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词之前最美的一首《蝶恋花》,意境美,韵味足,是词坛千古名篇
在古代文坛众多的词牌中,《蝶恋花》是写词人非常喜欢的一个词牌。究其来源,它应该是民间很艳情的一种流行歌曲。你看,春风吹拂,百花盛开。各色蝴蝶翩翩飞舞,依恋着美丽的花朵。后来,人们把它变成一个曲调的名字,真是非常漂亮。苏东坡就有一首非常有名的《蝶恋花》,下阙写道:“墙里秋千墙外道。墙外行人,墙里佳人笑。笑渐不闻声渐悄,多情却被无情恼。”从这首词,我们可以感觉到,《蝶恋花》原本应该是一种比较俏皮的调子,缠绵多情,有一点恋歌的样子。
蝶恋花·春暮遥夜亭皋闲信步。才过清明,渐觉伤春暮。数点雨声风约住。朦胧淡月云来去。桃李依依春暗渡。谁在秋千,笑里轻轻语。一寸相思千万绪。人间没箇安排处。
“才过清明,渐觉伤春暮”,暮春的时候,刚刚过了清明,觉得春天快要过完了,有一点儿感伤。凡是到春天过完,诗人们的感伤情怀就会特别深。而后,“数点雨声风约住。朦胧淡月云来去”写得真是漂亮,清雅净爽,流转自然,巧妙而不见雕饰痕迹,备受后人推崇。
而后,清淡月色,朦胧迷离,浮云在夜空悄然流转,真是清新淡雅极了。这二句写景,意深词浅,十分巧妙。它即点出了词人的“信步”之闲,又由方才因“春暮”的伤感转到舒畅,衔接极其自然。在这里,我们看到是一幅非常妙的对春夜景色的素描。
“谁在秋千,笑里轻轻语”,这两句是写女孩子在荡秋千,边笑边低声说着什么。在苏东坡的词中,也讲到女孩子荡秋千。“谁在秋千”,他没有讲是谁,但肯定是一个美丽的女子。她有很娇俏的笑声,可是不知道她在哪里。这样的描绘,符合《蝶恋花》的调子,像一首情歌。
整首词很好地体现了宋词的特点:来源于底层歌女和伶人的演唱,是从民间的流行歌曲里流传出来的东西。此时,词已经打破了唐诗的固定格式,从民间歌曲里吸取养分。而李煜敢用俚语入歌,对整个文学形式的改变产生了巨大影响。事实上,《蝶恋花》是一首古典杰作,可在当时则是一首民间的流行歌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