价值传播,就是我的济世之道——罗志渊的理想与奋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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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个娱乐时代,很多人说这是一个商业社会,已经不需要文化人与诗人。但是,一个民族没有文化及诗歌,整个民族就缺乏灵魂。一个社会没有文化人引领,就会走向集体堕落。

中国处于大变革时代,我曾在中国新闻周刊撰写评论文章《中国需要一场真正意义的思想启蒙运动》,我把此文视为当代新文化运动的开篇文章,已经被成千上万网站转载,并载入各种数据库。也因为这篇文章,文化界有人这么评价:如果胡适活在今天,他的名字叫罗志渊。

其实,早在1917年,胡适在《新青年》发表《文学改良刍议》,这是胡适倡导文学革命的第一篇文章。接着,陈独秀发表《文学革命论》进行声援。从而掀起了新文化运动,为“五四运动”奠定思想基础。时隔近百年,我与当年胡适写《文学改良刍议》的心态相同,都是希望通过文艺领域改良推动中国社会进步。

罗志渊在大学讲座

我曾在中国诗歌的现代转换中做过很多新的尝试,并创办《明天诗刊》,容百家之精华,纳民间之奇葩。可以说,我当年用新媒体创办的《明天诗刊》影响力是很大的,新加坡教育部在“世界书香日”期间,曾把《明天诗刊》作为重点推荐纯文学刊物,国外媒体也有相关报道。甚至,当时在瑞典的汉学家亲自写信给我,让我谈谈当下中国诗人的理想及追求。

然而,当下社会,“读书人”已经进入寒冬。读书人甚少,读诗的人少之又少。这从侧面说明,有精神追求的人越来越少。一个诗的国度,竟然失去了诗歌生存的土壤,这是一件让人痛心的事情。

罗志渊上海诗歌会

有人说,中国诗歌失去了读者,从根本上说,是诗歌没有回归到大众。然而,诗歌是最高文学样式,如果让诗歌成为低俗的消费品,就不再是诗的本意了。从古至今,诗歌就是小众的,只有少数社会精英才懂得诗,在古代,只有掌握财富及权力的上流社会才有时间“玩诗”。所以,我玩的就是小众,并非大众。

罗志渊国际交流

我曾尝试以文化推动两岸和平统一进程,并到外国去做文化交流活动。我曾说过,两岸的最大公约数就是文化之根。中国是诗歌的国度,我拒绝平庸。哪怕以一己之力,也要做各种尝试。因为我明白,中国要实现民族复兴,达成“大一统”,必须以文化推动,才能深入人心。

某国文化部长一行在罗志渊诗集《指间月光》上签名

我的新书《灏诗品词》就是古今融合创作的代表,某评论家这么评价:源灏(罗志渊的曾用笔名)用现今的诗词方式,解析了古诗词的精髓所在,这真实地展示出源灏的博学和才情。不仅在于色彩、亮度,也不仅在于组合的巧妙、有致,创造成具有诗味、诗美、诗意、诗境的艺术语言。可以说,《灏诗品词》里的诗,是发现、体验、顿悟、感情的净化、思想的升华,总之,源灏的诗是没有辜负这个时代的。

罗志渊诗集《指间月光》

诗歌是对语言的否定,所以,诗歌语言是建立在否定之上的另外一种语言。而诗歌的最高境界为“无我”之境。诗歌这条路,是一条既艰辛又充满快乐的路,漫长而曲折。只有全力以赴,才能通往神圣艺术殿堂的顶端。

如今,新媒体时代的文章,是屏阅读。既然场景已经改变,按照原来的写法肯定走不通。我一直在探索以不同场景来展现我的文章内容。我是全中国第一个以视频号写书的人。这也是我的全新探索,以视频号方式写我的《人间之书》。

在我看来,任何时代,精神领袖的特质不会改变,改变的是媒介。张小龙给我提供了微信场景,只是给我提供了“纸张”而已,要如何书写,还是要靠我自己。

我在此,将继续以我的写作进行价值传播,引领精神走向。我将继续坚守中国士大夫之精神,为国家、为民族作出贡献。

罗志渊的南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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