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与历史的交错91 ——我的回忆录 文/曾明新 (乌鲁木齐·区五建)

人生与历史的交错91

——我的回忆录

文/曾明新 (乌鲁木齐·区五建)

2021.3.1.晚发布于360图书馆

…………

很多美好的东西都无需言语,不问缘由,有着内在的共通,有着共同的磁场。音乐也好,书也好,人也罢,茶也罢,在心神安逸宁静中,与时间与懂得的人,待着共老,该有多好。心所要的,不是足够的多,而是足够的内心深处由衷的欢喜…

好雨知时节当春乃发生,随风潜入夜润物细无声,每年的春天来临,都有一番滋味在心头,是满满的希望。喜悦的心情总是控制不住,感受刘文正的《三月里的小雨》道路似干非干,飘雪纷飞,似雨似雾,河水开始快乐的低语,花儿含苞准备绽放,鸟儿们在蓝天上自由飞翔,嫩绿的小草犹如我稚嫩的人生,在青春的年华里偷偷的看着外边的世界,如果还可以重来一次年轻该有多好!愿岁月静好无烦恼,希望人生在某一刻凝固,无论痛苦悲伤,挨到那就是那成为永恒。我用手中的笔,想留住春天一样的留住青春,让她变成诗行美丽我们的心间吧!

1985年的夏天心里非常温暖,因为自己18岁,哪有想到父母的18岁又经历了什么呢?现在尽量快乐的回忆,期望消除很多不愉快的东西。

一路行进在南疆广袤无垠的大地,对外面世界的渴望,犹如现在的年轻人,一旦奔赴更高更远的地方,就想好好实现自己的理想,挣脱家长老师说教的藩篱,和高中那段岁月的艰苦,以倔强的姿态迎接难以想象的毫不惧怕又深深懊悔的个人的现实。是不是到了五十岁才明白什么?不得而知……

如果高中到大学,这期间有个过度该有多好,大学开放式教学,管理突然觉得就是国家公民了的疏松,难道突然18岁就会懂什么了吗?高中紧缩紧张的高考关系,一旦崩开,便一度使我如此开心的放纵了!……

大学之路,南疆公路的炙烤,高温而炎热,和爸爸一块在路上颠簸,我知道父母多么希望我能够考回四川的家乡犹如我现在的渴望退休回到四川的家乡,那是爷爷奶奶外公外婆曾经生活过的地方,人同此心吧……可是我的分数太低,如果只是报考大专线,中专线的学校呢,那又是怎样的人生呢?不管怎样,都是自己的选择,不管懵懂幼稚还是上天就这么安排,我都无怨无悔,只要是知道拼搏奋斗了,找到人生的正确坐标了,努力什么时候都不晚……

沿途经过很多地方发生的事,我还能记得。比如大轿子车刚进入库尔勒的一个大下坡,有个加油站加油,路过塔什店的一条小路,现在穿行在高速公路上,只能看到塔什店的几片零零星星的土砖房子,那个加油站也不知道在哪里了?!

88年齐秦的歌曲《冬雨》《花祭》《狼》很流行。我一边躺在车上,一边欣赏司机放的磁带。偶尔也到司机旁边,视野开阔的看和硕县那山路旁的风景。这时候有的车型要比85年先进点了!

1985年第一次去喀什上学,父母都很担心,觉得不安全啥的!可是四年上学,我基本走遍了喀什城区的大街小巷,后来又买了一个破旧的二手自行车,到处骑车玩,看啊,转啊!那份新奇的感情……不由得感到王蒙的青春万岁!可是,我的同学借去骑自行车,喝多了,车锁了,也被别人扛走了!那对我一个穷学生来说,心疼了许久……

当时汽车开到阿克苏55团的时候,我碰到了语言系同班同学小项,裴春梅,还有陈兰英,张文梅,当时大家不以为然,都是上学的同学。互相问候认识了,大家都非常的开心。阿克苏的同学都非常优秀,大家很团结,互相照顾。2004.2005年,我在阿合奇同心中学支教的时候,取工资,有机会就去阿克苏,我们在一起相聚特别开心,有几次还住在小项那里。感谢老同学。

汽车到了喀什天南饭店对面的停车场,我们一起到学校,那时候马路上的灰尘很大,马车,驴车都还有,戴着红袖标的维族同志,热情的指挥交通,因为没有制服,我们亲切的叫他们:“土八路”……

