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大可:说说大白话|暨最新润格及收生启事

年无畏,做了一些叫人称道的事,同时也给不少人留下话柄。27岁以后,学习闭嘴,但没管住嘴,又胖了一些。恼人苍蝇似的肖小之辈,依然会有,删了拉黑就只管两耳清静;或者有时空下来吵两句,也不多动怒生气,只是当练练急才笔锋。

  自2014年丁家外祖母忧回上海,便真的自立门户,鬻售书画为生,偶尔课徒。没想到一年之后,经济开始疲软,收入也跟着一起衰退。好日子是没法继续了,但过活还行。去年,觉得外面行情也不好,便索性不涨润例了,遇到知交相索,硬要给钱,也只是拿出2018年的润格相示。

  可我的一番好心,却教外面人说闲话,本是临时赚零花的微信小拍,给人落下个“严六百”的名号,更甚者,还洋洋得意,说没他那一手,严六百都没得做,世风日下呀!我固称不上一等一大学者,但那么多年,读书明志,不齿䡂轕,弱水三千只取一瓢饮,砚田耘耔,对得起天地良心。做学问也是奉行“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不想学时风,整天说什么大话

  外面的书画,有几件传得下去,有几人留得了名,大家心照不宣,我不作声,有人竟还要以其一叶障目的破眼神来说事,真是哭笑不得。毕竟术业有专攻,写字画画我是外行,读书认字是份内事,这字画外功夫、抄的是什么、写没写错字教错字,我比你有数

  但原来,大隐住朝市,就真被当成透明了。不削尖头往钱眼里钻,就当是没本事,什么道理嘛!职是之故,决定把精力转移一下,努力做个教书匠。当然,书画订件,还是接的,只是深愔“凡勃伦效应”(Veblen effect):越贵越好卖凡此以后,任何订件,千元起订,价钱每件不同。过往的恩客主顾,也是没对不住长此的体恤,手头东西起码不会贬值了。卖得好不好无所谓,君子固穷,起码你对我认同,我也交得出值回票价的件。

  中文系专业,同学多已是教书多年,我怕当老师,因为怕自己不够格。但这么些年看下来,觉得不行了––不负责任的好为人师者更多。武侠小说里,常常喜欢戏路转折,“名门正派”,渐渐成了一种笑料。可我还是想说,名门正派,路子正学出来的,坏不到哪去,反之,好处比野路子更多,能让你触类旁通以及获益终身。

  是人都要学习,而学习必然是痛苦的,为什么?因为学习是要改变你过往的认知、习惯乃至性情。孔子说:“唯上智与下愚不移”(《论语·阳货》),除非你是极顶聪明或者是笨到没救了,那学习是帮不了你,不然,还是要努力一下。

  本来今年在上海,已有一家机构说好开线下成人课程,不料疫情突起,机构自顾不及,不了了之,也是人之常情。近来又经少白夫人引荐,得墨池公开课延请为导师,也已经准备好课纲,一切箭在弦上。以往开过几期诗体课程,也在淮南如斋处做了两期录播课程,讲了讲文字、字样学以及书帖文内赏读。

  近来私下也有两位学员,准备展开长期的塾堂学习。长期的塾堂课程会兼包共有,除了固有的诗体格律、文字学、文言赏读外,也会继续讲讲古文献、小学(训诂、声韵)、文言创作等等范畴。束脩是一年一万元(分期),有大课(有视频回放),也有私下习作交流,更包括每年的当面面授(每人各自安排),相信会比以往做得更好。如果过往参加过我课程的学员有意报名,也会适当蠲免部分费用。

  讲到最后,读书人还是不宜妄自匪薄,骨子里没点傲气也做不了文人了。当然,别人可能笑你狂妄自大,他笑管他去笑,只要清楚知道:“我读的书比你多”。

大可老师,毕业於一流学府——香港中文大学,荣誉文学士,主修中文系,副修艺术系。随名师学习诗词书画,毕业後在董桥为社长的《苹果日报》任编辑,经常协助编校“苹果树下”版块。及后在广州十香园纪念馆任研究员,对岭南派先声发展又有了更深入的了解。回到家乡上海,继承海派风气,不囿於一家一派,不从俗也不离俗。

  • 希社(诗文社)社员
  • 第十二届全港诗词创作比赛(填词)公开组优异奖
  • 未圆社(诗文社)社员及召集人(2009-2012)
  • 首届中华大学生诗词大赛诗组亚军
  • 第十二届全港学界律诗创作比赛大学及大专组冠军
  • 第十五届全港学界对联创作比赛大学及大专组冠军
  • 第十届全港诗词创作比赛(律诗)学生组季军
  • 第十届全港学界律诗创作比赛大学及大专组冠军
  • 第十四届全港学界对联创作比赛大学及大专组冠军
  • 第四届粤港澳台大学生诗词大赛大学生诗组优异奖
  • 第十九届全港诗词创作比赛(律诗)学生组季军
  • 第十三届全港学界对联创作比赛大学及大专组特别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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