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笔】乾州蕞娃:寻踪马家窑 ——零距离感知许海涛先生

【内容提要】寻踪马家窑,是为了零距离的感知许海涛先生,是为了了解多的关于《跑家》以及《残缺的成全》背后的故事,关于许老师收藏的故事。
寻踪马家窑
——零距离感知许海涛先生
七月底,岳母在咸阳住院,一日下午安排好所有事务后,想着许海涛先生就在咸阳,自己何不趁此机会跟他面谈一次,聆听先生教诲。于是,赶紧联系许先生。
对于许海涛先生的了解源于法新居士的一次赠书,先后读过先生的《跑家》和《残缺的成全》,对先生敬仰不已。读完《残缺的成全》一书后,我曾撰写文章《“救风尘”者的赞歌 ——读<残缺的成全>》称先生为“救(文化遗存)与风尘(风雨沉沦之中)”的功德之人。因此和先生结为微信好友。后来又承先生相助,为我多方收集“敬字炉”石碑及拓片的图片资料。上次先生来乾,虽受风云藏泉钞馆何老师相邀,与先生有一面之缘,但终因身份所限,相谈甚少。
这次探寻,也许可以让我对许老师有更多的了解,让我知道更多的关于《跑家》以及《残缺的成全》背后的故事,关于许老师收藏的故事。
许先生正好在乡下老家,于是出门打车赶往马家窑村。这是一个不大的村子。在许老师的家里,我碰到了泾阳县的两位藏友,杨先生和王先生。
按照许老师的说法,杨先生是一个有故事的人。因为,和杨先生、王先生不是很熟悉,所以没有贸然打扰他们之间的交谈,而是趁机在嫂夫人的陪伴下参观了许老师的院子。
许老师的门厅、院中和上房有很多藏品。比如说在一进门的时候就看见了一只石狮子,浑圆厚重,据说现在的市场价格应该在十万元以上。也许是我对于石刻缺乏了解,所以我仅仅对于自己感兴趣而不是真正有收藏价值的物品感兴趣。
比如说,当我看到牛蓝川所题写的“孝友家风”的石碑,就经历了十分复杂的感情变化。首先是眼睛一亮,继而是不敢相信,后来在得到证实之后,对于许老师的敬仰之心犹如滔滔江水奔流不已。不仅仅是因为陈忠实《白鹿原》中以牛兆濂为原型的所塑造的朱先生,更在于自己前边曾经写文章《乾州守卫战中的范紫东、升允及牛兆濂》试图分析乡贤范紫东和牛兆廉所可能产生的交集,因此研读了一些关于牛兆濂的文章,此情此景下,见到蓝川题写的石碑怎能不激动?
除了这块石碑之外,我还对许老师院中的翠竹掩映下的一块石头以及放在水缸中的微型假山产生了浓厚的兴趣,主要还是由于这两处景致与周围环境自然协调、融为一体。至于说满院子的石狮子、石门柱、拴马桩以及上房等处摆放的佛像等物品,我因为知之甚少,所以不敢妄加评论。
当然,先生门房有一大厅,厅中置放若干精美物品,恕不一一列举,仅卧室中的炕桌、插屏、茶壶以及对面的字画就让我惊羡不已。若能够在沧桑落寞之年能够在乡下有这样一处客房安栖暮年残躯倒也是不错的选择,只恐满眼浮华、尘埃难定。
晚间,承蒙先生相邀,我们一行五人在咸阳机场附近一村落的农家乐用过晚餐。席间,听杨老先生谈到很多趣事,颇受启发。餐毕,乘许先生车返回咸阳市区。是以为记,仅此铭心,至于对许先生的解读有待于更多更全面的了解之后再做打算。
附:《乾州守卫战中的范紫东、升允及牛兆濂》一文中关于范紫东和牛兆濂交集探究部分的主要内容。
一是范紫东受焦东溟(焦云龙)委托为牛兆廉和孙灵泉分别画了一副画。为牛兆廉画了一幅《风雨鸡鸣》,为孙灵泉画的是《二老谈经图》。《二老谈经图》画的就是牛兆濂和孙灵泉两位谈经论道的情景,画面依稀为兆濂先生讲学之地芸阁学舍之景观,灞水岸边,静野几亩,陋舍数间,荒树高下,流水潺潺,有两位老者于一屋中隔书几而对坐,如切磋然。
焦东溟,即焦振沧(1860—1943),字东溟,号诚斋,山东长山县丁家庄(今淄博市周村区南郊镇清泉村)人。他的父亲就是清末陕西巡吏、陕西山东移民活动的发起人焦云龙。有《诚斋诗稿》《於陵焦氏族谱》传世。西安碑林有其撰写的《五省会馆新建义园碑记》。我曾经在三原县大程镇有过一天的督导检查,听当地陪同的同志说过此事。
二是在清宣统三年(1911)乾州保卫战时,为免除生灵涂炭,牛兆廉在秦陇复汉军大统领张凤翙的邀请下(张凤翙派的是刘允臣和郭希仁,其中刘允臣是牛兆濂早期的得意门生。郭虽非牛的门生,但却对牛极为敬仰,向以牛的弟子自称),不惧个人安危,和兴平张仁斋一同远赴乾州古城劝战罢兵。牛兆濂与升允相见之后,动之以情,晓之以理,使升允即日罢兵息战,此事成为牛兆濂一生中之美谈。这一点在陈忠实先生的《白鹿原》中也有反映,不过牛先生变成了朱先生。
之所以说在这一过程中,两人可能会会面,是因为范紫东当时权知州事(革命军所委派),牛兆廉受革命军所邀请远赴乾州不会不和范紫东接洽的。因为只有在当地政府的支持下,牛兆廉才能够获得最真实的资料,才能够有的放矢,才能确保自己对升允的劝解效果最大化。
文章发表以后,也有网友跟帖,从各自角度提出不同的见解,但明显缺乏说服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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