喀什啊!底蕴深厚的古城,以至于多年以后再去喀什市的时候,坐在玉素甫·哈斯·哈吉甫(Yusuf Khass Hajib,1019—1085)的展览馆外面,看着阳光照耀,柳林依依,远处低沉悠扬的琴声,回忆厚重的土城墙,吐曼河悠悠千年的流转,还有清真寺传出来的好似远古的呼唤,映证着绵长的历史……

玉素甫·哈斯·哈吉甫·巴拉萨衮尼(阿拉伯语:يوسف خاصّ حاجب;维吾尔语:يۈسۈپ خاس ھاجىپ‎,他是维吾尔族,是维吾尔族文学的奠基人,喀拉汗王朝时期著名诗人。生于巴拉萨衮城,今吉尔吉斯斯坦的托克马克附近的名门世家,后移居喀什噶尔。我光知道这个人,经常煞有介事的炫耀我的皮毛知识,也没有机会或是很少看他的著作,说他的著作语言清新、形象、生动,涉及到了政治、经济、军事、法律等重大社会问题,在突厥语诸民族文学史上占有重要地位,还是是研究喀拉汗王朝的重要史料。荒芜过的时间,被我极尽蹂躏。倍觉自己知识短浅。如果再有几个大学都不够……

人生苦短,想看的东西太多太多,三个月来的回忆录,使我反思了太多的东西。有遗憾的有欣喜若狂的发现的,还有莫名奇妙的感觉的,都会源源不断的从历史画卷里走出来,与心灵辉映,成为朋友,成为有趣……

班主任杨老师安顿好我们的宿舍,晚上我就和同学们打牌,因为到的那几天地震有余震,语言系中文系政教系的楼旁有个大的篮球场,有的同学就在那水泥地上打地铺,第二天,爸爸对我进行一些交代,语重心长的跟我说了很多应该怎么样如何如何的教导的话语,可是不懂事的我哪里知道父母的良苦用心呢?就是53岁了,还不是很迷惘吗?!爸爸坐车返回了乌鲁木齐……

因为当时没电话,只有书信往来,现在回想那段时间,使我突然想到了朱自清写的《背影》,那时候爸爸50多岁,若干年后,我也是50多岁,父亲送儿子上学也好,工作也好,那份记忆,以后却成为了珍藏,1989年大学毕业了,爸爸在南郊客运站接我,2007年我从阿克陶县支教回来,那年的冬天最高温度零下23度°,最低温度零下32度°,那份寒冷中的等待着我的归来,我也仍然不理解爸爸的情怀,孩子在父母的眼里,永远都是长不大的孩子,殷殷关怀没齿难忘。谁言寸草心,报得三春晖……

一代一代的传承,一代一代的代沟与不理解,究竟有什么办法,能缩短理解的距离呢??!

接送,送接,别离,离别,挥手,拥抱/:hug ,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但愿人长久,千里婵娟。

1985年,在碾子沟那里送我上学,在现在的南郊客运站,三甬碑那里几次翘首以盼接我从南疆支教回来,几十年中的许多次的场景切换。可怜天下父母心,现在自己有了孩子,自己的孩子长大了,我也没有如此像父母关心我一样的关心我的孩子,那份愧疚,忏悔,那份在外面的不容易,是外派,内派,支教,驻村,内职班,内高班等等的老师们,离开家乡的共有的那份千里之外惦念之情感所能共鸣的吧!!

父母他们那个时代工作忙,对孩子的学习照顾不上,到现在我的工作忙吗?真忙吗?在忙些什么呢?我扪心自问,我为孩子做了什么?每次在做班主任教育我的学生的时候,就会想到,我的孩子谁在教育,被如何教育,教育者的责任心,教育者与被教育者内心的距离……

感恩这个社会,感恩周围的人们。无论对我的痛,无论对我的爱,无论伤我心的人,和我伤心别人的事,我都怀着感恩去安慰,说声对不起,去抚平忏悔自己的罪责,去原谅,去接纳他人的缺点,随岁月流逝,消化一切不如意!好好的祈福,好好的互相鼓励共同前行的活着……

回忆拉开长长的影子,总是把美好留给生活,增添美好。记得1986年冬天,寒假返回喀什,大轿车到了库尔勒28.29团的时候,记得往西走,库尔勒到喀什的路基本都是向西,西北面有座山,有个转弯处,风大,路况差,加上车颠簸,风力大,居然能把轿子车天窗上的盖子,刮下去了,这是一件非常奇怪的事,想象后面有车多可怕,当时我就下去,和司机一块找盖子,当时年轻,很勇敢,找到了铁盖子几个人从车屁股后面的铁梯子上,一点一点把这个盖子搬上去,放好!……

(0)

相关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