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OVE ON | 来自处女座的社交恐惧症

前言:不曾想因为写完一本快要超过三十万字的书,而变得更加释然,相反,写完之后,明显感觉身体虚弱了很多,感冒刚好又来了几天烧。明明知道厌恶这样的自己,却忍不住规划下一本书的样子。

早上和好友在微信上聊天,我说我还是蛮喜欢记录身边人的状态。他问我为什么,我说就像一个人一直漂在海上,吹着海风凝视夕阳,脚下的波浪微微晃动。

我曾经谨小慎微的分析过产生这种状态的原因,其中之一是把别人的话当真了。记得初三的时候,在市周刊报上发表过几行小诗,硬生生的靠着这个老本被人叫做诗人,直到高三毕业。

以至于,不管跟谁说话,不管对方说的是客套话还是真心话,我都会认真的回答,直到所有人都笑作一团,才知道对方的状态。

还有,卧室邋遢、不修边幅,经常被人嘲笑我是一个伪处女座。

直到看到一篇心灵鸡汤:真正的处女座是心灵的处女座,越不重视外在的格序,才是真正的处女座。

所以,上周六,我去了一趟我的牙医诊所。

牙医是一位海归女博士,名叫Alan,刚刚把儿子送去德国留学。

Alan:第三颗板牙有点晃动。

我:上次来没有发现吗?

Alan:最近你是不是啃噬了硬东西?

我:啃噬?

Alan:就是啃咬。

我:啃过一块羊排。

Alan:那就对了,原来你是处女座。

我:这跟处女座有什么关系?

Alan:你没发现吗?上下左右所有的第三颗牙齿都有毛病。

我:我不是故意的。

Alan:没说你是故意的。

我:那咋办?

Alan无能为力,除了翻白眼或者掐我一把,只能拿出腻子一样的糊状物,涂抹一番。

吓的我今后再也不敢吃羊排了。

脑子一抽,前天参加一个艺术节的活动,深深的被打击了。一直以为我对梵高的研究无人能敌,没曾想,几位九零后小孩聚在一起讨论梵高一身劲,弄的我这这个杠精一句话插不进去。

坦白讲,我一直对油画有着浓厚的兴趣。

赶紧打电话给庚轩。

我:我要学油画。

庚轩:年龄超了。

我:还有这个说法?

庚轩:没错,南欧的油画大师没有一个不是十岁前接触油画的。

我:有没有特例?

庚轩:好像没有。

我:不行,我就是特例。

庚轩:那好吧,给你推荐一个画室,人家收不收难说了。

我:必须得收,我能盯着《星空》,看上一个下午。

庚轩:这不重要。

我:那什么最重要?

庚轩:还是年龄。

真的,要不去学点东西,生活是太无趣了,茫茫人海,哪怕别人朝自己拍一转头的存在感,也好过无声的溺亡。

再我完成今年全部的Flag之后,我又给自己定个目标:明年去外滩办一场属于自己的油画展。

为什么要去外滩呢?鬼知道,处女座的社交恐惧症源于此。

昨天干了一件大事。

与几名书友组织了属于自己的读书会——「自导自演」学习型组织。

一个小姐姐推荐了一个词——“自组织”。欢迎身边的朋友加入。

至于目的、期望等等,一边组织一边总结吧。我倒想了个远景,将来这个属于我们自己的学习型组织会成为我们的骄傲。

有时候朋友跟自己的节奏一致真的很微妙,更微妙的我觉得在于恰恰就是这么一伙儿人,更加印证了这帮人才是朋友。

席间,我推荐了近期看的一本书:太宰治的《御伽草纸》。

至于豆瓣、百科上的书评,我还是觉得一塌糊涂。

这些本来可以给孩子读的故事,疲惫的成年人一样可以成为心灵的慰藉。

这些原本蕴含智慧的故事,却总感觉丧神陪着你。

至于太宰治,不要说是他的粉丝,毕竟,他的故事里认为,每个人的生命都是重要的。

作者 | 闾丘闻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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