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花烟雨江南
杏花,烟雨,江南
柳枝,飞燕,缠绵
一片朦朦雨下
苏堤,海棠,红颜
也不记得这是什么时候填的一首词了,但季节肯定是春天那是确定无疑的。
春天,本就是春意萌动、春情勃发、春心荡漾的季节,记得那时还没女朋友,自诩为骚客文人的我有时也不免会感时伤春,因此也就难免会在无聊之时写点小诗、填个小词,聊以自我慰藉。
俗话说,上有天堂,下有苏杭。囿于工作的牵绊,虽无法在烟花三月、草长莺飞、海棠微雨、杨柳新晴之时,去山色空蒙的西子湖畔,赏玩无边春色,但有时遗憾未尝也不是一种美,因为虽身不能至,但却正好可以用想象填充。况行者有疆,思者却无域,古人亦有卧游一说,足不出户,而能思接千载、视通万里,又何尝不是一种更高段位的旅行。总比那些每次心急火燎的出门、走马观花的拍照、又不厌其烦的发朋友圈的所谓“游客”好太多了。
江南无所有,聊赠一枝春。
想起穷酸文人的风雅和诗意,不由得会心一笑,古时候的女子也太好“骗”了吧,一枝花一首诗芳心就给“俘获”啦。因此有了司马相如和卓文君的佳话,有了红拂夜奔的传奇。而如今,在北上广深一线大城市,别说是一首诗,就是一辆装满鲜花的车,也不知是否能博美人一笑。
因此我有时也在纳闷,曾是诗人的国度的我们的祖先的后代,诗情画意哪儿去啦。
时代在进步,社会在前进,但我们先辈遗传给我们的大唐气象、魏晋风骨、两宋风雅、明清风流却遗失到哪里去啦。
海德格尔曾说:人,要诗意的栖息在大地上。而现实是,我们却被生活强行的的按在地上,摩擦、蹂躏得面目全非、诗意全无。
肯爱千金轻一笑,也许,才是人性之常态,毕竟生存,永远都是第一位的。因此也就有人说,中国是永远也诞生不了真正的哲学家的,因为我们都,太现实。
也有人会辩驳,谁不想风花雪月、诗酒趁年华,但由于人口、资源、地理等限制,那也是现实的无奈啊。
但也正如王尔德所言:我们大多数人都生活在阴沟里,但却总有人仰望星空,去发现生活中的诗意,去打造属于自己的“杏花、烟雨、江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