防下为好。
这是安铵,本次钓鱼的组织者,也是本次新西兰之行的策划与安排者,一个热心助人的乐天派,在奥克兰已经定居五年了。
我,就不说了,这顶帽子,只照了两张像就不知道放哪里去了,哈哈,害我还从中国带到新西兰,准备防晒的。
这是杨氏姐妹,因为姐姐是第一次出国,沿途的所见所闻,让她感触很深。
这是我们的keith,一个和善到极致的总在笑着的男人。
这是安铵的儿子,29岁了,在安铵定居新西兰一年之后,也来到了新西兰,目前在做装修工作,呵呵,小伙子单身啊,问他想找一个什么样子的女朋友,人家说了,他找女朋友的标准,肯定第一要求要聪明,一个女主人决定着一家大小的智慧程度。
这是新认识的朋友,儿子在新西兰定居,所以自己也来到了新西兰。
这是安铵两口子,一对模范夫妻
这是英,定居新西兰已经两年,或许是和我同月同日一天生日,我们两个一见面,会永远有说不完的话题。
这是俺家老袁,点燃一根烟,在海上悠闲自得等待着钓鱼的兴奋时刻。
海鸥应该是知道我们是钓鱼的船,一路上尾随着我们前行。
船开得很远,大约有一小时左右,我们坐的是十二个人的大船,一个人100元纽币,路上看见有人乘着小船钓鱼,还真看到他们钓上了鱼,只是看到那小船在海上的颠簸,实在有点惊心动魄。
这是我们的两位船长,看得出,他们过得很开心,整个钓鱼过程中,他们放的也是那种节奏特别快的音乐,还一边开船一边跟着音乐扭动着身体。
终于抵达觉得适合钓鱼的地点,船长开始教授如何钓鱼,看了看,挺简单的,先把船长们准备的小鱼一切两半,然后把钓鱼竿上的钩子从小鱼背上穿过去,一条鱼竿两个鱼钩,然后开始放竿,线放到不能放的时候赶快锁住,然后看到鱼竿有动静就赶快往上拉。
表面上看着似乎是宁静的海面,真停留下来开始钓鱼的时候,就开始颠簸,我知道,真正要晕船的时候往往就是这个时候,于是赶快让自己忙起来,转移下注意力。
大家摩拳擦掌的开始操作
开始的时候没有经验,以为要等很久才可以遇到鱼,哪知道是钩放下去就有鱼,如果手脚不快,不尽快摇线,那些半截的鱼饵就会被全部吃光,而鱼也会跑得无影无踪。
每个人都有收获,只是都去钓鱼了,没人顾上照相了,安铵钓上了第一条鱼,而且还经常一杆双钩两条鱼一起钓上来。
但不是钓上来的鱼都可以带回家去,每条钓上来的鱼都会让船老板来起勾,然后量尺寸。
船老板要求很严格,哪怕鱼尾巴刚到红线都不行,立即丢到海里去,一分钟也不耽误,说是怕勾久了鱼死了。
船弦边也是可以给鱼量尺寸的地方,必须合乎标准才行,有一条看着就知道尺寸合格,但船老板说,是怀着baby的,也是立即丢下海去,想想新西兰人民也真够自觉的,其实根本没有任何人来检查,即使带回家也不知道,如果在我们那里,那些他们觉得尺寸不合适的鱼,都是我们饭桌上经常出现的斤两。
野鸭和海鸥跟着我们享了福,我们丢下去的鱼,几乎都被它们抢了去,我说,这还是一样没有保护鱼类啊,人家回答得也很明确,即使给海鸥和野鸭吃了,也是维护自然的生态平衡。
如果确定鱼是合乎国家要求的尺寸的,船长会拿着一把刀,直接插在鱼的某个部位,我问他为什么要这样做,他说既然决定带回家,就不要鱼受罪,一刀毙命那意思,难怪外国人一般吃不到新鲜活鱼,原来是对动物讲着人道主义。
就是不明白为什么钓上来的鱼都是同一种类型,我还以为可以在海里钓到不痛类型的鱼类,记得朋友说过,钓什么鱼就用什么饵,不知道是不是跟这有关。请教了咱国内的钓鱼专家朋友,说这鱼在国内叫红加吉。
英开始晕车,到最后是五脏六腑都吐出来的那种难受状态,我问她为什么不预先吃一颗晕船药,她说还真忽略了,我知道我们的南岛旅行其实已经让她感觉很疲乏了,只是想彼此多呆久一点,才会明知道有可能晕船还抱着侥幸。
一边看到英忍耐的难受,一边看着老袁意犹未尽,我只有跟大家商量,能否提前返航。
尽管有些遗憾,但考虑到英的状态,我们还是提前拔锚返航。
港口依然没有什么人,感觉时间过得真快。
录下来一些钓鱼片段,一起感受下新西兰海钓的快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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