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北大毕业的高材生,给各地领导干部算命,还拯救了命理界!

他是北大毕业的高材生,给各地领导干部算命,还拯救了命理界!

民国17年,国民政府曾有意取缔星相医卜之业,这相当于将要砸了很多人的饭碗。

当时的江湖术士袁树珊为此写了一本书《中西相人探原》,引经据典,为算命职业和算命先生们辩白。
这本书受到了当时行政院长谭延闿的赏识,在星相学界传为美谈,也奠定了袁树珊在星相学界的地位。
袁树珊于1881年出生在医卜世家,家学渊源。早年随父寓居镇江,以医为业,兼以算命卜卦。
他考秀才未能得中,后来就学北京大学,留学日本攻读社会学,学成归国有进入官场的机会,但他并不热衷功名利禄,回到家乡仍以医卜行世。
据说他曾经见过孙中山,说孙“贵不可言”,且非凡夫俗子所谓的“富贵”,而是“薄天子之位而不为”的流芳百世之“清贵”。
到了30年代,袁树珊不再行医,而专心于命相之业。他的名声很快给他带来了大客户,“利见大人”。最先见到的大人物是国民政府的大员何应钦,何在袁树珊处算命后,非常佩服,向蒋介石推荐。
蒋介石也好奇,就去见了袁树珊,袁的直言批述很得蒋介石欣赏。如此一来,从政界显要,到富商巨贾,都以手持袁先生所批命单为荣。自己也能掐算的北洋军阀吴佩孚曾派人去求袁算卦,对袁信服后又派专使,重金请袁出山。
袁树珊的回答是:“吴威喜则树珊荣,吴威怒则树珊恐”。袁树珊也成了蒋介石最信任的命理大师。
少年得志的江苏民政厅厅长缪斌曾经请他批命,袁树珊从缪斌少年中年,富而且贵开始批起,几乎都吻合,最末一句有“受累于吴”的话,大家不理解。
后来缪斌投靠汪伪政府,做了汉奸。抗战胜利后,缪斌沦为阶下之囚。缪斌请夫人找无锡同乡国民党元老吴稚辉出面,向蒋介石求情。
吴稚辉过于认真,多方游说,反而使蒋介石起了疑心。加上当时传说缪斌之投汪逆,本是受蒋介石之秘令潜伏敌后。
如此隐情,令政府和领袖颜面何在?于是,国民政府下令立即枪决,以正视听。跟其他免于一死的大汉奸们相比,缪斌的命运确实应了袁树珊的“受累于吴”之谶。
1938年,南京失陷,某国民党军官睢团长夫妇、营长郭岐、宗副官等四人,兵败后辗转来到上海。睢团长非常相信命相之学,认为应当就近拜访命理大家袁树珊先生,以得指点。
郭岐并不相信命运,经不住其他人劝说,就一同前往。袁树珊为其他三人看完相后,再看郭岐:“郭先生是军人,到40岁时可升少将师长。后在沙漠中作战,因此战失败,将有性命之忧。不过,您最后仍能顺利脱险归队,从此一帆风顺,后福可羡。”
四人后来顺利逃离上海,经香港到武汉归队,郭岐不时升调,40岁时升为少将师长,戍守伊犁区精河县。1945上半年,伊犁、塔城、阿尔泰三区叛乱。郭岐的兵力全部覆灭。
战事发生之地,正是沙漠之中。因为缺水,郭岐渴至昏死,后为敌人救活,于战后交换战俘时,始又归队。后郭岐赴台湾,一生顺利,子女多有所成就。
至此,袁树珊之言一一应验。
1949年后,袁树珊移居香港,他也为世人留下了几个著名案例。袁树珊也曾有过为民国京剧三大家之一马连良的算命故事。
马连良夫妇离开香港之前,曾请袁树珊卜算。其结果用袁先生的话来说,“你(马连良)还有十五年大运。”迷惑不解的夫人追问:“那他十五年以后怎么样?”
心有所悟的马连良不等对方答复,拉着夫人说:“你就别问了,只要有十五年好运,也就行了。”
果然,从他离港北归,到猝然而去,掐指算来:整整是十五个年头。
袁树珊认为,卜筮相术算得上中国的国粹之一,几乎是和中国文化史同步而生,源自上古,显于殷商,于今为盛。
对卜筮之学视而不见,无异于掩耳盗铃。当然,出必问,行必占,更是问道于盲。只有精研此术,破除神秘,直得本原,方可去除迷信,而得术数学之本来面目。
注:
袁树珊、韦千里、徐乐吾并成为民国三大命理专家,他们对易学术数的理论丰富做出极大贡献,留下了许多宝贵财富,可谓真大师也。
随着网络时代的到来,人们对命理学的热忱超越了以往的任何时代。可是,除了有人偶尔印刷一下他们的盗版书卖钱外,他们的名字被大多数人所遗忘。
在当代文化底蕴深厚的中国,绝对不缺少才高八斗、学富五车的易学高手,但动辄冠以大师的名号,似乎是一件值得商榷的事情。
这是一个“大师”遍地的年代,同时也是一个大师资源匮乏的时代。
但如果真能才高八斗,学富五车,为什么要甘当隐士呢?人毕竟是人,天地父母赋予肉体才华,不是让你看透人间事随风飘散的。真大师不站出来,假大师就会站出来。最后大家的印象是,站出来的都是假大师。值得深思。
真东西更要发扬普及。真东西不普及,假冒伪劣就会普及,到时候真东西就值得怀疑了。接触的人毕竟少数,整个社会的舆论,真的能混淆是非的。
世事亦正亦邪,亦假亦真,凡事不破不立。
旧的传播善的方式已经跟不上了,旧方法几十年了,发展不起来的,跟不上就要变了,观念要变,思维要变,这才是学易之人对变易的理解,对趋吉避凶核心理念的首要实践。
易学是激进的,是趋吉避凶,辅助世人处事的。不是让学易之人看空,让你不问世事荒废一生还自认为世间唯你高尚唯你清醒。不是让学易之人做无畏的慈善做到自己愤愤不平或饥寒交迫。更不是让学易之人做佛系愤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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