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在情人节
嗨,我是哈哈大笑,欢迎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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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二
2017年2月
写这篇文章之前,突然想起那张图片,情不自禁地笑了。
——“什么叫相爱,就是两个人明明都知道彼此长得跟猴似的,还天天担心被别人抢走!”
一直知道,自己不属于漂亮的类型。我是那种人堆里拨拉半天,最后只能勉强凑合着当剩菜的角色。只是何其有幸,有人能选我,并把这盘“菜”当作“花”来养!这个人,是老刘。
他,昨天晚上带来了四朵花,三朵送了我,一朵给了女儿。一帆淡定,接过花,仍是埋头作业当中;倒是她的娘亲,按捺不住一颗驿动的心,在朋友圈小晒了一下。
作为一个已界不惑的中年妇女来说,心里知道不过是“形式主义”,但同时从一个在言情小说里摸爬滚打数年的女子的角度来讲,我又藏有着一分渴求。人,有时就是这么矛盾。好在,老刘懂得,懂得她老婆骨子里那点小小的浪漫。
窃以为,我的矫情是多半因了那些小说中的那些桥断。他从不读书,但近“我”者赤,被潜移默化许多年,于是——他老婆精彩,他情调自来。
忘了哪一年的今天,一帆好像还不会走路吧。早起摩托一响就不见了他的踪影,回来后问询,笑而不答,然后,变魔术般从衣服的内兜捏出一朵花,一朵带着体温的娇艳玫瑰花。那是这么多年来,我一直不曾褐色的记忆。
老刘,其实是个很木讷的人,他才疏学浅。从来跟不上我的表达。
我说:“我爱你!从春天到冬天!你也说个这样的句式。”
他说:“我一直爱!”
我说:“不行,一定要说个从什么到什么。”
他说:“那就从现在到将来!”
我不满意,因为没有诗意,人家也并不怎么配合。他不屑于我这样的“谈情说爱”。他的理念是,说得再好也不如做得好。每当我要试图煽情的时候,他总是以“寝不言,食不语”塞住我的口,可我偏偏喜欢对着牛弹琴!
最近,是我的情绪低潮期。因为俺爹俺娘下旬就双双赴京去弟弟那里长住了。我没有做好准备。我哽咽着向他哭诉,“要是,我跟你打了架,连个可以倚仗的人都没有了……”他一边说着“我靠”,一边深深拥我入怀。第二天清晨,我看到他发了个圈——“祝老爸老妈身体健康,生活得习惯!”
我搜肠刮肚地想了几遍,这些许年,还真没有让父母自己强出头的时候,这个男人,把我保护得很好,一任我撒娇、撒刁又撒泼。想来,滚滚红尘中,相爱示爱有着不同的方式,我也习惯了做个心满意足的小女人。
今天是情人节。虽然我想写,却怎么也写不出风花雪月,就这样絮絮叨叨一番吧,一会儿要去开会。老刘说:“大情人节的,你一个人出去,莫不是和谁约会吧?”
我又想起那张两猴的图片,再一次笑了!
细水长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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