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斯家场镇雪景图
以前上沙刘路放牛坡后,下坡就到斯家场。不知现在新路那个坡还叫不叫放牛坡。在坡上,走过斯家场旗林村可以到王家桥镇高河村。小姨佬和姨妹就住在高河村。再往下就是砖桥,两个舅丈佬、一个姨丈佬就住在那一带。前十好几年,每年春节走亲戚要在那边待上两三天时间。现在春节只到小姨佬家过个夜。
真正进入斯家场,黄岭村有两个姨丈佬,往那走动不太多。倒是大姨丈的大儿子、大表哥梅运权跟我有些文学情缘。他后来到了刘家场镇当办公室主任、宣传办主任,这份文学情缘也就带到了刘家场。有一帮文友、许岳、艾立新、张先进等聚集在他周围,办起了《山鸣》杂志,于是,我每年都去与这些文友交流,参加他们会议,一起游览山镇风光。这样,斯家场就是我必经之地。因为这次我没能去刘家场拍雪景,就顺便在这儿把这文学友谊提一下。人以类聚,物以群分。这文学友谊有20来年吧,比之血缘亲情来往要紧密,虽淡如水,但在精神文化交流上是丰厚的,是超越血缘亲情的。
在斯家场也还是有个故事的。2008年我就进了计生局当聘任的材料员。有次随计生检查组到斯家场检查工作。那时兴经济半小时,也就是饭前或饭后打半小时牌。记得那次检查是饭后搞经济半小时,和几个计生专干打“五块、十块、二十块”的麻将。我只是偶尔和亲戚打“一块、二块、四块”的小麻将。这种场合上牌桌,也是碍于情面,我好歹也在局机关工作。可觉得这牌很大了,没打几盘,就不打了。她们便笑我。我就说:“你们别笑啊,我要真是领导,要你们打几块的,你们就得打几块的”。记得当时的镇委书记也在场,听了我的话,也忍俊不禁。此后,我什么牌啊麻将啊都不沾边,因为作为机关临聘人员,永远不会有当领导的命。不打牌的好处就是业余时间更专注于文学方面的兴趣了。
请看下篇:洈水镇雪景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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