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慧敏:红叶落索的时候,可还记得这个岁月的童话?

一夜秋风,公园里突然多了很多落叶,公园人也少了很多。还想着关于落叶的歌没这么早听呢,今天这萧索气氛,正好听这首周慧敏的《红叶落索的时候》。
这首歌也是周慧敏94年专辑的标题曲,推出的时候正是深秋收尾。而那一年她也是最拼的一年,国语粤语日语全面出击,还有演唱会,当然最佳理由就是寄情于工作疗伤吧。因为那一年,后来成为她丈夫的前男友,和一个短发港姐相谈甚欢。
每次寂寞,家中某角,
重头再看你欣赏的好一本著作。
后记中写,秋心是愁,这篇小说防悲曲独奏,
想起你我在秋季的街角分手。
红叶落索,唱的可能就是这一年的心情吧。作曲姚大伟,从80年代开始歌手专辑内页就出现过名字的创作人,但一直没有太冒尖的作品,这次也是不多见的作品作为主打歌。填词李敏,曾是80年代末香港歌坛出现的一个二人女子组合成员,成团时间不过三年,也是留下不少好歌,后来再红起来的二人女子组合可能就是twins了吧。组合解散后李敏主要转向幕后了,除了写歌词,还有写书、编剧,特别是参与了几部周星驰电影的编剧,再就是做到唱片公司创作总监。这首90年上半叶的作品,继承了她在梦剧院时期的书卷气和忧郁感:
愁 如红叶落索的时候
悲伤在停留 一堆堆思念仍未够
过后仍是愁 常记起热吻的时候
只想到白头 思想身躯犹如木偶
你知否 快乐似叶絮飘走
周慧敏,一代人心中的玉女掌门人,即使在这些年,每次本人或者她那个老公的出现都会引起话题。感觉她好像在歌坛并没有留下什么传唱至今的代表作,但这也可能是她另一方面突出掩盖了音乐本身应受的关注。没有传唱熟知的作品,不代表没有佳作。只是更多被注意到的是她的其他方面吧。
周慧敏是歌唱比赛出道,85年的新秀歌唱比赛。在比赛唱的是她最爱的日本音乐人中岛美雪的作品《最爱》。那时候这首歌还没有翻唱版,她唱的就是日文原版,只是几年后一个倾慕她的歌手为她重新填上粤语歌词,成为她的一首代表作。
不过在比赛上她并没有拿到理想的名次。转年又参加了一个业余DJ比赛得了亚军,就去了电台当DJ。
后来才有机会出唱片。这得提一下她进入演艺圈的第一个男友陈德彰,是香港乐队风潮最盛期的二人组合raidas成员。那两年raidas还是风头正劲,是第一个有入选十大中文金曲和十大劲歌金曲的乐队组合。主唱陈德彰也正春风得意。从专辑资料来看,周作为一个小唱片公司的新人,一张ep和两张专辑都投入了很大的资源,有一首《台下女主角》是这个时期的代表作,还有和前几年邓紫棋唱的《后会无期》同曲的《情迷》。
那时候陈德彰有个好朋友,和周慧敏一起搭档电台DJ,也暗恋着周,但陈更快了一步。朋友妻不可欺,而且自卑的他也自觉配不上周。只能将心声写作歌词,用了一个“若愚”的笔名,写了首《倾心》,还成为了raidas当年入选十大中文金曲的代表作。而后来这个人也成为了香港歌坛文艺气质的代表人物。
然后再去了tvb当主持人。为人津津乐道的一件事就是89年的十大劲歌金曲,她去张国荣告别歌坛演唱会现场为她颁上当年的奖杯。
后来张国荣还和她一起演过一部电影,极少为人写歌的张国荣为周慧敏写了一首歌,也是电影主题曲,也是周的代表作之一,《如果你知我苦衷》,国语版叫《从情人变成朋友》
小公司肯定不是周的栖身之地,事业下滑的陈德彰也留不住周的心,“台下女主角”还是更喜欢舞台中央。为了填补陈慧娴远走留下的玉女风格空缺,宝丽金很快就把周挖过去了。在这之前,周已经和后来纠缠大半生的倪震认识了。
倪震,倪匡的儿子,亦舒的外甥,本身也是个才子,在影视歌方面虽然毫无建树,但人脉广根基深,主笔好几个专栏,还办了一个在香港年轻人圈子里影响很大的杂志“YES!”。上一个女友是刚拿到港姐的李嘉欣,不过家里人不喜欢,亦舒对她有个著名的评价:美则美矣,毫无灵魂。但倪震第一次带周出现的时候,这一家子都眼前一亮,也是八个字:美丽温婉,乐意亲近。
看似找到了大树乘凉,在宝丽金的周慧敏并没有丝毫懈怠。影视方面也没少下功夫,但在表演方面只能说确实没天赋,给人印象最深的还是《大时代》的那个悭妹小犹太。

《红河村》,《大时代》最后小犹太躺在方展博怀里离世时响起的旋律。

唱歌则是更加努力,平均下来一年能有4张专辑,销量还行,成绩却始终是上不去,但感觉周并不受这个影响。其实现在回头听起来,还是好歌不少的,而且她在作曲方面也有不少作品,是一个能写能唱的歌手。只能是说当时对手太强了。另一方面,玉女的外型也让注意力在歌唱之外,也限制了歌路。
宝丽金也是刻意为她打造玉女形象。
尤其是93、94年,她港台两地跑,最多一年发8张专辑和精选,还开个人演唱会。总之她并不想给人依附于别人的印象,当然她也早看出那个倪震也不是靠得住的人。
从入行以来,她和哪个男星合作都是话题,她也确实是一个宠儿。前面说到的《最爱》的填词就是李克勤了,两人的在90年代前两年的合作还不仅于此,除了给自己填词,就属给周慧敏最多了,也专门为她作了个词《万千宠爱于一身》还拉上她合唱。
当然还有和张学友、黎明两个“天王”的合作
另外还有国语合作,更像是心迹剖白:都是《流言》,玉女也是可以有《知己》的。

秋叶落后,经历寒冬之后,没想到春天还是来了。96年两人又破镜重圆,之后周慧敏更是逐渐减少工作,移居加拿大。据说周是听了朋友之言,要留住倪震,只能是去人烟稀少的地方,两人过着避世的小日子。

两人的隐居生活看似平静,但两人也没有离开这个圈。周慧敏隔几年还会办个演唱会。而在一年演唱会上,倪震扮熊出现给了周慧敏一个莫大惊喜,成为两人甜蜜恩爱经典一幕。
隐居的生活中,周慧敏学习画画,还办过画展,据说评价还不错,作为外行只能贴一张她的画作《新疆老人》。
而安份不了的倪总是少不了事。一方面想尽办法让周慧敏开心,比如听说周慧敏想念香港的某种食物,他就把所在城市所有华人店里的同类食物买来,让周慧敏逐一品尝看看到底是哪款;知道周慧敏深爱养的猫,平时注意收集猫掉落的须毛,在猫离世的时候捧了出来。只可惜他这个心思不只用在周一个人身上。
08年那回闹得最凶,证据确凿到周无法坐视不理。都以为这下肯定分了。面对流言,一周后周公布了一个决定:结婚。并发表了一封铿锵有力的公开信。摘两句当年周的公开信上的话:外人却总爱把自己的一套价值观去评价、批判属于我俩之间的爱情。“我的伴侣绝对犯得起这个错误”,而这句话,亦只我一人有资格去定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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