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红青】我与姑娘说早恋
《我与姑娘说早恋》 文/吕红青
前天吃饭时,上高中的女儿问我学生时代有没有早恋。我说当然有啊,老妈我可是严重早熟耶。她问早到什么时候,我故意不好意思地回答:一年级。高一啊?呵呵,小学一年级。她听了直接喷饭。
其实,什么叫恋啊?那是两厢情愿的事情,也是很美好的事情,卿卿我我,花前月下,不用考虑生活,不用考虑世俗,甚至可以不问前程,刀山火海也可以为对方去闯,粘着赖着,空气中都是甜腻的味道。所有的一切都很美好,因为世界仿佛只有你和他,而他又是你的全世界。可一加上早这个字,马上就有了青涩稚嫩的味道。就像树上的果子,成熟的时候不一定好看,但口味绝佳,没熟的时候,即使你流口水,那也是碰不得的哟。
追溯我的早恋啊,现在想起来简直就是狗屁!那是小孩扮家家酒呢。一帮小学生拥在教室,强行把我和那个男娃娃围在中间,头顶一方红手帕,桌上两杯白开水,还有人起哄那个一啥啥,二啥啥。我红着脸拿扫把满教室追打那伙坏东西,而那个小“男人”,脸更是红得像猴尻子,差点没哇哇哭起来。从那以后,我们便谁都不理谁,直到小学毕业各自上了不同的中学。不过,我倒是被假“婆子”几次堵在路口,说要看看她儿子的小媳妇,还硬要拉我去他家,吓得我撒腿就跑。后来每天放学经过他家门口,总要偷偷看一眼里头有没有人,生怕那女人从哪儿冒出来对我生拉硬拽。
这也算啊?姑娘觉得挺没劲的,当然也是一百个不相信,这么优秀的妈妈岂能没有追求者?呵呵,她故意冷笑。是啊,谁年轻时没有过你侬我侬,轰轰烈烈呢?我实在是不便告诉她罢了。不管是胸口的朱砂痣,还是梦中的白玫瑰,都已是封杀的记忆,再被岁月风化,成了粉尘,附着在大脑的某根神经上,没有忘记,也轻易想不起。
那说起我姑娘关于早恋的糗事呢,可是一点不逊色于她老娘,不过她早都忘了而已。还是幼儿园的时候,她就老提及一个叫乐子的男孩,说他长得如何如何帅,几次接她时都要拉我去看一眼那个小眼睛的小帅哥。后来,在我的几次打击下,姑娘极不情愿地断了念想。再后来,学前班毕业了,一年级重新分班,丫头有次回来兴奋地说:你说我们学校帅哥怎么那么多啊?然后又说谁跟谁要分开了,还好,她和喜欢的那个男生还在一个班。看着她时而幸灾乐祸时而得意的样子,我可捏了把汗,这姑娘明显随我啊,而且还青出于蓝胜于蓝哩。
好在,她跟我一样“喜新厌旧”,或者说比我还好很多,终究没有在一棵树上纠缠不休,所以至今品学兼优,多才多艺。据我了解,觊觎我姑娘的男生不少,可我一点都不担心,她鬼精着呢,自然知道孰轻孰重。她的天地在大学,在社会,有美好的生活等着她,当然也包括美好的爱情。
每个人都曾幻想过,把最纯真、最完整的爱留给那个可以相濡以沫,携手一生的人。希望孩子能收获更多的幸福,而不是所谓的经验,那可是用时间、精力、失败和泪水换来的啊,姑娘慎重!
后记:关于这个话题,我不想深究,也许有时候浅尝辄止才是更好的教育。早恋,虽然是涩涩的,但有时也很美好,我们不能一棍子打死,或者在观念上走极端。每一个年龄有每一个年龄该干的事情,也有不该干而干了的事情,否则就不会有什么青春期,更年期了,也不会有什么叛逆,内分泌失调了,对吧?
图片来自网络
作者简介
吕红青, 临渭区杜桥中学教师,毕业于西北大学汉语言文学专业,省诗词学会会员,《汗滴化雨伴笔耕》特约撰稿人。从事教育工作二十余年,好读书,喜欢写作,秉承“不求章法规整,但求言为心声”的个人原则,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力求将文字玩到极致,作为自己怡情的一种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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