愚人节
今天,愚人节。儿子昨天就在念叨“愚人节,会不会有人被捉弄?”原来,我竟然到了很容易忘记这个日子的年龄。
不知这个节从哪里冒出来的。在我记忆中,听说这个节日的时候,我都已经在为人师了。那年,我在一个有着长而且狭窄的街道上教书。一天,某张姓女友接到一个座机打来的电话,有人从城里给她带了好东西过来。放下电话,她飞奔出去。刚到校门,就看见正在启动的刚刚还停在校门口的客车。她高声呼喊,怎奈恰逢赶场天,街上吵吵嚷嚷,哪里听得分明。还好,当她失望地走到公路边时,看见客车又在前面不远处停下了。她又开始跑起来。正当她快要接近客车时,客车又往前开走了。她只好停下作罢,可是客车又神奇地停下了。她又继续开始狂奔。直到客车再次启动,溜出那羊肠子般的街道,直到消失在转弯处。我的这位女友累得上气不接下气,索性不回学校。在那里等着下一辆客车。
这是那些岁月中的一个梗。一个长相秀丽的年轻女子绕过各种背篼,在街上狂奔的情形,至今萦绕在脑海。当然,最终等来的是“今天是愚人节呀!哈哈哈哈。”
后来的愚人节,印象最深的是才开始实行支教政策。那天,也是恰逢愚人节。我打电话给老公“学校派我去支教。”老公愣了好半天“为什么要派你?你才从乡下考进城,孩子还那么小。”说真的,我还真是有点想去。当然,孩子是我犹豫的最大因素。后来,那年去支教的,直接评了职称。再后来,支教已经轮不上我了,论资排辈如评职称。
现在说起这些,梗依然是梗,职称依然是悬在头顶的苹果,看得见,摸不着。岁与时驰,既无难得糊涂的清醒,也无大智若愚的气场,是以为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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