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未如此,渴望春天
从未如此,渴望春天。
就像等疫情结束后,你渴望去见的第一个人,会是谁?
午后,照例的坐在电脑前,阳台上开着窗,太阳开始照进来了,玻璃上仍有薄薄的一层冰花,微凉的吹进来的风,好似提醒着自己,春就那么来了。
许久没有出门,远眺的也都是宁静的带着一丝迷雾的城市,白雪渐渐消融的屋顶,阳光慢慢的从高处散落,因为立春,它可以折射到睡觉房间的地板上,很长很远。
近来,世界之外总是不平静的。
即使沉沉的睡去,醒来,一睁眼就能看见,每天都与日俱增的疫情病例数量,虽然遥远,虽是简短,但心都是在丝丝缕缕的牵引着。
武汉,那片每年初春落满樱花的城市,多了一份牵挂。多希望,可以在四月的春,再见到你的落英缤纷,走在街头的小店,吃一碗浓郁的热干面,平复了泪水,眼底懂得了珍藏,开启一天最平静,又朴素的生活。
疼痛,是一定的吧。犹如看见一朵玫瑰在干渴中,渐渐枯萎。可也是欣慰的,那信念之泉,在不断的输送祝福、补给与能量。
十几天,没有出门,却从未有过的盼望着消息,渴望着春天,总有一日站在整洁的马路旁,阳光下,看绿柳丝绦,大口大口的呼吸新鲜的空气,自由自在。
想起,非典已是十七年前,那时还在上初中,在建设街的六十九中学。
班级上课的时候,前期的课都是正常的,后来补课取消了,也放了假。如果去学校,每天清晨腋窝下都要放个温度计,测一遍体温,走廊里全是刺鼻的消毒水味道,校园广播和班会上,常常会讲起种种预防的知识,能感受到的是老师比孩子们恐慌。
可那时,总觉得什么都很遥远似的。
你不能出门知道不?
在家里呆了很久的朋友,想出门透透气,被家人制止了。有时,想来是小题大做了,但这背后是那紧张又忧虑的关爱。
很多年后,读了柴静的看见,再想起2003年她的采访,她写道:
那时候我还不能明白这个人为什么说话语速那么慢,脸上一点表情都没有。现在我理解了,那是沉痛。
但痛苦也是一种清洗,是对牺牲的人的告慰。
看钟南山的采访时,当他说起,武汉的市民唱起了国歌,那一刻他落泪了。不知怎么,心中也为之一振,是啊,那歌声是我们,我们都在一起,坚强而勇敢。
而相比陷入更多恐慌的人,希望你能振作起来,把心安顿好,按部就班,不急不躁,把正念传递给身边人。相信这生生不息的爱,能与一切抵挡抗衡,也唯有这信念穿越人潮人海,同带来这慰藉与温暖。
安静、阅读、想念、等待。在等待中,我们学会了认真、敬畏、将那苦涩化为回甘。也于此,化为新生的一日。也许,我们不做什么,只是静静的等待,就让一个个小家是平安的。
从未有今日,这样渴望春天。
是因为见不到思念的人吗?
春风又绿江南岸,这里有我们的柔情,有我们的情思。
日头十分温暖,景象极其沉静,望了一会天上,又望了一会地面,高空依旧是湛蓝的,而地面有些地方又为日光照成一片银色。
渴望春天,你快些来吧!
在晴好的日子里,怀着美好而忱挚的愿望,去看一个人,或是看一看熟悉的风景,多么美好。
感恩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